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隔了幾日彈劾段王,平王的都有,至於彈劾的內容更加是千奇百怪,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他們的腦洞也是非常的奇怪了。
皇帝最開心的事情那就是看看這些達成到底是會用什麼樣千奇百怪裏的理由彈劾,當然了,還有哥各個省郡上呈的折子。
皇帝拿著折子給七兒子看。“老七啊,你看看,這些上頭都寫著你不學無術啊,你就不能要好嗎?”
鄭禮看著那一摞摞的奏章說道:“父皇,您心裏就沒點兒數嗎?”
皇帝:“沒有。”
平王:“父皇您不懂我。”
皇帝瞪了一眼兒子問:“那你要我怎樣才算懂你?”
鄭禮道:“要給我一千兩黃金投資吧……”
平王又一次被禦林軍拖出了皇宮外。
鄭禮:“……”
這就是他爹。剛剛給說道錢就把他給架走了,駕出了皇宮外麵。
這就是所謂的皇家!
也就為了這點小錢兒,把兒子給趕出了皇宮!
鄭禮:“沒意思,沒意思。”最終他還是抬步離開了這裏,出了皇宮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剛走了沒有幾步,鄭禮便停在了白澤的官舍麵前。“好無聊啊,阿澤!你在不在啊!”他腳步一彎上前敲打白澤的門。
站在鄭禮身後準備回家的白澤就這樣遠遠地看著他。也不知道他心理到底是在想什麼。
鄭禮在門口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
鄭禮道:“快開門啊。”
白澤道:“你來我家門口做什麼?”
“我來找你玩啊~”鄭禮道。
白澤:“我這裏有什麼好玩的。”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秋錦之和鄭禮玩的多。
找她玩她也不知道陪他玩什麼。
“你真的要找我玩?你想玩什麼?”白澤剛辦完事情回來。
鄭禮聽了以後說道:“你平時和錦之玩的什麼?”
“既然你很想玩的話,我可以帶你玩。”白澤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鄭禮。
鄭禮不疑有他跟著白澤進了官舍。
白澤指了指在院子裏的小人說道:“看見那個木人了嗎?”
鄭禮看著院子裏的那個木樁,木樁上還殘留著一些的東西,如果能看見那些東西的其他的東西的話,那麼一定是在木樁旁邊的長棍。
白澤自己也很少去摸那些棍棒。
鄭禮指著這空空蕩蕩的院子說道:“咱們在這個院子裏有什麼好玩的?”
白澤進屋換了一身的常服出來,看見鄭禮正在院子研究這些的東西。
鄭禮問:“你怎麼了?”
“我很好,你不是說你要和我玩嗎?”白澤道。
“看到那根棍子了沒有?”
鄭禮點了點頭。“看見了。”
白澤像變戲法一樣地從身後變出了一根長長的木棍對白澤道:“恩,我知道啊,所以我想和你說你拿棍子來打我,記得,你要來打我,這樣才可以。”
鄭禮完全不明白:“啊?”
等白澤的棍子完全下來。鄭禮回頭拿起棍子阻攔白澤對自己的攻擊。他懵逼:“哇!你為什麼打我啊?”
白澤聽了以後說道:“我們是在玩兒,隻要你能抵擋著上我對你的二十招!那麼就可以了。”
鄭禮沒有想到秋錦之這麼有意思的一個人居然會喜歡這麼一個無聊的額遊戲!真的實在是太無聊了。簡直喪心病狂!
當然了,還有另外的一種說法,那就是不管是有多少的人是在這裏。
對於這樣的一個問題到底是有怎樣的一個心態,是來找虐嗎?
鄭禮看見棍棒下來期初還能擋兩下,但是到後麵他根本就抵擋不住,尤其是這樣淩厲的招式。也就是這樣的一個行為,還是非常地過分。
鄭禮隻能一直向後退,最後實在不行了他直接跑到門口。
他把手裏的棍子直接扔進了白澤家的院子裏。“我不打了!你太過分了!打我打的好疼啊!你是吧u是有病?”
白澤站在大門口冷冷地看著鄭禮。
鄭禮看著一言不發的白澤,這是前所未有的陌生,疏離。
“既然打不過我,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打了。”說完白澤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裏,從來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一聽覺得這個提議實在是太有意思,完全是不知道是有怎樣的一個情況。
“你瘋了吧!你怎麼一點都不顧及我們曾經的同窗情誼啊!”鄭禮很生氣。
白澤絲毫不領情。“以後你再來找我玩,就帶好你手裏的棍子我隨時歡迎。”說完關門。
獨獨留在一臉懵逼的鄭禮揉著自己的屁股,還有肩膀,剛才打他真的是痛。他慢慢的撿起地上的棍子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官舍。
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會有好多的人是在這裏,要是能有他們是在這裏的話,那麼一定是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話鄭禮很想搞清楚白澤這不念舊情的行為。認識道現在白澤從來都沒有打過他,今天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