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這些家夥真是太不堪一擊了,還不夠我熱身的,走,去見見嫂子。”花鈺吹了一聲口哨,屈指彈彈有些淩亂的發絲,抬步向祁駱越野車的方向而去。
豹子點點頭,“也是,估摸著不用五分鍾警察就會來,此地不宜久留。”
程宇也沒好氣的罵道,“媽蛋!那些狗屁警察是吃幹飯的嗎?平時這種事鳥都不鳥,現在隻會馬後炮,坐收漁翁之利。”
“算啦,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們?我們還是趕緊閃吧。”花鈺不在意道。
程宇瞪眼,“難道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
“是不怕,頂多去喝杯咖啡做個筆錄,但是這事傳到老司令耳朵裏,輕則一頓嘮叨,重則關一周禁閉,煩!”豹子倒是不怕麻煩,就怕那頑固的老司令把他們送到那滿是蛇鼠蟲蟻的黑屋子關禁閉,那滋味可不好受,怎麼也得去層皮。
祁駱就猜到這幫兔崽子們不會錯過來瞅瞅慕容蘭的機會,探出頭對他們說道,“回軍區見。”
這地方的確不宜久留,話落,方向盤一打,調轉車頭向軍區的方向而去。
眾人一聽,眼中都是興奮的光芒,忙跳上車,緊隨其後而去。
“宇子,你剛才沒忘了搗壞那攝像頭吧?”花鈺突然對程宇問道。
程宇邪笑,“用得著那麼麻煩?忘了咱的秘密武器了?呐,這個我最新發明的,有市無價的好東西呢。”
他從兜裏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儀器,得意的侃侃而談,“隻需要輕輕一按,限範圍內的監控係統失靈一個小時!夠牛吧?”
花鈺撇撇嘴,“你這是在上演《疑犯追蹤》?”
這部美劇可是他情有獨鍾的,他連追了五季,剛剛看完最後一季。
“溫恒還會真人版的《絕命毒師》你要不要?”溫恒是他們中的化學製毒專家,和他們一樣,也是遇到祁駱以後才改邪歸正的,不過他們的本性都是桀驁不馴的,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們心甘情願臣服的隻有祁駱。
一聽溫恒的名字,幾個人紛紛抖了抖身子,那個男人就是個變態,他們十九個人中沒有一個人躲得過他的毒藥的荼毒,要不是有頭兒在,他們當初恐怕早就被那以下毒為樂的家夥毒死了。
……
越野車上,慕容蘭崇拜的看著身邊的男人,“阿駱,他們都好厲害啊!”
旋即,她想到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十人的頭兒,又覺得自己在這麼優秀的他麵前,很是自慚形穢。
這樣想著,慕容蘭有些蔫蔫地說:“阿駱,你這麼優秀,讓我覺得很慚愧的。”
這丫頭又胡思亂想些什麼呢?祁駱好笑的捏捏她粉粉嫩嫩的小臉,享受著她的戀慕和崇拜,“放心,我不嫌棄你。”
“阿駱!你好可惡!”慕容蘭氣呼呼的掐向他胸口,上麵似乎有點東西。
慕容蘭反應慢半拍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反而用指尖撚了撚,揪了揪,疑惑地問:“阿駱,這是什麼東西啊?”
祁駱卻被她刺激得渾身一抖,差點兒扶著方向盤的手脫落,越野車頭與前麵車的屁、股來個親密接觸。
祁駱反應敏捷的控製住了車,才讓它沒脫離了他的控製,一手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丫頭,你別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