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凡……你……還記得?”白墨岩驚訝,難道沒有成功?白墨岩正想著,結果林翌凡下一句話便讓他明白了。
“你是白墨岩嗎?”林翌凡開口問到。
“我是,翌凡,我是白墨岩!”白墨岩興奮得連連點頭,他想起了歐陽籬月告訴他的話,林翌凡失憶,他可能還會隱隱約約記得他印象很深,不願意忘記的人和事,所以隻能祈禱他沒有把仇恨看太重。
白墨岩一想到這件事,連忙開口試探,“翌凡,你還記得為什麼離開我嗎?”
“我?離開你?為什麼要離開你?”結果林翌凡卻是一臉茫然。
白墨岩見狀,激動得擁上了林翌凡,原來林翌凡真的忘記了,忘記了仇恨,忘記了自己,就唯獨記住了他,這樣的感動,已經是所有語言都不足以表達。
“墨岩……我們……我們是什麼關係?”林翌凡猶豫了許久,終於忍不住開口,此刻,在他心裏,隻知道白墨岩是重要的,但是於他究竟是什麼,他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這種感覺讓他惶恐。
“我們……彼此相愛。”白墨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林翌凡沒有驚訝,沒有拒絕,隻是握著床沿的手緊了一分,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然後偏過頭去。
白墨岩見狀,便知道林翌凡即使失憶了,也並不排斥這個感情,也許這個感情在他心裏是有殘留的,白墨岩將手放到林翌凡手上,輕輕的對床上的人說了句“翌凡,我們回家吧!”
床上的人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轉過頭來,卻也是點了點頭。
這時歐陽籬月也走了進來,還沒有開口問他就從白墨岩眼神裏讀出了答案。
“成功了?”歐陽籬月還是問出口,想得到確認。
“嗯,朕要帶他回宮了。”白墨岩笑得滿麵春風。
“嗯,走吧!以後啊,別來我明月山莊了,不歡迎你們。”歐陽籬月道,即便現在白墨岩已經是皇上,他也毫不給麵子。
白墨岩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那麼莊主這一次幫朕,是想要什麼?隻要白墨岩有,絕不吝嗇。”
聽聞白墨岩的話,歐陽籬月一愣,他都差點忘記自己辦事是需要籌碼的,因為這一次,他已經是破了規矩,他沒有向林翌凡索取任何,所以白墨岩不提,他都差點忘了。
愣了一下歐陽籬月卻是笑了笑開口到:“皇上可是一國之君,這整個梁國都是皇上的,怎會沒有我要的東西?”
“因為莊主要的,從來都不會是一般人渴望的,如若是,那莊主可以盡管提。”
“那我若想要你的半壁江山,你可願?”歐陽籬月突然收起了笑容,嚴肅的問到。
白墨岩聞言也收起了笑容,表情嚴肅起來,思索了片刻後開了口,“莊主是認真的?如若是,朕可以答應給你,但是請莊主善待梁國子民。”
看著認真的白墨岩,歐陽籬月忽然又笑開了,“自然是假的,我歐陽籬月,從來不喜卷入是非,我隻有一個要求,你給我找一個能彈奏《鳳凰吟》的人。”
“這……白墨岩竭盡全力。”
白墨岩隻能如此說,因為他真的不敢確定他可以再找到這麼一個人,即便是現在宮中最優秀的樂師,也不能駕馭《鳳凰吟》。
麵對白墨岩不確定的回答,歐陽籬月也沒有生氣,隻是又笑了笑,開口道:“那歐陽籬月就等皇上的好消息了,那麼恭送皇上。”歐陽籬月說完,打開了門,白墨岩知道歐陽籬月這是要下逐客令了,也不好再逗留,扶起了林翌凡就出了明月山莊。
剛剛回到皇宮,白墨岩就派人去請了鳳親王,鳳親王知道了白墨岩把林翌凡接回來的事,他總是隱約感覺白墨岩找他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以身體抱恙拒絕了,沒想到白墨岩卻找到了王府。
白墨岩打開門,鳳親王躺在床上,假裝想下床行禮,但是又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模樣,結果卻被白墨岩一句話捅破。
“鳳親王不用行禮,也不用再裝了,朕明白鳳親王的想法,也不怪鳳親王的做法,朕今日就是以義子的身份找的王爺,說實話,朕真的把你當做父親過,也謝謝王爺給過朕一段美好的回憶,讓朕體會到了有家,有家人陪伴的日子,可是,鳳親王是一個好臣子,卻不是一個好父親,一個好父親,他會考慮他孩子是否過得開心,而王爺隻是在乎天下是否穩定,於天下而言,你是偉大的,而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你便是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