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有人所感慨的那樣:當初驚豔,隻因為少見多怪。無論是對於事物的認知還是感情都是這樣,林可欣封閉而循規蹈矩的生活既沒有見識過更大的世麵也沒有見識過優秀的男人。
所以,隻要不是太過於讓她受傷,於她而言日子都能過下去。生活的壓力與煩瑣把她內心最真實的一些觸角都壓得收了起來,她活成了生活機器中的一個螺絲釘在既定的崗位上日夜不停地連軸轉。
雖然在看到何必的聊騷記錄後內心受傷與憤懣,但是畢竟就是個網聊,總不能因為此事就離婚,那叫她如何麵對世人?
親戚朋友其實是不讚成她和何必在一起的,一個人到中年的男人一無所有,一事無成,還要再多養一個孩子,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圖什麼呢?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不同生命軌跡,又怎麼能夠感同身受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情、別人的痛楚呢?
林可欣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她一向隻在乎是否能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一點,哪怕是那些親戚朋友有事情聚會從來不喊她。
別看聚會這種小事情,卻包含著大乾坤,就像《三十而已》裏的顧佳想著入那幫太太的圈子而絞盡腦汁。
於普通人而言,哪家生日宴、結婚宴什麼賀房、升遷的喜宴所要宴請的人一定是可以與自己生活、工作能關聯上的人,或者是有親緣關係的人,假如有親緣關係的應該有聯係的人在有宴席的時候卻不宴請,那就是表明了一種從經濟到社會地位等各方麵的界限,這種邊緣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的婚姻。
這一些或許對有些人來講會鬱悶,但是林可欣倒是無所謂,對於名利與繁華她始終有一顆平靜的心,有一種不管外麵如何風雲變幻我自風情萬種的淡定。
但是,何必卻很在乎,這些根本的區別也是在生活的點滴中林可欣才發現的,他們之間的價值觀是那麼地不同。
比如有一次倆個人聊天,何必說到他老家原先的一個同事,在出去謀生之前何必曾經做過兩年代課教師,那個同事是個教師,老婆是個鄉鎮某機關的會計,長得有幾分姿色,所以在幹部群裏很吃得開,特別是攀上了一位領導之後直接把自己的男人從窮學校裏拎到了政府部門,然後一路提升,老婆的裙帶幫了不少忙。
對於這對夫妻的活法,林可欣特別嗤之以鼻,覺得這個女人,特別是男人太沒品了,就為了那麼點功名利?把綠帽子戴得興高彩烈的。
但是何必卻認為這樣值得,一邊辯駁著林可欣的瞧不上,一邊得意洋洋地向她介紹著那個人家如何如何地風光,女人是多麼地八麵玲瓏,男人如今做到了什麼位置,那種向往恐怕眼前的林可欣立即去勾搭上某個高光人物來成就他也是會笑著感恩的。
假如說在一起生活後林可欣看到了何必性情上的缺陷後而悔之晚矣,那麼通過這件事的看法了解了更深層次的何必後,她從頭失望到腳,還有幾分涼意爬上心頭,這個男人這樣的價值觀似乎有點令人害怕!
按理由,在了解中已然很失望的林可欣應該有所警惕而有所保留了,隻不過,每個人的價值觀其實都是根深蒂固的一種養分,會養出不同的性情與處事方法,從而導致出不同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