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難不成是手術刀?她下意識這麼認為,但仔細看過之後發現,那不是什麼手術刀,那他媽的是手銬!

“你想幹什麼!”王曉書驚恐地後退,繞過幾台課桌停在黑板之前,用講台阻隔兩人的距離。

“我想幹什麼?”Z重複了一遍她的問題,幾步跨到講台的另一邊,就那麼彎著腰俯下/身將手銬朝她鎖了過去,而她居然救被他用這麼高難度的動作鎖到了,真是讓人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人比人真的氣死人,她彎下腰連講台的一半都到不了,可人家一彎腰再一伸胳膊,特麼的想要抓到她簡直手到擒來!估算錯距離和身高差距的王曉書為她的自大與輕敵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Z銬住了她的手腕之後,就將手銬另一邊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當著她的麵將鑰匙扔到了一個燒杯裏,王曉書眼睜睜看著鑰匙被燒杯中的不明液體腐蝕變形,就好像看見了自己未來的下場一樣,狠狠地打了個冷顫。

“你不是問我想幹什麼嗎?”Z湊到她身邊貼著她纖細的身子壓低聲音說,“我想罵全世界,想咬你的脖子,想讓你除了我一無所有。”

……人生中總是會有那麼幾個瞬間讓你覺得就算是殺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曉書滿頭冷汗道:“這、這裏是分子,不是你的地盤,外麵可都是恨你入骨的人,如果你敢做什麼,我就告訴他們你的真實身份……”

“沒關係,到時候下場難堪的隻會是你,而我即便是在這群烏合之眾的老巢,也可以輕而易舉地脫身。”Z毫不在意地說著,撩起了王曉書短短的裙子,輕笑了一下,聲音沙啞而富有磁性,“沒想到你穿成這樣,擺出這副造型,還挺讓人有犯罪衝動的。”

想起常在島國愛情片裏看見的校服PLAY場景,王曉書有些懵了,木著一張臉僵硬道:“嗬嗬,是啊,所以你快放我回去吧,我作業還沒寫完。”

“王曉書,我讓宮崎悠介找你來是做/愛的,不是來做夢的。”

一個人對你到底是什麼想法,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如果他有別的目的,你也可以從他的眼神和小動作裏看出來,沒人是傻子,有些情緒是本能,再牛逼的人也藏不住,裝不出來。

王曉書艱難地看了Z一眼,那時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腰上,她吸了口氣,顫抖著說:“你就真的不怕我把你真實身份抖出來?到時候你來分子的目的可就達不到了。”

Z的唇貼近她的耳垂:“你在第一時間沒有說,那麼之後再說也就沒有意義了,那隻會把你自己送上末路。按道理我不該講,但我現在心情好,所以大發慈悲告訴你,我來這的目的根本就是為了你,如果你當初沒有不聽我的話跟分子的人一起走,說不定現在已經逃之夭夭了。”

“別逗了。”王曉書對於Z的“過於熱情”很難控製,他的手臂挨著她的手臂,大腿摩挲著她的大腿,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溫熱與肌肉的彈性,“就算我沒和他們一起走,你早晚也會追來吧,你壓根就沒打算放過我。”她說到最後一句幾乎咬牙切齒。

Z輕輕握住她的腰,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她渾身都崩得緊緊的,卻不敢掙紮。

這裏是實驗室,是Z最熟悉的地方,這裏的所有東西隨便組合在一起,都可以讓她生不如死,而這種本事恰好是他最擅長的。

“對。”Z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的卑鄙,銬在一起的手按著她僵硬的身體,另一手熟練地解開她領口的結,撩開她寬鬆的製服上衣,掠過長發脫掉。

王曉書想要反抗,但她手被銬著,腿又被他的雙腿捆著,根本沒有餘力,一切都是徒勞,她渾身一震,隻聽他壓抑地說:“總感覺隻要你在身邊,去哪裏都可以。”

“……嗬嗬,我和你剛好相反啊,我就覺得隻要你不在身邊,我去哪裏都是可以的。”

Z的手指隔著文胸摩挲著王曉書胸前嬌挺的凸起,那駕輕就熟的動作明顯是對這種事做過深入研究了,不一會便讓懷裏的她麵紅耳赤,開始細細喘息。

他低頭看著她笑著說:“我感受到了,謝謝。”他似乎歎息了一聲,遺憾道,“你真無情。”

“我就是這樣的人,你現在知道還來得及,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王曉書緊咬著下唇,薄薄的唇瓣幾乎咬出血來,Z的手在她說話的間隙開始緩緩揉弄起來,並且將唇貼上了她的頸項,牙齒輕輕咬著她的肌膚,一路曖昧地滑下,她微微一僵,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