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夠用蹩腳的辦法,控訴自己心裏的委屈吧。
“夠了。”
隻是有些時候喋喋不休的控訴,隻會讓人越發的憤懣,越發的讓人覺得這個葉蓁可憐。
“我跟你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清楚的很,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讓人看著討厭。”
許景衡瞥了眼凝脂,心中的厭棄更是油然而生。
本就是晨曦時分,天越發的亮了起來,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出現那裏。
本就是一場狗血劇情,葉蓁的生意也根本就沒有什麼進展,這下倒好,給自己招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葉蓁不由得蹙了蹙眉頭,有些時候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百口莫辯,讓人難以接受。
“唔……”
冷漠的許景衡讓凝脂連連後退著,心中些許的悵然,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卻說這凝脂轉身冷不丁的看見來往的人群指指點點著,議論紛紛著。
瘋狂的女人,突然衝了上去,歇斯底裏的咆哮著,言語裏不停地控訴著葉蓁的不是,似乎她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葉蓁苦笑著,若是自己是被感情遺落,也許她跟凝脂一般的模樣。
她心疼凝脂起來,這一輩子將自己的心交托給一個不在自己身上的人,便是痛苦,便是心傷。
“你這個狐狸精,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為什麼要染指我的相公,奴家又沒有什麼本事……”
凝脂的言論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讚同,紛紛指責著葉蓁。
葉蓁苦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許景衡的身後,輕聲的說道,“你走吧。”
若然許景衡繼續留在這裏,這裏將會是一場無休止的爭鬥。隻有許景衡離開,才是解決問題的最終辦法。
“可是你……”
許景衡望著眼前議論紛紛的人群,心疼麵前這個可憐的女人。
“嘖嘖,這是什麼人啊,看不出來模樣周正,卻是這般的狀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人群裏,異樣的聲音不時的傳來,葉蓁冷哼著,無可奈何。
這也許就是人的習慣,往往自己知道的,並沒有圍觀的人知道的多?
“可不是,沒找到她還是如此的……”
葉蓁囁嚅了一下嘴唇,她聽的出來,這個萎縮的男人,嘴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話,無奈的背過身去。
許景衡怒目而視的瞥了眼的衣服的凝脂,那臉上漾起的笑容,許景衡恨不得揍她一頓。
不過,許景衡知道在這個地方突然發生了口角,隻會讓他們將矛頭直接指向葉蓁,索性先帶著凝脂離開這裏再說。
“鍾離,你怎麼……”
“小姐,小的留下來保護你。”
鍾離衝著葉蓁點了點頭。
一場風波下來,葉蓁也是無奈,醫館的人不多,可是看熱鬧的卻是不少。
“公子您是要看病嗎?”
掌櫃連同著司琴他們都詢問著門口偷窺的男女,是否是來張羅看病的。
然而,這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不是……”
這些個人悉數的搖頭著,葉蓁也是不以為意,依舊坐在大堂裏,對外麵的情況根本就是不以為然。
“小姐,你看……”
司琴心中些許的慍怒,若然不是葉蓁千叮嚀萬囑咐,她早就用拳頭解決麵前的爭端了,也不至於,讓這些個人,跑過來看了他們的熱鬧。
“怎麼了?”
葉蓁梨渦淺笑,不以為意。
“小姐,那些個登徒浪子,不務正業,偏偏要過來……”
司琴憐惜的望著麵前的葉蓁,雖然她並不知道許景衡跟葉蓁之間的前因後果,不過在司琴的眼裏,她看好許景衡跟葉蓁,對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好感。
“好了,他們也是好奇,大概是不知道狐狸精什麼模樣吧。”
葉蓁不以為意,不時的翻動著手裏的杯子,自顧自的擺弄著。
“小姐。”
麵對葉蓁如此淡然的模樣,司琴竟無言以對,她要怎麼說,才能讓葉蓁明白,他們是在看自己的笑話,根本對他的醫術就沒有絲毫的想法。
“怎麼了?”
葉蓁抬頭望著麵前比自己還要焦灼的司琴,輕聲的詢問著。
“沒……”
葉蓁的平淡無奇,讓司琴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不過一見那群尋釁滋事的男人,時不時的進來,讓葉蓁把脈,看待這個葉蓁,如同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一般。
“小姐,我……”
頓時憤然的司琴想要教訓那些個登徒浪子,摩拳擦掌著。
“好了司琴,如果心裏不舒服,就離開這裏,出去轉轉。”
葉蓁不以為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