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也許皇天不負有心人,葉蓁掙脫了束縛,疾步的爬到小公主的身邊,阻擋了他們的鐵蹄。
“大哥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葉蓁阻擋著男人的暴虐,期許的眼眸望著麵前的男人,沒有絲毫的恐懼。
“饒人?”
打手冷不丁的看到葉蓁閃落在額前的碎發,那嬌俏的模樣,讓人心動。
“大哥,我想知道她是誰,我怎麼得罪了她?”
淫邪的打手慢慢的靠近葉蓁,緊張不安的葉蓁,抱著小公主蜷縮到角落裏,隨意的找些借口,拖延著時間。
此刻,這一切對於她來說,要麼死,要麼離開,絕對不會受辱。
“你們的事,我管不著,倒是你……”
男人壞笑著靠近葉蓁,手已然不自覺的摸了上去。
葉蓁知道自己問什麼,此刻都是於事無補的,這兩個男人,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葉蓁雙眸充滿了恐懼。
“你給我過來。”
打手不顧葉蓁的反抗,奮力的撕扯著葉蓁。
“不……”
葉蓁掙紮著,腦袋飛快的左轉著,不經意間的瞥見甲板上的婦人,心裏便已明白了個大概,看來他們這麼做,完全是那個女人的主意。
浩瀚的河邊,見不到蹤跡,周圍的蘆葦蕩裏,偶爾傳過細微的聲音,不一會便是一陣子,翅膀扇動的聲音,很快的就沒有了蹤影。
此刻的船艙內,葉蓁惶恐不安的望著麵前歹念的男人。
曾一度的記憶,讓葉蓁變得格外的恐懼,葉蓁感覺的出,那個婦人怕是銷金窟的鴇母了,笑容諂媚,舉止輕挑,怎會讓男人脫離她的手心。
葉蓁不自覺的望了望懷裏的小公主,重創過後的小公主此刻已然氣息奄奄,沒有任何的知覺,她不能再受到任何的挑釁了。
“等一等……”
失落的葉蓁,望了望門外婦人的模樣,冷哼著望著麵前的男人,“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除非你們打算讓孫大人生氣。”
婦人口口聲聲的言論,儼然是對孫知府的吃味,既然她如此的重視一個公公的看法,葉蓁倒也是可以利用。
“嘁……”
男人不屑的靠近葉蓁,似乎她的言論對於自己來說,儼然就是無關痛癢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意義。
言語總是蒼白無力,一切對於男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們依舊哂笑著靠近葉蓁,連同另外一個男人,也過來幫著他,準備把葉蓁懷裏氣息奄奄的孩子從葉蓁的懷裏帶走。
“我警告你,不要再動我。”
葉蓁死死的護著小公主,母性的本能,讓她不希望看到小公主受到絲毫的傷害。
“謔……”
男人眼眸裏充滿了不屑,眼前的葉蓁看來如同鴇母說的一樣,也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女人,根本就是一個無恥之徒。
若然她懷裏的不是小公主,堂堂皇室的女兒,怕是她才不會豁出性命,保全這個丫頭。
“嘖嘖,看不出來還是一個忠心的狗啊。”
男人輕挑的言論,謾罵著麵前的葉蓁,眼眸裏的不屑,全都是對葉蓁的不滿。
此刻葉蓁對於他們來說,根本談不上高尚,甚至可以被認定為,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擠進上層社會的現實女人。
“你……”
葉蓁蹙了蹙眉頭,眼前的侮辱謾罵,讓她覺得可笑,對於醫者來說,根本就沒有身份地位區分,這在任何時候,對於葉蓁都是這麼認為的,哪怕他是一個惡貫滿盈的殺人犯,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搭救,更何況這個小公主,不過是一個孩子。
不過,葉蓁也清楚,跟他們解釋爭辯那麼多,一切都是徒勞,與其讓自己沉悶,不如索性不去理會。
“怎麼無言以對了吧。”
男人冷哼著,鹹豬手慢慢的靠近葉蓁的身邊,那嬌豔欲滴的女人,怎麼不讓他怦然心動。
若然不是鴇母的首肯,她自然也不會染指這個帶刺的玫瑰。
“啊……”
葉蓁驀地發現,有些時候,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掙脫男人的束縛。
曾一度時,電視劇裏,那些個女人一旦被推搡著,必然會沒了清白,曾經葉蓁以為這一切都是編劇為了吸引眼球,引起共鳴的噱頭,卻不料在自己親身經曆之後,這一切就是如同電視劇裏的一樣。
任由著葉蓁拚命的掙脫,似乎這一切都隻不過是葉蓁一廂情願的想法,那男人隻會越發容易的靠近葉蓁。
葉蓁失望了,甚至可以說是絕望了,她該怎麼辦,又能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讓他們毀了自己的清白嗎?
不,絕對不可能。
葉蓁囁嚅了一下嘴唇,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
“慢著。”
葉蓁的阻止聲,從葉蓁的嗓子眼裏發出,那聲淩厲,竟然讓男人不自覺的站定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