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遠被雙規了,陸圖也被帶走了,整個依蘭縣縣城的老百姓們沒有一人不拍手稱快的,這件事情立刻成為了街頭巷尾談論的焦點,醫院當中也全都知道了,張強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雖然希望自己出院之後能夠親手報仇,但是既然陸遙遠已經被法辦了,他自然也就失去了報仇的機會,他現在還不知道,實際上這件事情正是他的父親親手替他報的仇呢!
小護士剛剛一進來,就笑道:“知道了麼,陸遙遠被帶到哈爾濱去了,今天上午事情都已經傳開了。簡直是太好了,你是不知道啊,這個副縣長在咱們縣裏是出了名的貪官,老百姓都被他和他兒子禍害完了,前兩天咱們縣裏麵另外一家醫院還有一個小護士被他的兒子逼死了呢!”
“嗬嗬,我早就知道了,得罪了本大爺的家夥,自然是沒有好下場的。”張強一臉很臭屁地說道。
小護士格格地笑了起來,刮了刮自己的臉,嬌聲說道:“羞不羞啊,你可真愛吹牛。”
張強笑了一下,忽然皺了皺眉頭,悶哼了一聲,道:“忽然之間有點難受。”
“難受?”小護士立刻過去跑到了張強的床頭,關切地問道,“是哪裏難受?”
張強歎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啊,總之,我隻要一看到你動人的容貌和甜甜的聲音,就感覺心髒怦怦地跳個不停,而且身體還有些發軟,你說我這是不是留下什麼後遺症了?”
看著張強這麼一臉嚴肅地說出這麼一番肉麻的話,小護士俏臉不由得一紅,哼了一聲,嬌聲道:“是留下後遺症了,是色狼後遺症。”
“哦,原來如此,也不知道這個後遺症好不好治。”張強搖頭晃腦地道,“唉,自從見到了你之後,我就得到了這麼一個後遺症,蕊蕊,你說你該怎麼賠償我啊!”
“天啊,你太無恥了,居然還叫我賠償你。”
“當然了啊。”張強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地道,“你害得我得了這種病,不能撒手不管吧,這樣好了,那你幹脆把自己賠償給我好了。”
“哼,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要不然,嘿嘿,把我賠償給你也行。”
小護士嬌哼了一聲,道:“不和你胡說了,我去食堂給你打飯去,你妹妹說今天不過來看你了,如果你再氣我,我一會就不給喂你吃飯了。”
張強聽到小護士這麼說,急忙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副樣子惹得小護士一陣咯咯地嬌笑。
小護士名字叫做蘇蕊蕊,今年剛好二十二歲,比張強小兩歲,長得漂亮,說話的時候即使是生氣也是甜甜的,讓人聽了就感覺心中仿佛含了蜂蜜一般,而她的性格也很開朗,為人還很善良,張強特意告訴學生們誰都不許再來看自己了,將妹妹也打發到劉雨含的家裏麵去了,平時隻有劉燕會經常來看自己,妹妹偶爾也會來,而張強更是樂得如此,大多數時間他都在醫院裏麵逗蘇蕊蕊,在醫院的日子裏麵開始樂此不疲起來。
過了一會兒,蘇蕊蕊端著盒飯走了進來,這是在醫院裏麵的食堂打的盒飯,張婷婷本來不讓張強吃醫院食堂裏麵的飯菜,認為他們做的不好吃,不過就是拗不過張強,張強雖然是大戶人家的豪門之子,但是因為他從小在家裏的時候就很少,所以並沒有養成那種嬌生慣養的性格,食堂的飯又怎麼樣,當初張強每個月用有限的夥食費還曾經周濟過同班好朋友,結果變成了兩個人一起吃饅頭和開水,雖然看起來兩個人過的很苦,但是卻很快樂所以張強從來就認為,一個班級就是一個集體,你們在平時的時候該打該鬧該有矛盾都可以,但是在關鍵時刻一定要團結一致,這才是一個大家庭該有的樣子。
蘇蕊蕊在張強的床頭邊擺放了一張凳子,自己端著盒飯坐了過去,笑道:“來,吃飯吧,你可真是大老爺了,天天還要我喂你。”
“嘿嘿。”張強得意地笑了笑,道,“那麼,等到以後換我來喂你也好啊!”
蘇蕊蕊聽了之後心裏甜甜的,不過還是瞪了張強一眼,道:“胡說八道,你是咒我有一天也和你一樣躺在病床上啊,我可不想。”
張強舉起了自己可以活動的左臂,高呼道:“冤枉啊,冤枉,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蘇蕊蕊笑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張強色色的目光在蘇蕊蕊的全身上下掃描了一遍,之後才道:“我的意思是,隻要你願意的話,我出院以後可以天天喂你啊,而且比你喂飯的方式還要周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