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晚的事情,他事後認真想了一下,便察覺到了有不對勁之處。
所以,他已經交代人下去查了,可查出來的結果讓他分外驚異。
他怎麼也沒想到,昨晚的事竟是小丫頭和她的閨蜜密謀,膽大地自己給自己下了藥,再叫他過去好生米煮成熟飯……隻是中途出了點意外,包廂裏突然闖進了一個流、氓對她欲行不軌……
得知這些真相的時候,祁駱有些惱也有些氣,更多的卻是無奈。
惱她既然不打算嫁給他,轉而要嫁給厲謹言那個王八蛋,怎麼還做出這種事來。
氣她不自愛,竟然為了和他那樣給她自己下藥,萬一吃壞了身體怎麼辦?而且當時還闖入了一個流、氓,要是他再晚到一點,隻怕……她怎麼就沒有考慮過這種可怕的意外呢?
無奈的是,就算如此,他還為她打破了自己做人的規則,他也不舍得責怪她。
唉,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地小丫頭啊!
他早就在她身上栽了個徹底。
不過,這事也不能聽之任之了,他還得找個機會和這丫頭好好算算的,省得她越發無法無天了,做出更加膽大妄為的事情來!
慕容蘭一聽他這麼說,小心肝兒撲通撲通跳得極快,她心虛的很。
阿駱不會這麼快就發現什麼了吧?
應該不會的,她和林靜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覺的,絕對沒人會知道的,一定是阿駱懷疑了,所以詐她話的,她要鎮定不能上當。
慕容蘭強自壓下心中的害怕,努力安慰自己別想太多了。
然後,她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裝傻充愣道:“啊?什麼意思?阿駱你說的什麼啊?我聽不懂。”
“是麼?”祁駱淩厲的雙眸十分酷帥的斜睨著目光躲閃的小丫頭。
“是。”慕容蘭十分肯定的回道,雙眸卻不敢和他那仿佛能看穿她偽裝鎮定的黑眸對視,垂下眸子。
“嗬嗬……”祁駱見她死不悔改的模樣,冷笑幾聲。
慕容蘭受不了他那懾人的笑,委屈的嘟起唇,可憐兮兮地揪著他的衣襟,“阿駱,你別嗬嗬好不好?你知道‘嗬嗬’有什麼含義嗎?”
“哦?什麼意思?”他自認為‘嗬嗬’的意思就是想把她按在腿上打一頓屁股,竟然膽敢設計他!
“我知道我知道,‘嗬嗬’的意思就是‘我去年買了個表’的意思。”花鈺耳尖的聽到兩人的竊竊私語,不甘寂寞,先聲奪人,做了出頭鳥。
“哦?什麼表?”祁駱隨口問道。
“SB!”花鈺習慣性的大聲回答,聽到眾人哄堂大笑,才猛然察覺自己說了什麼,一臉懊惱。
慘了慘了,敢對駱哥大不敬那可是犯了忌啊,一頓懲罰少不了了哎!
果然,隻聽到耳畔傳來組長豹子嚴厲的聲音,“花鈺以下犯上,洗全組一個月臭襪子!”
“我不是故意的……”花鈺弱弱的申辯。
“洗兩個月!”豹子絲毫不留情。
花鈺當即滿臉無奈道:“好啦好啦,洗一個月就一個月!”不就是洗臭襪子嘛,有什麼好害怕的,反正有洗衣機。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豹子又立刻開口絕了他所有的僥幸妄想:“手洗!”
下一秒,不意外的傳來了花鈺慘絕人寰的哀嚎,“大冬天的洗什麼臭襪子,凍死人了好嗎?你要不要這麼心狠手辣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