“走吧,別站在公司門口說話了,我請你喝奶茶。”
兩人勾肩搭背歡歡喜喜地去了,隻是,八卦中心的當事人似乎並不是這麼想的。
若是她們知道真相,隻怕下巴都會驚得掉下來。
山間流水,長長的廊橋之上,鬆風習習。
白色的長發微微飄揚,絕美的男子微微揚起頭來,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意。
“這也未嚐不可。”
嘉玉真人淺笑著點頭道:“金襴溫柔體貼,嫻靜端莊,若是您不嫌棄嘉玉癡長兩千歲,這聯姻自是做得。”
不會吧?
準備了一肚子台詞的姚長張口結舌,楞在了原地。
“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姬嘉玉淺笑道:“下月初是嘉玉迎娶張氏儀寧的吉日,若是諸位不棄,還請撥冗蒞臨。”
他抬了抬手,邊上就有人遞上了紅色的喜帖給姚長。
“不過是納個妾罷了,不用這麼大張旗鼓吧。”
姚長不以為意地接過了喜帖,卻不經意地被那大紅色給驚到了。
納妾素來都不會辦什麼儀式,即便有心抬舉新人,也最多是用粉貼罷了,這大紅色……
他心中一驚,不敢相信自己那懷疑。
不顧禮儀地當麵拆開了大紅色的信封,他驚得目瞪口呆。
“姬嘉玉!”
姚長反應過來之後幾乎沒氣得拍台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勃然大怒。
那婚書上赫然寫著新郎新娘的名字,就是他是個傻子也該明白,這根本不是什麼納妾,而是娶妻,正妻之儀。
“你要去娶張家那個破落戶賤人也就罷了,你要金襴怎麼辦?”
“金襴總不能給你做小吧!”
“哦?”
嘉玉真人冷笑了一聲,問道:“方才您不是說了,金襴尋死覓活地非我不嫁,若是不可憐可憐她,她便沒臉見人了嗎?”
“我已然同意納了她,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姬嘉玉!”
姚長氣得心口疼,一屁股倒在了椅子上,手裏還握著那張倒黴的喜帖。
滿肚子的話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以他姚氏一族的地位,金襴身為嫡女怎麼可能給人做小?
而姬嘉玉就連喜帖都發出去了,這事兒豈不是……
他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凶光。
“對了,儀寧如今已然在我這暫住,您想不想見見她,她可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定然堪為姬氏的宗婦。”
高手過招,根本不需要說白了,姬嘉玉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竟是立刻就讓他泄了氣。
“張家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他氣急敗壞,也不怕撕破臉了,反正和姬嘉玉本來也不可能真正握手言和。
“如果我說,我是真的欣賞儀寧這個人,所以才願意娶她,想來您也是一定不會信的吧。”
“哈哈哈!”
姚長果然笑得肚子疼。
“別的男人這麼說,我也許會有半分信,可是你,姬嘉玉,你怎麼可能做賠本的買賣,眼見張家要倒了,你還一頭栽進去,這怎麼可能?”
姬嘉玉卻是慢慢地搖了搖頭。
他看著姚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既然我姬嘉玉決定娶張氏儀寧,那張氏一族就不會倒,您盡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