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裏離開了寒穀,回頭看向這個白茫茫的地方,仿佛這裏根本不存在什麼。
再次回到那個小鎮,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年。
沒想到那個酒館裏麵的人依舊認識馬千裏。
"老板,老規矩……好吃的都拿出來!今天我請了。"馬千裏笑著說道。
"好嘞!"
老板自然也非常開心。
好吃好喝的都湊到了一起,一群男人也就圍到了一個桌。
"兄弟。這大半年你去哪了?真的去了寒穀?"
一個男人問道。
"去了,在那裏呆了半年,實在受不了就離開了。"馬千裏點點頭。
"哎,兄弟不是我說你,你這就是純屬沒事找罪受,那個地方鳥不拉屎的。你能呆半年就已經不是一般人了。"
眾人說道。
馬千裏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的目光落到了一個一直沒說話,卻不停的喝酒的男人的身上。
"老張頭。怎麼了?不認識我了?一句話不說?"馬千裏詢問。
老張抬頭看了看馬千裏。
"哎!心情不大好,實在不想說話。"他歎了口氣。
"怎麼了?缺錢了?"
馬千裏問。
老張搖搖頭。
"要是錢的事那還好說,這鄉裏鄉親的總歸能幫上一點,老張是碰到要命的事了!"一旁的酒館老板說道。
老張點了點頭。
"能和我說說嗎?我能幫一定幫忙!"馬千裏追問。
老張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猶豫。
"哎呀,老張頭這都什麼時候了,馬兄弟明顯不是一般人,你說說沒準還真的能幫上你,算了……我幫你說!"酒館老板都憋不住了。
馬千裏看著他。
"出事的是老張的老婆,這個女人啊……我都沒法說,一天天什麼活不幹也就罷了,最近也不知道信了一個什麼神仙!這下倒好了,沒幾天就把家裏的東西都倒騰空了,最近一直鬧著離婚,說要將身心獻給自己的神!"酒館老板沉聲說道。
馬千裏一愣,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聖城那些神棍。難道那些家夥想在東方發展一個東方聖城?
"哎,千裏兄弟不瞞你說,我說出去都嫌丟人,這個女人整個就魔障了啊。"
老張欲哭無淚的說道。
馬千裏想了想。
"老張,要不一會喝完酒,你帶我去你家看看?"他問道。
"也好!"
老張點了點頭。
在眾人的開導下,老張的心情到也好了一些,又喝了一回酒,眾人都有點多了,一一告辭。
老張帶著馬千裏往他的家走去。
在這裏,民房居多,因為這種民房的保暖性比較好,適合燒炕。
走進了老張的家,家裏冷冰冰的。
"先把火升起來吧。"
馬千裏看著地上散落的柴火。
"不能生火啊,我老婆說她要保證身心的清冷。太暖和容易讓她糊塗。"老張說道。
"糊塗?她糊塗你也糊塗啊?"
馬千裏無語的說道。
他不由分說的就將火生了起來,屋子裏麵慢慢的暖和了。
"砰!"
一個人從外麵撞了進來。
"誰讓你生火的?"
進來的女人指著老張嗬斥。
"是我生的。"馬千裏回答。
女人看了看馬千裏,臉上出現了極其不耐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