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皇親國戚,自然是不能失態,王妃的提醒,讓樊遲不自覺的回過神來,那專注的眼神,登時變成了鼓掌叫好。
他自然不能讓旁人看出他對葉蓁的想法,隻能隱忍著心裏的悸動,讚許著麵前的葉蓁。
“不錯不錯。”
樊遲欣然讚許著麵前的女人。
原本王恭讓自己教訓葉蓁,不經意間的一撇,讓樊遲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注意,這下倒好,葉蓁一曲舞姿過後,瀲灩清眸碧波蕩漾,讓他情不自禁多看了幾眼。
昔日的樊遲,本就是一個對女人不屑一顧的男人,那些個他想要的女人,都會蜂蛹著,衝到自己的麵前,在自己的跟前搔首弄姿,討好著麵前的自己。
“這是什麼舞?”
樊遲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大廳的中央,並不像平時,不過抬起手,獻媚的女人,就會迫不及待的朝著樊遲走了過去。
而眼前的葉蓁,樊遲沒有那樣的想法,隻是自己迫不及待的走到葉蓁的跟前,溫柔的望著麵前的女人。
“這個……”
葉蓁苦笑著,不經意間感受到寒冷的氣息,直逼到葉蓁的身邊。
葉蓁抬頭不經意間的注意到大殿之上,那個淫邪女人的注視,那仇視的眼眸,恨不得要了自己的性命。
“王爺。”
葉蓁欠了欠身子,避開了樊遲的攙扶,忙說道,“小女子不過胡亂的舞罷了,讓王爺見笑了。”
彬彬有禮的女人,此刻格外的小心翼翼,成為眾矢之的,隻會讓自己憑空的增加許多的煩惱,
葉蓁看的出來,此刻若是自己再不跟樊遲保持距離,怕是那些個跟樊遲有些許關係的女人,都巴不得把自己撕個粉碎。
“三少奶奶果真厲害。”
樊遲輕聲的說道,眼睛從未離開葉蓁的身邊。
“不如我替你的舞蹈取個名字吧。”
樊遲自作主張的跟葉蓁拉攏著關係,卻未注意到,身後一個暴虐的女人,慢條斯理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後。
“王妃……”
“王爺,她的事怕是由不得王爺做主吧。”
王妃吃味的抱怨著,提醒著麵前的樊遲,眼前的葉蓁並不是他身後的女人,她的一切都由不得樊遲做主。
“也是奇怪,怎麼這會子不見許公子的身影。”
王妃輕描淡寫的說著,四下尋找著許景衡的身影。
“你……”
樊遲自然知道王妃的意思,這個女人自從跟自己大婚以來,一再的破壞著自己跟別的女人的關係,這該死的丫頭,讓樊遲義憤填膺。
“王爺,我們回去吧。”
王妃自顧自的拉著樊遲,絲毫不去顧及樊遲的反抗,兀自的朝前走著。
“你們去看看許公子去了何處,別輕怠了許夫人,到時候徒然的增加些許的煩惱。”
王妃邊說著,邊安排著手下的隨從。
許景衡冷不丁的失去了蹤影,怎麼不讓她警覺,若是許景衡再不出現,怕是樊遲就要自作主張跟葉蓁談笑風生了。
“無理取鬧。”
樊遲厭棄的瞥了眼王妃,心中充滿了憤恨,雖然被迫被阻隔了跟葉蓁的眉目傳情,不過樊遲還是情不自禁的望著葉蓁的方向。
嘈雜的大廳因為許景衡不在,王妃大張旗鼓的尋找,而變得安靜了下來。
“相公。”
葉蓁不自覺的囁嚅了一下嘴唇,心中不自覺的忐忑不安起來。
樊遲的眉目傳情,讓葉蓁格外的敏感,這個男人無事生非的挑逗著自己,讓王妃吃味的望著自己,慍怒的神態裏,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
若然不是因為樊遲,也許此刻他們依舊沒有任何人注意到許景衡的方向,並不知道他不在這裏。
“啟稟王爺王妃。”
葉蓁囁嚅了一下嘴唇,輕聲的彙報著說道,“相公多吃了些酒,身子有些不適,出去走了走,想必一會就會回來。”
葉蓁的心裏格外的忐忑,深怕自己的言辭,會給許景衡帶來些許的麻煩。
“就是說啊,做什麼事,都是多此一舉。”
樊遲瞥了眼麵前身後的王妃,怒目而視的瞪了眼那個多是的女人。
“王爺……”
王妃心中滿腹委屈,憤憤的瞥了眼葉蓁,心中對那個女人充滿了仇視。
卻說許景衡從大廳裏走了出來,鍾離悄然的出現在許景衡的身後,將自己窺探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給許景衡。
許景衡掃視著周圍,避開周圍的人群,悄然的去了樊遲的書房。
聞風閣裏探聽的樊遲的習慣,這樊遲近幾日跟一個陌生的人保持著聯絡,尤其是這幾天的時間,樊遲更是待在書房裏,不回臥房。
許景衡帶著鍾離悄然的走到了書房,趁人不備的時候,走了進去。
樊遲的書房跟普通人家的書房相差無幾,一進門正對著一個書架,上麵擺放著四書五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