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
窗外響起一陣急促的雨聲,我一臉沉默地坐在趙主任的辦公桌前,任由他無情地數落我,我知道,被辭退是必然的,所以我不作多餘的解釋。
“林盛,我早就跟你說過,別自以為是,你偏不聽,行!你反正也覺得呆在我這兒太憋屈了,那你還是走吧!我代表醫院感謝你這段時間以來的付出...!”
聽著領導那充滿諷刺的語氣,我心裏感到很不是滋味兒,在此之前,我因為反對醫院裏將生理鹽水當進口藥賣給病人,和幾個老醫生起了爭執,當然,趙士懷想要辭退我的主要原因,是我在醫院裏調1戲過他的老婆,這廝心眼小,喜歡吃醋,雖然隻是開玩笑,但他也會懷恨在心,醫院裏有幾個上行政班的同事,也因為這個被炒了魷魚。
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抬頭不屑地看了趙士懷一眼說道,“行,你馬上給我辦離職手續吧!”
趙士懷鄙視地笑了笑,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他才三十歲不到,就做了這家私立醫院的領導,究其原因是娶了陳總的侄女,為了穩定自己的地位,他還趕走了工作上最大的幾個競爭對手,在他看來,我成了最有可能給他戴綠帽的人,所以被辭退也是必然的。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準備起身去上個廁所,剛走到廁所外麵,就看到趙士懷的老婆劉霜從一邊走了過來,她還不知道我被辭退的消息,所以看到我就露出了一臉嫵媚的笑容。
“林盛,我今天穿這裙子你感覺怎麼樣?名族風的哦!”
我淡淡地看了看她,這個女人才二十二歲,跟趙士懷結婚不到半年,五官迷人,清純中透露著一絲浪的氣息,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裝純!“純”屬虛構,“浪”得虛名那種!
“嗬嗬!人有兩百零六根骨頭,但我看到你後,就變成兩百零七根了,硬硬的,就是這種感覺!”我說完,壞壞地笑了笑,反正都被炒魷魚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撩一下也不錯。
“哎呀!你好壞哦!醫院的女同事都說你很壞,看來一點都沒錯!以後說話注意點,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哦!”
劉霜隨即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不過我看到她的眼神,在我褲1襠處停留了一瞬間,我知道她又在裝純了,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鄙視的笑容。
“你隨便起來就不是人了嘛!嘿嘿!”
我話音剛落,趙士懷隨即從廁所裏麵走了出來,一臉陰冷地看著我,我頓時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又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反正馬上就離開醫院了,怕他個鳥啊!
劉霜回頭一看,隨即一臉懵逼地轉身離開,我和趙士懷擦肩而過,進了廁所。
出來過後,趙士懷便將離職書直接遞給了我,我也沒有猶豫就簽了字,就這樣,我在海州丟了第一份工作,還與領導成了冤家。
離下班時間還有幾個小時,我也不想做事情了,便坐在辦公室裏發愣,回憶起了曾經的一切。
我是個孤兒,很小的時候就被山裏一位老中醫收養,他除了傳授自己精湛的醫術給我外,還供我在城裏上了個醫專。
去年我醫專畢業,才剛好二十一歲,回到村裏兩個月不到,師傅就因為上山采藥跌落懸崖,搶救無效,離開了人世,這事兒對我的打擊很大,當時我便留在了村裏,和師傅生前一樣,給鄉裏的人看病,同時研製一些普通的口服藥和外傷藥。
除了師父,我記憶中另外一個比較親的人,就是比我大七歲的師姐,我十歲那年認識她,是個貌美如花的村姑,她跟我師傅學了三年醫術後,在父母的資助下,她去縣城開了一家小診所,後來我就很少見到她了,隻知道她當初對我很好,還跟我一起睡過覺,有她在的日子裏,我有種莫名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