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每每的暗度陳倉,讓凝脂覺得十分的不爽。
也便是因為女人的欲望,讓她迫切的想要跟許景衡有什麼關係,這個許景昱才露出了破綻。
“怎麼了娘子?”
許景昱一副輕挑的模樣,慢慢的靠近凝脂的身邊,絲毫不顧凝脂的反抗,迫切的希望跟凝脂有什麼關係。
“相公,凝脂隻是想知道……”
“欸……”
許景昱知道凝脂想問什麼,直接抓著凝脂的手,信誓旦旦的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現在不是時候。”
許景昱拒絕著凝脂的滋擾,不停地搪塞著麵前的這個女人。
隻是,內心的迫切,讓凝脂越發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判斷。
“你究竟想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凝脂邊說邊望著麵前的許景昱,異樣的情愫,在凝脂的腦海裏回蕩,她太清楚許景衡的為人了。
若然不是焦夕月的提醒,也許一心想要跟許景衡在一起的凝脂,願意將自己的一生,托付給許景昱,而懵然不覺這個男人真實的身份。
“我不明白。”
不安的許景昱,咽了咽口水,眼前凝脂的表情,變得越發的鎮定,那模樣,讓許景昱不寒而栗。
怕是如同焦夕月說的那樣,他們畢竟不是同一個人,不能保證,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紕漏。
“不明白。”
凝脂冷哼著,起身徘徊在許景昱的左右,嘖嘖的說道,“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身份,不過,並不是我不知道你不是景衡。”
凝脂溫柔的眼眸被冷漠取代,那冷冷的眼眸,迸發出些許的涼意,讓人不願意再多看一眼。
許景昱得了便宜賣乖,被人拆穿了,自然想著離開這個地方。
豈料被凝脂攔住。
“怎麼,想走?”
一雙玉臂擋在門前,讓許景昱不能輕易離開。
不過諂媚的男人,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慢慢的靠近凝脂,一手不由自主的摩挲著,那淫邪的模樣,讓凝脂憤然。
私心為自己跟自費男人同流合汙,而覺得不值得。
也更加認定了許景衡比起這個男人來說,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呼……”
凝脂收了胳膊,憤然的瞥了眼許景昱,“說吧,你們來該不會就是占便宜來了吧。”
冷漠的凝脂,用手隨意的擺弄著額前的秀發,不屑一顧的女人,對這個許景昱,連同多看一眼,都覺得是多餘。
“欸,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
淫邪的男人,挑逗著麵前的凝脂,如同采花大盜的男人,怎麼可能讓煮熟的鴨子,從嘴裏飛掉。
諂媚的靠近著凝脂,那雙鹹豬手,摩挲著凝脂。
“你看我們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麼久,你難道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許景昱的心裏,對許景衡得到的一切都不滿,他能夠得到的東西,這個許景昱都希望自己可以染指一下。
“有,有……”
背對著許景昱的凝脂,嘴角滲出一絲邪魅,冷不丁的轉過身,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直逼進許景昱的咽喉。
她對這個許景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此刻知道許景昱這樣的齷齪,這讓凝脂恨不得要了許景昱的性命。
“唔……”
見血封喉的利刃,直逼許景昱的咽喉,任何一個人都會有些許的悸動,更何況是許景昱本人了,試探的用手指推了推利刃,卻換來的結果是凝脂更憤然的舉動。
“我警告你,給我老實點。”
憤然的凝脂,蹙了蹙眉頭,心中的仇視,是凝脂對許景昱的憤然。
“別,別……”
許景昱看出來凝脂的認真,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公然的引起了凝脂的憤然,除了老實的接受,此刻的許景昱沒有別的辦法。
“哼……”
許景昱的膽怯,讓凝脂不屑一顧,這個膽小怕事的男人,根本跟許景衡就不是一路人,也後悔自己怎麼可能跟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心中對許景昱更加的不滿。
“滾……”
憤然的凝脂,不願意跟許景昱再有任何的交集,直指著門外,讓許景昱離開自己的視線。
許景昱也樂得高興,這個凝脂不過就是一個紙老虎,根本就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心裏也是有了主意,,笑吟吟的離開了房間。
頹然的凝脂黯然的坐在了地上,焦夕月的嘲弄,讓她越發的憤慨,那來自女人的挑釁和奚落,是凝脂心中難以磨滅的痛,凝脂憤憤的望著許景昱遠去的背影,整個人麵目變得越發的猙獰。
許景衡走了,不知何時離開了,沒有了下落,黯然的凝脂冷不丁的落寞,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凝脂的心裏,從來沒有因為一個人,而選擇放棄許景衡,在她的暗衛生涯裏,許景衡是她選擇留下的原因,越是靠近,越是希冀,越是等待,越是期盼,隻不過冷漠的男人,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付出,做出任何的停留,他寧可選擇沉醉的迷藥,也不願意,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