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老爺看著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好似被什麼輕輕的觸碰了,飽含寵溺的說道,“真是個傻丫頭!”
“放心吧,手術很成功。”慕容蘭凝視著父親笑意岑岑的解釋著,繼而又揶揄道,“您總算是醒了,要是再不醒,我就要急瘋了。”
慕容老爺眸光轉了一圈,又道:“怎麼沒見到阿駱?”
慕容蘭麵色微僵,閃瞬即逝,她就笑道:“阿駱軍隊裏很忙,他最近幾天都沒有時間來看您了。爸,等他有空了,就會過來看您的。”
慕容老爺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也笑道:“年輕人嘛,多拚拚事業也是好的,他忙就別讓他來看我了。等我出院了,我們再好好聚聚也是一樣的。”
慕容蘭含笑應下了。
等從父親的病房裏退出去了,慕容蘭臉上的笑臉立刻垮了下來,麵色擔憂地快速去了走廊另一個頭的一個病房。
那是祁駱的病房!
他本就重傷未愈又捐了骨髓,造成身體不堪重荷,陷入了昏迷還沒醒來!
他都昏睡了整整三天了,慕容老爺都醒來了,他還沒醒來!
醫生也檢查不出什麼,來來回回就說是他的身體不堪重荷,陷入昏睡,多睡幾天就好了。
慕容蘭擔憂不已,卻也沒有辦法!
病房裏,祁駱依舊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豹子和花鈺等人都守在他床邊。
慕容蘭走進去,跟豹子幾人打了招呼,就詢問道:“中午醫生來進行例行檢查了吧?怎麼說?”
“老樣子,還是那一套狗屁的說法。”豹子歎了一口氣,忍不住吐槽起來,“說什麼駱哥身體太疲憊了,多睡幾天正常。媽的,駱哥都睡了三天三夜了,這還叫正常。”
“就是,就是。”花鈺也有些生氣地附和。
程宇幹脆道:“我看那都是庸醫,故意搪塞我們才那樣說的,要不我們給駱哥轉院,再找其他醫生看看?”
慕容蘭心中微動,想了想,還是道:“再等兩天看看再說吧,如果再過兩天阿駱還不醒,我們再找其他醫生看看。”
“都聽嫂子的。”豹子等人道。
慕容又道:“你們守著阿駱那麼久了,應該都很累了,都回去休息吧。下午我來守著吧,等他醒了,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豹子說道:“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哪那麼容易累,嫂子真是說笑了。而且,保護駱哥這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我們到門外守著,嫂子,你好好陪著駱哥,有事就叫我們。”
見他這樣說,慕容蘭點了點頭。
豹子和花鈺等人退到了病房外,還細心地幫掩上了門。
病房裏,隻剩下慕容蘭和躺在病床上的祁駱。
慕容蘭坐到床沿上,貪戀又擔憂地看著靜靜躺著的他。
他閉著眼,濃密的睫毛垂下來,畫出兩道黑線。臉部的輪廓就象一尊雕刻手法並不細膩的雕像一般有棱有角。古銅色的皮膚在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隨著呼吸輕輕的掃過肌膚。
此刻昏睡的他不同於在她麵前的霸道寵溺的模樣,不用於他在別人麵前的矜貴冰冷模樣,有一種溫儒爾雅的貴氣,就連昏睡都能這麼的魅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