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刁難(1 / 3)

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睡了一會,就聽到一聲清亮的叫聲:“太後駕到。”嚇得我差點尿出來,這麼亮的聲音,就是在房門前啊。

還沒反應過來呢,門啪地就開了,灼熱的陽光照進來,讓我眯了眯眼。

李棲墨也鼻息沉重,拉長聲音說:“母後。”

太後也揚聲說:“皇上可記得先皇遺言,得勤於政事,萬不得倦怠,哀家是怎麼跟皇上說的,切不可貪戀女色,而今卻為了女色不早朝,你可對得起你父皇的遺命。”

我想,幸好我們還穿著衣服,不然的話,就讓太後看了春宮去了。

“母後,朕何曾有忘,母後這般不請自入,不報自闖。”他語氣裏,盡是不悅的責怪。

我悄悄地滑進被子裏,現在是母子相爭啊,與我何幹,還是縮進去好了,一個是天下最大的女人,一個是天下最大的男人,鬥吧,鬥得個你死我活的。

“哀家闖進來,就是要讓皇上有一個覺醒,皇上沉迷女色不早朝,可對得住盛世的百姓,對得住哀家和你父皇的一片苦心。”

得,苦情難來了。

沉迷於女色,我心裏輕笑,一手在李棲墨的腰間撓癢癢。

“太後未免過於武斷。”他惱氣了,抓住我的手,不讓我搗亂。

“哀家武斷,皇上,若不是哀家直接讓人開了門看到皇上和這媚妃廝混在床上,皇上也會有千萬種理由來狡辯。”

我有些無語了,媚妃,我媚麼?我不知多傲,我的傲骨,你兒子清楚得一清二楚的。

皇上真的怒了,他坐起身,冷聲地說:“來人啊,請太後出去。告訴太後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哀家相信自已的眼睛,皇上你看看你,臉色蒼黃疲憊,沉迷於女色,如今南方水災,情勢嚴重,上官左相見不到皇上,都不知如何處置此事。”

這麼一說,李棲墨便緊張了起來:“更衣。”

於臉色蒼黃疲憊,就是沉迷於女色嗎?這太後是什麼理論啊,想你兒子往往那事之後,還不是神清氣爽,臉色不好,睡眠不足的人是我才是。

災情的事,讓李棲墨大為看重,也不顧身體不好,就更衣出去。

太後也出去了,我懶懶地起身,宮女過來侍候我,我便問她:“太後是什麼時候來的?”

宮女輕聲地說:“太後娘娘也是剛來,怒氣衝衝進來不讓任何人通傳,到了這房門口才讓人叫一聲,然後就讓人把門打開了。”

看來是想抓奸在床了,這事我也做過,不過我是讓別人來抓我的奸。

外麵忽然有人冷然地說:“靜妃娘娘如果梳洗好,就到廳裏來見太後娘娘,萬不能讓太後娘娘久等。”

我沒讓她等,是她愛等的。

皇上倒好,自已走了,剩下我得對著老太婆了。連皇上都訓,我還有好到哪兒去,所以我才不喜歡做什麼妃子。

梳洗好,依然端莊著神色到了廳外。

太後板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她錢沒還一樣,周身都是不善的氣息,她身邊的奴才們,也是高傲得像啥一般。

我淡淡一笑,然後行禮:“太後千歲。”

她橫我一眼,然後冷聲地說:“靜妃,你可知道宮裏的規矩。”

“不太清楚。”

“你是怎麼做靜妃的?”她眉眼都是不悅。

我笑道:“是皇上封的,太後你也知道啊。”

“你……。”她氣一上來,看著我怒意滿臉。

“大膽,誰允你這樣跟太後娘娘說話,沒個規矩。”她身邊的奴婢幫腔了。

我覺得我很是委屈,是太後娘娘問我的啊,要是我不答,你不是又找碴兒,答了你又說我什麼,挑刺兒啊,我怕你啊,哼。

瞧著她說:“那你又是誰,你敢這樣跟我說話,你又規矩到哪裏去。”

那奴婢張大嘴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太後冷冷地說:“好你個刁妃,哀家倒真是小看你了。”

“嗬嗬,太後娘娘,哪裏哪裏,我還具是年紀小,我十六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