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王恭的府邸,手下的人顫巍的跪在了地上,吞吞吐吐的彙報著。
“九千歲,德寧錢莊被聞風閣的人破壞,損失慘重。”
“九千歲,順風賭莊被人焚燒……”
“九千歲……”
隨從不時的說著,關乎王恭的產業,悉數的被聞風閣夷為平地。
“聞風閣聞風閣怎麼又是聞風閣?”
暴虐的王恭,怒目圓瞪,狠狠的拍打著椅子。
“嘭……”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恭的頭頂上的片瓦冷不丁的破碎。這刺耳的聲音,把王恭著實的嚇了一跳。
“噗……”
不經意間的抬頭,驟然出現在王恭麵前的是一件明晃晃的衣服。
“唔……”
王恭的臉上些許的掛不住了,這是他內心深處的欲望,私下常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會穿在身上,對著鏡子享受著那萬人之上的感覺。
“王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個我沒有在金鑾殿上,拆穿你,他日若是做了過分的事情,我定然讓你身首異處。”
淩空響起的聲音,警覺著大廳裏的王恭,王恭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不自覺的蜷縮了起來,躲避著那個神秘的人。
“誰,究竟是誰?”
懼怕讓王恭,不自覺的蹲在了椅子上,恐懼讓這個作孽多端的人,在他們麵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形象了。
“義父……”
狗腿的許景昱,對這個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王恭更是畢恭畢敬,忠心耿耿的厲害,忙是抽出佩劍,將王恭護在了身後。
“你放心有我保護你,一定不會有事。”
諂媚的許景昱,為自己的恩人,抵擋著潛在的危險。
“許景昱,枉費許家滿門忠烈,驚擾有爾等這般不肖子孫,看來我今天非要教訓你才是。”
外麵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這公然挑釁的聲音,再一次刺激意識到他們。
“咻……”
冷不丁的,一個飄逸的男人悄然而至,降落在他們的麵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許景昱納罕,這個男人竟然公然的出現在這裏,難道他不怕自己的出現,會讓他無法全身而退嗎?
來人默不作聲,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抬手便是一扔,手裏的暗器便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王恭的頭上,那原本被束縛的發帶,應聲的閃落,連同王恭的秀發,也是淩亂的飄落下來,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癲狂。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還不快上……”
擋在王恭麵前的許景昱似乎此刻也隻剩下擺著個中造型了。
眼前這個男人,這般熟練的輕功,嫻熟的技術讓許景昱根本就窺探不出個中的玄機。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許景昱便已經被王恭踢到了男人的麵前。
冷冽的雙眸直視著許景昱,那雙眸子,讓許景昱竟然有些許的忐忑不安了。
“嘭……”
男人嫻熟的幾下子進攻,將許景昱便是打的節節後退,這不許景昱大聲的叫嚷著,希望將身邊的暗衛隨從叫了出來。
然而,沒有任何聲響的應和著,似乎在整個王恭的府邸。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煙一樣。
“別白費心機了,不會有人出麵的。”
卻是原來,許景衡已經將院子裏的人控製了。
“唔……”
王恭望著麵前的男人,這個冷漠的男人,讓他越發的好奇。
不過能知道天下事,還有敢於違背自己的怕是就是也聞風閣的人了。
沉默的大廳裏,王恭對眼前的一切,心裏已然有了打算。
“聞風閣?”
王恭一把推開許景昱,試探著走到男人的麵前,臉上的訕笑並沒有消退。
“是。”
男人漠然的答道。
“好說。”
歹念的王恭,嘴角的弧度,讓人看著惡心,這個男人,本就是一個口蜜腹劍的男人,暗害別人也是輕而易舉的,這一點,跟王恭接觸的人都知道,隻不過不明白這個許景昱竟然如此的沉迷,一廂情願的認定了王恭接觸自己,不是因為許家。
“不知道,閣下究竟是誰,可願意露出廬山真麵目。”
王恭篤信了,他冷不丁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對自己有什麼想法,絕對不可能。
“哼……”
男人冷哼著,慢慢的卸下了臉上的偽裝,漠然的望著麵前的王恭。
“許景衡?”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聞風閣的閣主許景衡。
王恭納罕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他怎麼會公然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的身份讓王恭納罕。
這個紈絝子弟怎麼可能是現在聞風喪膽的聞風閣的人。
“九千歲好眼力。”
許景衡悠然的走到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副漠然的姿態,如同是在自己的府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