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也該和這人比“f(x+2)=x2+4x+7求解f(x)”這樣的問題。
畢竟,比心機,他是弟弟;比現代科學文化,封大攝政王差他至少三次工業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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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當代的第四次產業革命楚懷瑾倒是也趕上了,不過什麼分子工程、量子科技、人工智能的……
還是當封晏舟就差他三次工業革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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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長舒了一口氣,向封晏舟問道:“接下來你打算如何?要讓假薛應川放了欽差們,咱們在北郡等劉良他們過來?”
封晏舟扭回頭,重新看向楚懷瑾,放緩了聲音,說道:“薛應川自以為得計,從我手上拿到的底牌,是一份先帝的遺詔。那是我四年前離京時,為先帝保管的,禮部尚書溫友人與兵部尚書梁子安皆知此事。遺詔中說……”
封晏舟握住楚懷瑾的手,用更輕柔的聲音,繼續往下說:“你那三皇兄乃是其母與他人私通所生。先帝要廢楚懷宸的太子之位,傳位於四皇子楚懷宇。待他葬入皇陵時,要當今太後與楚懷宸一並殉葬。”
“……啊?!”楚懷瑾覺得他的腦子是真的要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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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封晏舟的聲音再輕緩,那他也是爆了個驚天大料。甚至這個料,都能堪比當初封大攝政王是心悅楚少帝的那個瓜。
畢竟,後者主要是涉及他們兩個人,前者卻是事關現在龍椅上的那位,血脈是不是正統。
楚懷瑾是經過了新社會的人,對什麼血統不血統的並不在意——這又不是給貓、狗配種,血統純正還能比賽得獎或是怎麼著——可架不住,大寧人民在乎這個啊。
而且,他的綠帽老爹楚威帝也絕對在乎這個。
楚懷瑾現在才猛然意識到,難怪他父皇會在兩世以來,都拚命針對楚懷宸。
估計楚威帝也是在晚年才得知,他那位三兒子、當朝的太子居然不是他自己的種。可這位帝君又素來是個好麵子的,活著的時候不肯拉下臉來,明說自己被皇後戴了綠帽子,隻好想盡辦法要名正言順地罷黜東宮。
隻可惜,他後來棋差一招,在順利廢太子的前夜“一病不起”,從此大權旁落到楚懷宸的手中。
直到現在先帝駕崩、改換了日月,楚威帝那份被當做保底的遺詔,才被封晏舟給拿了出來……
想到這裏,楚懷瑾有了一個疑問:“可太後當年入宮時就位居皇後,據說早年更是寵冠六宮……她為何會以身涉嫌,做出這種要連累全族的事?”
封晏舟歎了口氣,“你可知,你父皇當年是誅殺了他的兄長,逼著高祖退位,才得來的帝王?否則,這天下理應是你大伯那一脈的。”
封晏舟在看到楚懷瑾點頭後,繼續說:“你大伯當年麾下有位少年將軍,太後與他青梅竹馬長大……先帝當年在逼宮時殺了那人,之後又強行娶了太後。這位皇後娘娘在入宮八個月後,就‘早產’生下了楚懷宸。”
……不是,這都是什麼強取豪奪的宮廷狗血大戲劇情?
楚懷瑾目瞪口呆地看向“爆料人”,他吃瓜都要吃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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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在心中把封晏舟講的話梳理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所以,你想要扶植楚懷宇奪回帝位?”
封晏舟一笑,有些曖昧地衝他眨了眨眼,“是東郡想要立從龍之功,咱們暫且袖手看他們二虎相爭。”
“可是……”
雖然,楚懷瑾是極其有逼數地,在封大攝政王的事業方麵上,他是既不想參合,也沒那個能力去管。
但他想了想他和楚懷宸之間,雖然塑料,但到底是摻了幾分真心的兄弟之情,再想想那個和梁家攪在了一起的楚懷宇,還是忍不住皺眉說道:“可無論如何,還是皇帝哥……楚懷宸做皇帝,對我們會更有利、也更親善一些吧?”
“真是個傻孩子……”封晏舟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愁容,可眼底卻透著幾分笑意,“你當你那個皇帝哥哥,現在還真把你視作兄弟嗎?”
“哈?”楚懷瑾一愣,不由湊得離封大攝政王更近,聽他繼續分析。
然而封晏舟卻是忽然輕咳了兩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唇,“楚大當家的身價不菲,怎可白聽別人的故事?怎麼著,也要給你的說書人……一‘文’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