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幹屍抓人(1 / 3)

孟蘭在他懷裏痛哭,雙肩顫抖。

柔姬在一旁,看到這動人的一幕,把頭轉到另外一個方向。過了一會兒,她看見兩個人仍然在纏綿,便有些不耐煩了,說:“你們兩個人先在這裏親熱吧,好好親熱,我先回去吃飯了,肚子很餓了。”

孟蘭這才醒悟到自己在柔姬麵前失態了,忙從井建民的懷裏站起來,揩了揩眼淚,說:“我們回去吧,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飯菜。”

井建民見柔姬如此,心下大喜:看來,今天在夾縫裏沒有白貼一回,肯定是貼出了感覺,不然的話,柔姬怎麼會吃醋呢?

三個人走到竹林小道,孟蘭說:“柔姬,你到我家裏吧,飯已經做好了。”

柔姬說:“不用了,我自己會做,你們倆人好好吃吧,我不打擾你們。”說著,就徑自回到自己院子裏。

孟蘭驚訝地看著柔姬的背影,又瞅瞅井建民,問:“今天她是怎麼了?抽的哪股瘋?”

井建民笑著說:“看見你和我親熱,受刺激了,發情了吧。”

孟蘭打了他一下,說:“是你把人家搞得發情了吧?”

“我哪裏敢呀,臨出門的時候,你不是囑咐過我麼?”井建民委屈地說。

井建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偷著笑了笑,兩人回到屋裏。

孟蘭打開大鐵鍋的蓋子,裏麵熱氣騰騰。孟蘭一盤一盤地端出來,有燉兔肉,烤雞腿,炒蘑菇,炒辣椒,還有一大盆小米幹飯,冒著香氣,撲麵而來。

井建民剛要吃,孟蘭盛了一碗飯和幾樣菜,裝在籃子裏,指指外邊,說:“給你情人兒送去吧。”

井建民坐著不動,隻管大口吃,說:“管她呢,我才不管她呢,咱們兩口子吃。”

孟蘭奪下他的飯碗,說:“別裝了,快去吧。”然後,把籃子塞到他手裏。

井建民假裝無奈地歎了口氣,提著籃子出了門。

柔姬正在生火燒水,見井建民進來,頭也不抬,說:“怎麼小兩口不吃團圓飯,到我這裏來幹什麼?”

井建民把籃子放到桌子上,說:“給你送吃的來了。”

“給我送?”柔姬看了看那隻籃子,笑著說,“我可消受不起。放那裏吧,等一會給小黃吃。”

井建民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灶裏的火光映在她的臉上,特別溫婉俊俏。

井建民輕輕扶住她的腰身。

井建民說:“我喜歡喜歡你。”

“少來這套!你這是讓我燒火,讓她做飯吧?”

井建民被她這一說,覺得雖然自己沒有這麼想,但現在和她親熱,事實上就是她說的那樣。井建民一時感到自己很沒意思,便鬆了手,站起來,說:“你吃飯吧,我先回去,今天也累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一起再去看看。”

柔姬也不抬頭,說:“你走吧,明天的事明天再商量。你快回去,把今天晚上該辦的事辦好,不然的話,明天你不一定能被允許出門呢。”

井建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這一吃醋,井建民感到她特別可愛,一把將她摟住,抱了起來。她扭過頭,想推拒,但是推了兩下,就不推了。井建民把嘴輕輕地湊過去,想吻住她的紅唇。她扭過頭去,躲開了。井建民夠不到她的嘴,便低下頭,親吻她的脖子。

柔姬閉上了眼睛,抬著頭,表情有些沉醉。

柔姬用手推住他的手,嬌喘著:“不行,不行,不準進一步了。”

井建民說:“怎麼就不行?今天在夾縫裏,不是貼到了我的臉上麼?寸寸風光,盡看在我眼裏,記在心頭。如今現在怎麼就不行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柔姬使勁地掰開井建民的手,“你快回去吧,她等著你呢,弄得大家都沒意思。”

井建民還要用強,哪裏是她的對手,被她抓住胳膊,一擰,就反擰到背後,向前一送,手一鬆,就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井建民見不可用強,隻好把飯菜放在桌子上,提著籃子離開了。臨出門,還回頭看看柔姬,說:“你等著,我非……”

“快走吧,快走吧。”柔姬揮揮手。

井建民悻悻地回來,把籃子放下,也不說話,繼續吃飯。

孟蘭見井建民低頭吃飯不說話,她心裏大概猜出了一些什麼,便湊近一些坐在他身邊,故意把胳膊往他肩上碰一下,差點把他手裏的飯碗給碰掉了。

“哎,怎麼了?不高興了?”孟蘭眯著一雙俏眼,情意綿綿地望著他。

井建民心裏正在別扭,被孟蘭這一碰,醒悟過來,馬上笑著說:“沒事,挺高興地,就是想著白天遇到的事情,太奇怪了。”

於是,他把在洞裏遇到的怪事跟孟蘭講了一遍。

孟蘭聽完,用筷子敲打著碗邊,思考地說:“依我對人的了解,那個坐化的人,並不是用繩子從懸崖上吊下來的,而是從一個通道進來的。你想想,誰願意把自己關在一個根本出不去的地方?他一定是有進出口,他才進來的。沒有出口,他不可能進來。”

“也許,他一心修煉,就是要到絕地修煉。”井建民說。

孟蘭說:“他修煉完了,他想不想出去?不想了?”

孟蘭的話提醒了井建民,他一下子覺得事情還有門兒。他說:“按你的道理,應該確實有一個出入口。明天,我再去探一探,細細查一查,看看坐化的那個古人留下了什麼東西。那些東西可能就是出入口的線索。”

孟蘭笑著說:“什麼叫做‘我再去探一探’?你就直說,你要和她一起去探一探得了。說太再含蓄,也要露出馬腳的。”

井建民被他揭穿了內心的隱秘,不好意思地笑了,說:“你別疑神疑鬼,咱用事實說話。”

兩人匆匆吃完,碗筷也沒收拾,孟蘭便去關了院門和房門,閂好,點起紅蠟燭,放在床頭,回身曖昧地望著井建民。

井建民見她回眸一笑,頓時百媚千嬌,紅紅的燭光,把她的俊臉映得如花如玉,那一件花衣服,也半敞開懷,露出粉紅色的乳罩,在燭光下,形成一個陰影,顯得更深更神秘了。

井建民睜開眼睛時,太陽已經從窗口照到床上。往旁邊一看,孟蘭不見了,扭頭看看,孟蘭正在院子裏,揮著大掃帚掃地上的落葉,“刷刷刷”地,落葉被掃的聲音很好聽,而孟蘭的腰身,也隨著掃帚一扭一扭地,把細腰肥臀的女性美,全都現在井建民的眼裏。

“孟蘭,”井建民一邊披衣一邊喊道,“你別掃院子,留著我來掃吧。”

孟蘭聽見井建民的聲音,轉過身來,從敞開的窗口向裏看。

陽光正照在她的臉上,紅撲撲的,眼睛裏全是情意,顯得特別精神,就像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樣,夜裏受到了滋潤,清晨起來,都有格外一層美感。

井建民穿好衣服,走出屋外,搶過孟蘭手裏的掃帚,心疼地說:“這樣重活,你以後不要幹,雙身子的人,還不自己注意點?老是讓我操心。”

這一舉動,任你鋼鐵心腸的女人,也會融化,也會死心塌地了。孟蘭樂了,美美地笑著,給井建民正了正衣領,說:“沒事,我會自己注意的。”說完,就進屋做飯去了。

井建民掄起掃帚,一直掃下去。竹葉、柳葉和楊葉,都在掃帚下紛紛揚揚。掃到了窗戶根下時,忽然,井建民發現一個亮晶晶的珠串,寶藍色,不知是什麼珠子穿就的。井建民忙揀起來,拿在手裏仔細察看。上麵沒有灰法,看樣子是剛剛掉到這裏不久。

誰的呢?井建民一下子想起來了,柔姬曾經戴過這串項鏈,他不止一次地看過她戴過它。她的項鏈,怎麼會跑到窗下了?

井建民想了半天,明白了一點什麼,便悄悄地把項鏈揣在兜裏,繼續掃地。

吃完飯,井建民對孟蘭說:“今天去看那個坐化的人,你也去吧。”

孟蘭昨天晚上驗貨通過,心裏對井建民放心了不少,便說:“我不去了,家裏有好多活要幹呢。我幾天,我拆了幾件舊衣服,想把它們改成嬰兒的小衣服和小褲子,剩下的邊角餘料,我都把它們縫成尿布。”

井建民走了過場,見孟蘭不去,倒也心下暗喜,於是,便去找柔姬。

柔姬還沒做飯,此時正在燒火。看來,她昨天晚上睡得不好,起床很晚。井建民坐在椅子上,看柔姬燒火。

“昨天晚上睡得可好?”井建民問。

“有什麼好不好的,睡就是了。”柔姬說著,也不抬頭,隻顧往灶裏塞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