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互望一眼,說:“這個案子已經不屬於我們管轄了,我們會聯係專門管理這類案子的同事,請放心,他們神通廣大,肯定能替你們找回孩子。”
說完,他們一邊給特殊部門打電話一邊開車離開了幼兒園。
沒有多久,一輛掛著軍牌的車開了過來,下來的是個年輕男人,二十三四歲的模樣,穿著一身灰色的大衣,眉眼之中雖然有一抹稚嫩,但滿身的英氣,讓人不禁多看幾眼。
我立刻走了上去,說:“你是特殊部門的人嗎?”
他看了我一眼,眼底閃過一抹不滿,說:“原來是元女士,有何貴幹?”
“這裏似乎發生了一宗靈異案件?”我客氣地說,“能讓我也一起破案嗎?”
男人淡淡地說:“抱歉,元女士,你還是回家去吧,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擔待不起。”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他吧?為什麼他對我這麼大意見?
看來跟他是說不通了,我直接給胡青魚打了電話,很快他的手機就響了,拿起來聽了幾句,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對我說:“你既然要來就來吧,不要礙事。”
我沒有說話,以前我所受的侮辱比這難堪百倍千倍,我不也撐過來了嗎?
我們走進去,他拿出證件,亮出身份,我一看,原來他叫安九黎,是剛剛從異人學院畢業,被分配到山城市來的。
他再次看了一遍錄像,讓保安將視頻傳到他的手機上,將畫麵再次放大,然後用特殊的軟件一掃,畫麵立刻變得清晰了。
畫麵之中,那隻慘白的手,有一塊黑色的胎記。
那男人隻看了一眼,臉色就變了,安九黎立刻問:“怎麼,你認識這個人?”
孩子的父親眼神有些飄忽,說:“不,不認識。你們別拖時間了,趕快把我兒子找到!我告訴你們,我和你們局長熟得很,經常一起喝酒的,你們要是不把孩子給我找到,我明天就讓你脫了這身皮!”
安九黎冷笑一聲:“我和你說的那個局長不是一個係統的,你枉費心機了。”
男人氣勢洶洶地衝上去抓他的衣領:“你特麼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安九黎毫不客氣地抓住他的手腕,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緩緩蹲下身去,大叫:“混賬!放開我!”
那男人的老婆也衝了上來,對著他又打又踢,安九黎推了她一把,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打滾撒潑,又哭又叫。
我走上前去,在她喉嚨處一點,她立刻啞了,說不出話來,張著嘴,滿臉驚恐地望著我。
安九黎看了我一眼,低頭對那個男人說:“你想不想找兒子?”
男人怒道:“當然想了!你們不去幫我找兒子,反而來打我,你們怎麼辦事的?”
安九黎冷冷道:“我再問你一次,那隻長有胎記的手,你真的不認識?”
男人立刻別開臉:“當,當然不認識。”
安九黎放開他,對幼兒園園長說:“立刻清園,所有人都不得留在幼兒園內。”
幼兒園園長奇怪地問:“為什麼要清園?”
安九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想更多人出事嗎?”
幼兒園園長一個激靈,連忙說:“是,是,我馬上去安排。”
幼兒園的人很快就被趕了出去,孩子的父母還想留下來,也被警察趕走了,外麵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安九黎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說:“不能直播。”
我點頭道:“放心,如果要直播,我會征得你同意的。”
他冷哼一聲,從背包裏拿出五張符籙,在那堵牆壁上貼成了一個圓,然後口中念誦咒語,伸手一指:“敕!”
五張符籙亮起金色的光,然後射出金色的線,與周圍的符籙相連,組成了一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