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男人,總是因為自己內心的貪婪而失去了最佳的機會,連同最初的好感,也因為自己的過失而消磨殆盡。
樊遲一心想要得到葉蓁的垂青,為自己個人的想法不懈的努力著。
想要得到葉蓁的心,從未這般的迫切,讓樊遲最終決定了,請許景衡幫忙。就算他跟那個人最後刀槍相見,對於他來說,他也算是得了利了。
“王爺。”
溫潤的男人,嘴角不經意間的劃過一絲邪魅,得意的男人,眼見著樊遲一步一步的踏進了,自己設計的埋伏裏。
“那小民謝過王爺了。”
淫邪的男人,悄然的站在那裏,準備著,坐山觀虎鬥。
葉蓁此刻也從後廳來到了大廳,欠了欠身子,給樊遲請了請安,而後在許景衡的身邊坐下。
“嗯哼……”
大廳裏,許太公嗯哼著,提心吊膽的提醒著,深怕葉蓁的冒失舉動,招惹了麵前的樊遲。
要知道女人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地位,她們的作用用來相夫教子的。
葉蓁迫於無奈的的起了身,囁嚅了一下身子,不情願的走到了許景衡的身後。
許太公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怨焦夕月說這丫頭沒有規矩,大大咧咧的,倒不像是大家閨秀。
要知道葉家不算是什麼名門望族,但也算是富貴人家,規矩自然不少,不可能放養了葉蓁的。
莫非……
許太公緊蹙著眉頭,望了望葉蓁,花白的胡須不自覺的抖動了片刻,滿腹狐疑的望著葉蓁。
警覺的許景衡,忙上前,走到許太公的身後,半蹲在許太公的旁邊,“爺爺,孫兒授命準備離開京城……”
許景衡故意的說著,心中不願許太公再將眼神注視在葉蓁的身上。
這丫頭本就是一個無辜的人,不過依附在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雖然他無法解釋葉蓁話裏的意思,不過他相信眼前的葉蓁,絕對是葉家的子孫。
“哦?”
果然,許景衡的話,引起了許太公的注意,望著麵前的孫子,能夠得到皇室的重用,對於他許太公也是老懷安慰了。
門外,許家的公子夫人,前後腳的來到了大廳,給樊遲請安著。
許家的大公子算是三個子孫中老實本分的一個,為人迂腐,那些個觀念極深。
許景昱為人機靈聰慧,卻並不被許太公喜歡。
最喜歡的是許景衡,如今也得到重用,怎不讓許太公高興非常。
“衡兒,你說的當真?”
許太公抓著許景衡的手,顫顫巍巍的拉了起來,激動的許太公難以用語言表達自己內心的欣慰。
許家在自己這一代入朝為官,到了自己兒子輩,偏偏就生的短命,還沒有讓自己頤養天年的時候,就死於非命。
許太公雖然扼腕可惜自己的孩子,不過還是希望他們能入朝為官,有所作為。
“嗯。”
許景衡點了點頭。
“算你有良心。”
身後不遠處,葉蓁腹誹著,在明顯不過的解圍,讓葉蓁還是很滿意的,縱然自己是許太公的救命恩人,不過在這個朝代,家族觀念還是在他們的腦海裏根深蒂固的。
葉蓁倒也是看得開,對許太公的做法並不以為意。
然而這一切看在焦夕月的眼裏,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悶聲不吭的站在那裏,虎視眈眈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衡兒……”
許太公欣慰的點了點頭,轉身望著溫潤如玉的樊遲。
他的顏麵,樊遲給的不錯,堂堂的一個王爺,居然放下身段,親自來到許家,算是對自己無上的尊重了。
“老朽多謝王爺……”
“欸……”
樊遲搖了搖頭,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原本許太公憂心許景衡,如今自己不過順水推舟,一來讓許太公對自己感激涕零,一來又打發了許景衡,這一石二鳥的計謀,倒是讓自己興奮的很。
“許大人。”
樊遲麵對許太公的感謝,並未以權欺人,而是上前攙扶著準備跪地謝恩的許太公。
“萬萬不可,你我同為朝廷效力,大人又是開國的元老,我樊遲何德何能,得你跪拜。”
樊遲溫潤一笑,故作推搪著,這謙虛的模樣,倒是讓許太公對他更是讚許。
“王爺年紀輕輕,宅心仁厚,又是如此謙遜,倒是讓老朽歎服。”
許太公恭維著麵前的男人,眼裏全都是對他的讚許。
樊遲倒也是欣然接受,不過在許景衡的眼裏,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言行一致的人,倒是對他警惕的很。
“太公折煞我了……”
二人相互恭維著,一時間倒也是格外的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