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說我有孕在身的。”
似笑非笑的葉蓁,一手拖著自己的裙擺,一手被許景衡拉著,笑吟吟的望著許景衡。
“調皮。”
許景衡麵帶慍色,故意嗔怪著麵前的女人,要怎麼跟葉蓁說,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葉蓁。
這個討嫌的丫頭,莫非不知道焦夕月做這麼多的事情,隻是想讓自己交出大權,借題發揮,到時候葉蓁在這個許家根本就沒有一席之地。
對於許景衡來說,葉蓁隻有自己欺負可以,除此之外,沒有人可以欺負葉蓁。
“哼……”
葉蓁自然清楚許景衡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若然離開了許家,這個庇護自己的地方,她葉蓁絕對是步履維艱。
此刻小公主的情況,還是一個未知數,若然自己僥幸,救了小公主的安全,到時候飛黃騰達,還是身陷囹圄,這都不得而知。
而繼續待在許家,小公主的安危保證是有了,隻是許景衡說的……
葉蓁的臉頰變得越發的緋紅,在自己出閨時刻,葉母的千叮萬囑,讓葉蓁就沒有這般的模樣,伺候男人的本分,葉蓁倒是覺得自然的很。
隻是現在,葉蓁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麵對許景衡灼熱的目光,葉蓁的臉頰不自覺的緋紅起來。
感情總是在時間的洗禮中,變得越發的日篤情深,葉蓁從原來的漠然,從原來很許景衡的冷淡,到如今的難以分離,這個一個時間的蛻變。
“蓁蓁。”
有些時候,感情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便可以讓有情的男女,變得難以自控。
這種情愫,葉蓁和許景衡之間,便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柳絮飄飛,夜落繁星點點,難解的情愫,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愛讓有情的男女,享受著彼此的溫存,那一抹的殷紅,讓彼此二人撕下了彼此的偽裝,讓他們徹底的相互依存著。
“相公,如果我沒有治好小公主的病,該怎麼辦?”
心中些許的悸動,讓葉蓁心存忐忑。
原本的一意孤行,此刻讓葉蓁心裏也有些疑慮。
小公主是王恭拿來掣肘許家上下的棋子,她的康複,影響著許景衡一家老小的安危,焦夕月的言論也根本就不是信口開河。
“沒事的。”
許景衡情不自禁的將葉蓁攬入自己的懷裏,不願意眼前的女人受到丁點的傷害。
“我答應你,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
許景衡愛撫著懷裏的女人,不住的保證著。
葉蓁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決然不會讓葉蓁身陷囹圄,私心也打定主意,不會讓葉蓁受到丁點的傷害。
月落星稀,樹影斑駁,情比金堅的男女癡纏在一起,房間裏彌散著靡靡的的曖昧,讓他們從現在開始,完全的屬於彼此。
皇宮裏,樊姬跪在地上,大殿上,皇上精神萎靡的望著眼前的樊姬,重疊的倒影,隻是讓皇上納罕,這個似曾相識的女人,究竟是誰。
“皇上,這個女人……”
一旁的王恭拈花一指,那個大逆不道的樊姬,竟然敢忤逆自己的意思。
“你看著辦。”
萎靡的皇上,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後宮的瑣碎他也懶得理會,隨口便將樊姬交給了王恭,似乎他才是後宮的女主人似得。
無邊落木,又是一日,葉蓁從睡夢中醒來,身上的刺痛灼熱,讓她此刻變得格外的嬌柔,匍匐在許景衡的懷裏,享受著許景衡的溫存。
“相公。”
葉蓁伸了個懶腰,悠悠的從許景衡的懷裏跑了起來,些許的悸動,讓葉蓁變得格外的嬌柔。
許景衡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臉的寵溺,此刻他們已經屬於彼此的溫存。
“怎麼了?”
許景衡頭枕著胳膊,笑吟吟的望著麵前的葉蓁,憐惜的眼眸裏,全都是屬於許景衡的溫柔。
“沒事。”
葉蓁的眼眸裏,全都是溫柔,甜膩的模樣,望著麵前的許景衡。
隻身起身,坐在梳妝台前梳洗打扮著。
今天開始,她必須要救小公主與危難,麵對親人朋友的關懷,葉蓁需要做的就是不讓他們失望。
她也相信許景衡會替她做好後續的一切事情,讓自己能夠全身心的投入,能夠讓小公主脫離危難。
許景衡本就是聞風閣的閣主,若然是他不想讓人知道小公主的下落,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小公主的下落。
就算是焦夕月不時的挑釁,也有話語搪塞了焦夕月。
一時間,焦夕月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尋到葉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