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對他來說隻是一個陌生人,甚至他連秦蕭的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
以後呂祝很可能成為下一任會長,而張偉還有後輩要進協會,現在和他對上,將來可沒有好日子過。
所以張偉最後什麼也沒說,退到人群之中看著事情發展。
“讓我道歉?憑什麼?就憑你是二十六歲的黃金會員?”秦蕭笑了起來,笑的很燦爛,似乎聽到了什麼十分好笑的東西。
呂祝更怒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很囂張啊,小子。”
秦蕭無所謂的道,“知不知道我來幹什麼?你以為我來是來參觀的?我是來注冊的,會長讓我來注冊白金會員!我今年二十四歲,而你,一個二十六歲的黃金會員,所以你到底在優越什麼?”
呂祝聞言一臉不屑,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秦蕭,“大言不慚,你癡心瘋了?在這裏和大家說白日夢呢?胡說八道誰不會,說你是白金會員,還不如說你是火星人更讓我們相信一些,你要是白金會員,我就把你手裏的盤子吃了。”
秦蕭無奈,看著手裏的盤子,心想待一會一定要把這個盤子給帶著,到時候再看你該如何。
不知道李繼在忙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除了李繼,現在別人也都不知道自己被邀請注冊白金會員的消息,自己也無法證明這件事情,這就很難搞。
呂祝見秦蕭不說話,以為他無話可說了,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然後帶著勝利的表情,鼻孔朝天的對著秦蕭說道:“別掙紮了,趕緊滾吧,在這丟人現眼幹什麼?記住,你喪失了成為協會會員的資格,我會和注冊的員工交代清楚,我還有事要忙,你好自為之吧。”
秦蕭聳聳肩,“那我們一會兒見。”
呂祝嗤笑一聲,不再理會,大步離開。
在他看來,秦蕭就如同一隻小螞蟻一般,一個隻會做白日夢,活在幻想世界裏的家夥,不值得自己再多浪費時間在他身上。
呂祝走後,場麵一時間有些尷尬。
眾人都十分沉默,覺得秦蕭說的大話實在讓人尷尬。
張偉也有些惱怒,惱怒於呂祝的不給麵子,但是卻沒法對呂祝做什麼,隻能遷怒於秦蕭。
“就拿個糕點的功夫,你就能招惹上副會長,你真是能啊。說自己是白金會員,你知不知道我才是個黃金會員,白金會員是什麼概念,虧我還想傳授你一點知識,現在看來,你真是……”
周圍的老人勸道,“算了算了老張,年輕人嘛,為了麵子,說些話也可以理解,咱們回去接著討論吧,那病我們還沒弄明白呢。”
“是啊,隨他去吧。”
遠處突然傳來聲音。
“會長。”
“會長來了啊。”
“會長好。”
是李繼帶著助理走了過來。
張偉迎了上去,“會長,今天怎麼有時間出來逛啊,我剛剛接了一個病人,是一種很罕見的疑難雜症,您有沒有時間,看看我分析的對不對?”
此時人群中,地位最高的就是黃金會員的張偉了,他自然以為會長是來找他的,當先迎了上去。
而會長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不是來找他的,然後指了指秦霄,“小友,你在這裏呀,我和助理找了你一圈,都沒有找到你。”
張偉一愣,感覺有些尷尬,竟然不是來找他而是找秦霄的。
周圍人群又喧囂了起來。
“會長竟然是來找他的?”
“這家夥認識會長?”
“他不會是會長的侄子、外甥之類的後輩吧?”
“他要是會長的親戚的話,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也不算全是瞎掰,隻是小小年紀就想成為白金會員,還是有些癡心妄想。”
會長聽到周圍人群的議論聲,皺了皺眉,剛剛這邊好像發生了什麼?
隨即他沒有在意,而是笑著說道:“小友,我帶你去注冊吧,剛剛真是不好意思,有一個病人突發急症,我正在為他治療。”
秦霄擺了擺手說:“沒關係,隻是剛剛有一個叫呂祝的,說自己是副會長,他說我以後沒有資格注冊中醫協會的會員。”
會長皺了皺眉頭,看向周圍。
周圍人都沉默,夾在會長和副會長之間,現在他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副會長說不允許注冊會員,而會長說要帶他去注冊會員。
關鍵時刻,還是張偉走了出來說道:“年輕人之間發生了一些爭執,但不是什麼大事,會長帶他去注冊吧,剛剛這位小兄弟還說會長會帶他去注冊白金會員,我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不過,當真是去注冊白金會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