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你怎麼了?”
許景衡上前拍了拍沉寂的葉蓁,呆若木雞的女人。讓許景衡心中些許的忐忑不安。
所經曆的事情。畢竟是太多,生與死,傷與痛,在短暫的數日,經曆了太多。原本不願意葉蓁參與進來的許景衡竟然有些懊惱,若不是自己沒有保護好葉蓁他也不至於會拋頭露麵。
許景衡不由得自責著,畢竟眼前這麼多的事情,許景衡都需要葉蓁配合自己,這些都是許景衡沒有保護好葉蓁的過錯。
許景衡不自覺的自責著,心中些許的懊惱,讓許景衡此刻變得越發的神色不安。
索性的站在了一旁。憐惜的望著麵前的葉蓁。
“相公,現在河水不是那麼急了,我們必須離開這裏。”
沉寂的葉蓁,望著眼前的情況,祝玄衍身體有傷,這個薛宥又是剛剛才蘇醒,若是在發生別的意外,葉蓁也不知道該怎麼度過。
葉蓁焦灼的望著許景衡。
此刻的許景衡自然想到了要離開這裏,隻是沒有想到葉蓁會提出來。
“唔……”
葉蓁納罕的望著麵前的許景衡,冷不丁的呆然入定,讓葉蓁納罕,那眼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像是在想些什麼。
“相公?”
葉蓁尷尬的的望了望許景衡。
“許兄。”
一旁的祝玄衍推了推跟前的許景衡,感情的情不自禁,讓祝玄衍歎服。
這個丫頭確是有她的本事,讓一個男人這般的喜歡。
“哦。”
許景衡回過神來,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什麼?”
“呼。”
祝玄衍搖了搖頭,這個許景衡徹底的淪陷了,這個漠然的男人,這個以冷峻著稱的男人,已然沒有了自己的判斷,徹底的拜倒在葉蓁的石榴裙下。
“我們是不是得想辦法離開這裏。”
祝玄衍悠悠的說道。
“哦。”
許景衡尷尬的笑了笑,這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也是應和的說了說。
旋即,許景衡轉身望著四周的情況,一切又都恢複了平靜。
那個機關被許景昱破壞了,如今看來,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通過機關了。
“對了,我們可以考慮坐船離開這裏。”
“坐船?”
葉蓁搖了搖頭,望著浩瀚的河流,“這裏那裏有船了?”許景衡的不靠譜,讓葉蓁無奈,這個男人也真是的,竟然跟自己這般的玩笑。
“對就是坐船。”
許景衡不以為意,上前靠近葉蓁的身邊,狡黠的說道,“你放心好了,如果我將你平安帶出去,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怎麼樣。”
淫邪的許景衡上下的掃視著麵前的葉蓁,狡猾的男人,讓葉蓁不自覺的囁嚅了一下嘴唇。
“什麼?”
葉蓁頓了頓詢問著麵前乘人之危的許景衡,那淫邪的模樣,讓葉蓁知道這個男人怕是沒有安什麼好心。
“沒什麼,等我帶你離開這了再說。”
許景衡故意的買著關子,旋即衝葉蓁淫邪一笑,便離開了葉蓁的身邊。
從許景衡他們離開那個受困的地方之後,許景衡發現,因為湍急的河水,一旁的樹木都悉數的倒進了水裏。
許景衡自然知道洪水的迅猛,自然不會放棄這絕佳的機會,要好好的利用外界的作用,讓他們平安離開這裏。
葉蓁索性也不去理會許景衡,兀自的忙碌著,查探著他們的情況,現實的狀況,讓他們離開這裏,變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等著許景衡再一次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的時分,許景衡帶了些野果子,交給了他們。
不多時,葉蓁他們幾人相互攙扶著,走到了許景衡所說的地方,一個簡單的木筏子赫然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你們先上去。”
許景衡安頓好祝玄衍跟著薛宥上了木筏子,而後笑吟吟的望著眼前的葉蓁,言語不多,隻是伸出了手。
葉蓁知道許景衡的意思,相對無言的二人,心意相通。
葉蓁將手放在了許景衡的手心裏,慢慢的上了木筏子,那手心的溫度,讓葉蓁能夠感覺到許景衡的變化,在他的心裏,自己已經到了不可撼動的地位。
曾經在清水鎮裏,為了自己,那一刀擋在了許景衡的身上,她才能夠安然無恙,如今又是一次,他能繼續活下來,也都是許景衡的功勞。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