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霞聽說要開始了,表情有些忸怩。
“怎麼開始啊?”吳霞下意識地用手蓋在兩條腿之間。
井建民說:“你去把窗簾擋上,把燈關上。廳裏的光線暗了,才能夠透視清楚。”
吳霞走到落地窗前,把厚厚的落地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然後又關掉了廳裏的燈。
廳裏的光線頓時暗了起來,氣氛也頓時變得曖而昧起來。
井建民衝她招招手,說:“你過來,靠我近點。”
吳霞走到沙發前,拘束地站著,雙手仍然不自覺地下垂,捂住該護住的地方。
井建民住她的兩邊腰胯,把她按坐在沙發上。
“可以開始了。我說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聽我指揮。”
吳霞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心怦怦地跳。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有些激動,又有些焦慮,禁不住大口喘氣,兩座山峰起伏不定,倒像怒海輕舟一般漂搖。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也不想非禮你。”井建民說著,伸手在她的後臀上輕撫著,安慰她。
但是吳霞仍然緊張,雙手有些發抖,問道:“還不開始?”
井建民在心裏暗笑:你這樣坐著,我能看到什麼呢?如果不趁這個機會飽一飽眼福,那豈不是白忙活了一陣?
“你坐直身體,把頭抬起來……對就這樣。”井建民說。
吳霞按照井建民的要求,把前身抬得得高高的,兩隻飽滿的山峰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突出。井建民看到那兩座山峰,禁不住咽了咽唾沫,暗暗說:成熟的肥兔子。
“好,你坐的很直,姿態也很好。現在,你閉上眼睛吧。”
吳霞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好,現在,把你的兩條腿分開一些。”井建民壞壞地說道。
吳霞馴服地把兩條肥美的腿,分開一個角度。
“這樣不行,分開的角度不夠。”井建民說。
吳霞便稍微再分開一些。
“還不夠,再大一些,把角度再大一些。”
吳霞把兩條腿又向兩邊張開了一些。
井建民說:“還是張開的角度不夠大。你的腿張開得不夠大,你的內髒就都擠在一起,我怎麼能看得清?”
吳霞張開雙手,幫著雙條腿向外張開一些。這樣,兩條腿幾乎張開成了一百八十度角。
可是,這樣的大張著,吳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用手捂住關鍵部分,說道:“我是已經張的夠大了。”
井建民說:“那好吧!你把身體向後靠一靠。把後背靠在沙發上。”
吳霞把上身向後靠了一下靠,倚在沙發的背上。
“好,現在,你把兩隻手從兩條腿中間拿開,伸平,放到沙發背上。”
吳霞順從地把手張開,放在沙發上。
井建民仔細地欣賞著吳霞的這個姿態。這是一個渴求不滿的姿態,看起來很可笑,也很可憐。井建民左看右看,退後幾步全景看,都是非常刺激的樣子,活像一隻受罪的小蛤蟆。
井建民看夠了,說:“現在,你深吸一口氣,然後憋住氣。什麼也不要想。好,就這個樣子。”
吳霞憋了一會兒氣,憋不住了,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說:“你倒是快點兒啊!我都快憋死了。”
井建民說:“馬上就開始了,不要著急。心急吃不得熱豆腐。你閉上眼睛,不要說話,我開始透視了。”
吳霞閉上眼睛。
井建民把目光首先落在她的頭上。
她的大腦裏的一切結構,都呈現在井建民的眼前。
井建民看到,在她的中樞神經集中的地方,有一些空白。
聽說壞人的中樞神經都不健全,也就是說,壞人的CPU處理器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