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沒有,別亂說,這膩歪稱呼他前世都沒想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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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晏舟看著楚懷瑾震驚的小模樣,朗聲大笑了起來。
等他笑完了,就長臂一伸,竟然直接將楚懷瑾從雪娥上撈了過來,摟進了懷中,歎了口氣,“既然懷瑾不願意叫,那就算了。誰讓‘封皇叔’我最是心軟,舍不得讓你為難,就先欠著吧。不過……”
封晏舟低下頭,在楚懷瑾耳邊輕聲說道:“等懷瑾以後肯叫的時候,可別怪我要連本帶利地從你身上討回來。”
楚懷瑾持續啞口無言地回頭看向身後這人,心中是一通狂喊:叔,咱能別總這樣說話嗎,叔?!
再這樣下去,他都要智者見智,淫者見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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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理智上覺得,封大攝政王的實際意思,應該是等他們相熟了,要好好地利用他這顆傀儡棋子。
可他的大腦,卻是實在忍不住,要往什麼“大恩無以為報當以身相許”“藥債肉償”的方向上行駛。
他還隻是個小學雞,他要跳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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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車是不可能跳車的,他不但跳不了車,還被封晏舟環著騎了一個多時辰的馬,那是要多心猿意馬,有多心猿意馬。
等到了午時,他們要回去的時候,楚懷瑾才琢磨出不對來——
不是說,他們今天特意出城,是要找個大點的地方來讓他練習騎馬的嗎?
結果又和昨天一樣,是他幾乎全程都窩在封晏舟的懷中,唯一的區別,不過是換了匹馬來騎。
就這麼個練法,到最後,可能他的騎乘之術還不如“騎乘之術”熟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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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楚大少的“騎乘”,也隻是跟著某些深入探討人與人之間距離的現代行為藝術片學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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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楚懷瑾沒付著學費,鎮南王府小學甚至還要搭著夥食與車馬費,可教練總劃水、不好好教學,小學雞他也不樂意呀。
等他們從西城門入了王都,楚懷瑾就咬唇說道:“封皇叔,再過五天就要夏獵了,你還是讓我自己多騎騎馬吧,要是你有事要忙,我就讓太……唉,太子哥哥!”
楚懷瑾的話說到一半,就看到一身便裝的楚懷宸從路旁的宅子中走出來,正在與那府邸的主人互相作揖道別。
“小九?”太子聞聲轉過身來,看到楚懷瑾先是一笑,隨即就皺起了眉頭。
他走了過來,向楚懷瑾伸出了手,說道:“小九你怎能如此勞煩封王爺,還不快下來。”
楚懷瑾下意識地就也伸出手,去勾楚懷宸,想要接著他的力下馬,誰知卻被身後的人摟得更緊,讓他一點都動彈不得。
“本王可不覺得勞煩。”封晏舟衝著馬下的人揚眉一笑,“還樂在其中呢。”
楚懷瑾沒忍住,一下子就幹咳了起來。
叔,你再這樣信口開河……說不準太子哥哥他真要把你當孌童愛好者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