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他雖然笑歸笑,可是一雙眼睛,卻是積蘊著冷怒。
我有些縮了縮:“放開我。”
“怎麼可能呢?”他挑眉一笑,也是冷意濃濃:“朕愛護著你,倒是讓朕三天二頭見不著人,還和人眉來眼去,傅天愛你的眼裏沒有朕是不是?這般倒不好,朕的寵愛可是有個界限的。”
一邊說著,一邊扯下我的腰帶,將雙手綁了起來,綁在床頭上。
我掙紮著,抬腳就要踢他。
反而落在他的手裏,將我雙腳也抓了起來,一把扯下那薄薄的床幔,纏了幾下,將雙腳綁得動彈不了。
我心裏生出一些恐懼:“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
他冷聲地說:“別白費勁兒了,朕寵著你,把你捧在手心裏,你說不喝藥就不喝藥,你說累朕就不碰你,讓人去買了豆花兒回來,可你呢?傅天愛,你太讓朕失望了,你和李檀,是不是有什麼私情,怎生的眉來眼去去?”
我猶不知死活:“你現在倒會說這些話,當初不是你讓我去勾引他的嗎?現在怎麼的,後悔了?”
“嘴硬啊,沒關係,你繼續硬,你今兒個早上給朕用的蠟燭是不是?要不要嚐嚐?”他一臉邪惡。
我搖搖頭,終於怕了,縮了縮,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不守婦道。”他說我。
我忍著,沒回話。
他又說:“你故意勾引襄王。”
我咬牙,還是得忍啊。
他就是想我罵他,然後就可以用蠟燭來滴我了,他的小點點早上好紅,我可不想直接把我的小點點給燙熟了。
他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解開,看到腰間的瓶子,隻是冷笑一聲,就丟到一邊去了。
隻得件薄薄的裏衣,他將衣服拉上我的手臂,我搖頭:“不要好不好,我好累啊。”
身上甚至還有青紫,還沒有消下去呢。
他笑笑:“你會要的,天愛乖乖啊,一會你會主動說要的。”
低頭在我的鎖骨上,用力地吮吻著,像是螞蟻一樣噬咬,麻麻痛痛得讓我想躲,吻下了胸部,狠狠地一咬。
我忍不住破口大罵:“李子墨你令堂的。”
他笑:“你罵吧,朕又不叫李子墨。”繼續,咬。
“嗚,痛啊,你輕點。”
“求饒了,好事兒。”邪邪一笑,便含著胸,小口小口地吮著,看得讓人臉紅心跳不已。
不爭氣的小蓓蕾又硬起來了,他好玩兒地用手指彈著,再親著,像是孩子看到很好玩的東西,非得玩得個過癮。
薄薄的指甲從胸下開始劃下腰間,劃得讓我顫抖,想閃,閃不開。
他笑,扯下我的濕濕的肚兜兒,將我臉蒙住:“天愛,朕和你玩些特別的吧。”
“不要。”看不到讓我驚懼。
“可你太不乖了,朕非得罰你不可。”
用發尖來撩拔著我的身體,讓我難受得不得了,越是看不到,身體越是會敏感,渾身抖了起來。
他扒拉下我的褲子,下身越發的敏感,他卻是玩得不亦樂乎。
一手鑽入我的雙腿之間,越發的深入,拔弄著我,壓弄著我,撩拔得讓我想哭喪著臉。
我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那些呻吟叫了出來。
直到越積越高的快感,終於發泄了出來,我的淚也差點流了下來。
“天愛,這是給你的甜頭。”他低低地說著。
我害怕了,我搖頭,可是他卻看不到。
他沒讓我再有機會多說什麼,用唇堵住了我的唇,在唇上輾轉著,不斷地索取著我的唾液我,吻霸道而又狂野,粗暴得想將我的靈魂給吻走,要我的舌與他相交纏。
吻得讓我,有些迷迷糊糊的,腦子也麻木了起來。
如洶湧的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襲向我,讓我喘不過氣來,每次以為快要窒息,他就放開,也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兒,他又再次地吹住我,讓我感覺,我真的快要死了。
唇滑下,朝我的脖子上進攻著,一邊狠狠地吸吮,像野曾似的,瘋瘋地舔舐著我的肌膚,令我身體,像是著火一般的熱了起來。
他低頭,吻著胸尖尖,我忍不住弓著身體,想逃離,更想……
“這麼想得到朕的愛撫?”他不忘挑逗我。
我想說什麼,卻因為他用牙齒啃咬著我的胸尖尖而想尖叫。
那騷麻的感覺竄遍全身,有種將會沉淪在激情中的感覺,他如海水一般,讓我無比掙紮,隻能順其,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