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掌櫃的將這過錯歸咎到自己的身上,顯然是有人故意嫁禍。

現下死無對證,又多了一條人命,看來是有人故意的把自己引到這清水鎮來,讓他無法再繼續下去。

這個人究竟是誰?他跟小公主的失蹤究竟有沒有關係?

許景衡腹誹著,眼前太多詭異的事情,讓許景衡一籌莫展。

“好了,這沒你什麼事了,你出去吧。”

許景衡黯然的打發了飛流,此刻的自己已然落入別人的陷阱裏,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若是再這麼下去,怕是自己根本就無法活著找到小公主。

更甚,則是根本無法幫助太子繼位。

“諾。”

飛流起身準備離開客房。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了過來,那不可一世的模樣,還有唯唯諾諾的店小二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閣……爺……”

飛流剛出去,又退了回來,那模樣讓許景衡更是錯愕。

須臾的功夫,許景衡便看到幾個衙役手拿著刑具從在外走了進來,各個都是怒目而視。

許景衡淡然的起身,這一環又一環的狀況,許景衡似乎是已然看慣了,倒也是不以為意。

“誰是許景衡……”

為首的捕頭大聲的說道。

“捕頭大人……”

民不與官鬥,飛流不過聞風閣的手下,自然不會犯了忌諱。

“你看我等都是良民,怎麼會……”

“閃開。”

諂媚的飛流,還有這一副嘴臉,倒是讓一旁的葉蓁錯愕。

不過這結果都是一樣,飛流被不快奮力的撥開。

“誰是許景衡。”

捕頭再一次的大聲說道,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許景衡的方向。

這模樣,顯然是他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許景衡,他們突然出現在這裏,顯然有預謀的。

許景衡冷笑著,慢慢的走上前去,淡然的說道,“我就是。”

許景衡自然知道,此刻若是自己推諉,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不如去看看,究竟是誰,在打探自己的消息,究竟是誰是這幕後的黑手。

“相公……”

當啷的鐵鏈聲不時的傳來,那手銬直接將許景衡捆束了起來。

葉蓁呢喃著,不自覺的走向前去。

“我沒事。”

許景衡淡然的說道。

“沒事?”

捕頭冷哼著,瞥了眼葉蓁,悠悠的說道,“殺人放火算不算事?”

勃然的捕頭大聲的斥責著,須臾之後,安排著捕快將許景衡帶走。

“相公。”

葉蓁嘴裏雖然有些討厭麵前這個冷漠的男人,不過冷不丁的被抓走,葉蓁的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

對於葉蓁來說,這個許景衡絕對不是草菅人命的男人,在自己的意念裏,他隻不過是一個耍帥的男人,怎麼可能去動手。

“留步。”

淫邪捕頭突然轉過身來,擋住了葉蓁的去路,不讓她再靠近許景衡。

“捕頭大人,我相公犯了什麼過錯,他怎麼可能殺人呢?”

緊張的葉蓁忙是詢問眼前的男人,她絕對不相信許景衡會枉顧法紀。

“嘖嘖……”

捕頭一副欠揍的模樣,示意葉蓁不要再去辯駁,“好一個夫妻情深啊,好好珍惜剩下的時光,別錯過了。”

捕頭冷笑著,悠然的轉過身去,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外走去。

許景衡被帶走了,被莫須有的罪名帶走了。

一時之間,葉蓁竟然感覺到些許的失落,這個冷漠的男人,一旦離開,自己竟然還無法適應。

“葉小姐。”

飛流黯然的走到葉蓁的身邊,將剛才許景衡從自己身邊走過時,留下的東西交給了葉蓁,旋即便退了下去。

葉蓁張開手心,望著許景衡留下來的香囊,百思不得其解。

這香囊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東西。

“他這是什麼意思?”

葉蓁囁嚅了一下嘴唇,輕嗅一下香囊,除了本身的香味之外,並沒有其他的。

“飛流。”

葉蓁一時之間也是一籌莫展,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

“葉小姐。”

“你去打聽一下,相公被他們帶到哪裏去了?”

葉蓁囁嚅了一下嘴唇。

不由分說的捕頭,竟然不問清楚事情緣由,二話不說的將人帶走,這個中鬼祟的原因,怎麼不讓自己懷疑。

打發了飛流了解情況,一來是看他們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把許景衡從這裏帶走,二來也是借此保護許景衡的安危。

“諾。”

飛流雖是不情願,不過還是順從的領命而去。

“你們兩個,給我打聽一下遊園會的事情。”

葉蓁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在他的心裏,總是覺得這件事可能跟遊園會有關,不然絕對不會是這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