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血肉包裹下的明珠(1 / 2)

白璐很受用地躺在井建民的雙臂彎裏,眯了一會眼睛,但她很快就感到這樣太失去身份,便掙紮著坐起來,把井建民的雙手推開,半嬌半嗔地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可不習慣。”

“你姐以前也不習慣,習多了,也就慣了,”井建民說著,又要伸出手來攬住白璐的纖腰,那裏有一段很好看的曲線,彎彎的,像一首小詩一樣,從雙腋之下,延伸到雙胯兩側,像一隻問號,驚訝著為什麼沒有人光臨;又像一個港灣,張開熱情的臂膀,歡迎男性之風在那裏吹起來。

井建民看得咽了口口水,但畢竟礙於白霞的麵子,沒有進一步采取行動。白璐見井建民真的被自己的一番言語給嚇住了,反而有些過意不去,還有一些遺憾,心內底裏有一絲絲的癢癢,像一隻小蝴蝶在跳動,禁不住臉紅了起來。但嘴上還硬堅持著:“什麼習慣不習慣?誰知道你們倆什麼事?反正和我沒關係。”

井建民見話頭有些僵住,便另開局麵,說:“我們說正經的,這病得治呀。”

白霞說:“明天去市裏中心醫院找個大夫,拍個片子。”

井建民說:“那怎麼行?”

“為什麼不行呀?”

井建民說:“你細想想,走走腦子。如果拍片子,發現裏麵是一顆珍珠,那不成了全市乃至全國的新聞了?你們倆人願意被新聞狗仔隊天天跟著,用攝像機對著?”

白霞一想,也是的,如果真的在乳裏長了什麼奇怪的物件,那我和妹妹豈不成了怪物?在單位同事的眼裏成了什麼?還不被議論死?

“這事,還真得仔細考慮一下。”白霞說。

井建民把白霞的手拿到自己的手裏,捏了捏,白霞當著妹妹的麵,被井建民捏了手,臉上不自然地紅了紅,縮回了手。但這細節被妹妹看在眼裏,早就明白這兩人的關係了。

井建民說:“這事先放幾天,我們想成熟了再行動。”

白霞也同意井建民的說法,便安慰妹妹。井建民見兩姐妹說話,自己也插不進嘴,忽然想起了該辦的正事沒辦,便托辭說去洗手間,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走廓裏靜悄悄地,沒有什麼人。井建民向北一直走到護士長辦公室。

少女護士長正坐在桌前看病曆,室內隻有她一個人。井建民站在門口,輕輕咳了一聲,護士長抬起頭,看見井建民,便問:“有什麼事?”

井建民走近去,從懷裏掏出一遝鈔票,遞給護士長:“這幾天您辛苦了,這點小意思,請您收下。”

護士長緊張地往門口看了看,幸好沒人,她推開井建民遞到眼前的鈔票,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嘛。”

井建民知道她在裝假,索性捉住她的細膩的手腕,把鈔票硬塞進她身前的白大褂的口袋裏。

護士長猛然地井建民的手在左峰上擦了一下,一股電流從雙條腿之間直升到臉上,細白的臉龐頓時紅潤起來。

她手手按按鼓鼓的口袋,說:“太客氣了,太客氣了。以後有什麼事,盡管直接找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