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宸是他親哥,有血緣的,大他十歲,最近還登基做了皇帝,更是沒可能。
溫庭遠和他是老鄉加老友,還是個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就算兔子餓死了,也啃不下這捧窩邊草。
赫連超、赫連越兩兄弟,一方麵是基本已過保鮮期,一方麵是還有前世英烈的加成,楚懷瑾是真的隻遠觀,不敢想著被對方褻/玩。
巫衍那是敵對勢力、侵略者,就算長得再好看、風味再獨特,也請他盡早轉世投胎,下輩子做個好人。
至於其他楚懷瑾在過去四年裏,在南郡見到的帥氣小鮮肉們,不是英年早婚,就是他還沒能接近多久,就被他們南郡之主·封大鎮南王·封晏舟給牽線做媒,迅速脫離單身人口,甚至三年抱倆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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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是生育率過低,還是怎麼回事?
封江遠身為堂堂一介藩王,百忙之中,還要無償幹世紀X緣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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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封黛鳶是高標準、冷偏好,所以(以大寧的標準看)已經是一把年紀了,還是隻單身狗。
而楚懷瑾則是高標準、熱門愛好,但天不遂人願,至今也仍然是隻單身狗。
他倆這輩子又是同命相憐,也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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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從溫庭遠回了景安城,楚懷瑾有了老鄉相陪,也就沒那麼淒涼了。
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溫庭遠這都回來半個月了,封晏舟還沒給他指派新的工作崗位,隻能賦閑在家中。
於是他家ACE閑來無事,不但把他這四年來一直在不斷修進的賦稅改革之策寫成了陳條,還在閑暇時回憶著在現代學的那些舞蹈,重新編排了一段舞。
楚懷瑾拎著兩杯珍珠奶茶和一個改良版的寒瓜去溫府串門,看著溫ACE單獨給他solo一段的時候,眼睛都快看直了。
“少寒你不做偶像,真是暴殄天物了!”楚懷瑾邊吃了口瓜,邊說道。
“我倒是也想做啊。可咱倆都穿越來大寧來了,還提這些做什麼?”
溫庭遠歎了口氣,也拿起一塊寒瓜,咬了一口後繼續說:“就別說我的偶像夢想了。在這裏,我就是想吃口像樣的西瓜,想要喝杯奶茶,都還得是托小楚總你的福,要是在現代……唉,算了,不提了。”
楚懷瑾聽他這麼說,忽然就想起來,當初在他重生回來之前,似乎是接到電話,說醫院裏的方少寒醒了。
不過,一來他那日過生日喝了不少酒,記憶未必真切;二來就算是在現代的方少寒醒了,也未必能代表著,是他麵前的這個人又穿越回去了。
搞不好,那是真正的溫四公子過去了。
於是,他想了想,還是沒將這事說出來,免得給了他這老友希望,最後又讓他幻想破滅。
楚懷瑾就隻是繞著圈子說道:“萬一,我是說萬一,少寒你有機會穿越回去的話,你要走嗎?”
“走啊,幹嘛不走!你不是說上一世,我和封王爺已經推行過丁畝製度了嗎?那這政策他應該門清,就算我不在了,照樣能實施下去,我也沒什麼好牽掛的了……哦,除了小楚總你。”
溫庭遠吃完那塊西瓜,又嗦了一口奶茶,反問楚懷瑾:“要是換成你有機會,你不走?”
那還用問嗎?!
“我當然是要回去的。”
楚懷瑾把手中的西瓜放下,正色說道:“你要是回去了,就幫我跟楚老總和我媽帶句話……說他們的傻兒子在別的地方過得挺好的,讓他們別惦記了。就是我不能在他們身邊盡孝,對不住他們了。”
“兄弟,你這話說的,就跟我真能回去一樣。”溫庭遠一下子笑了起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那要回去的是你,就跟我爸媽也這麼說吧。”
楚懷瑾和溫庭遠互相囑托完“後事”,又一起吃完了瓜、嗦完了奶茶,這才發現已經是亥時了。
往常,楚懷瑾要是在他家ACE或是別處呆得久了,封大攝政王總是天色還未黑就要來接他回家,搞得他就跟個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似的。
然而,今日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封晏舟卻還沒有出現。
楚懷瑾在意外中,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的不習慣,不由開始擔心封晏舟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
不過他轉念一想,赫連兄弟明日就要啟程回西郡,封晏舟和赫連超估計還有要事相商。封大攝政王今日顧不得他,也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