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遷本就是身份剛好,
“奴家想來國舅是誤會了奴家的意思了,常聽王爺說的,國舅本就是一個目光如炬的人,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尷尬的氛圍,讓葉蓁意識到自己的過錯,知道眼前的男人,因為自己的軟肋,故意的苛責著樊遲。
“小女子何以胡言亂語。”
憤然的樊遷怎麼可能同意葉蓁的意思,讓她公然衝撞了自己。
“莫不是不知道該有的分寸,才是這般的無理取鬧?”
樊遷瞥了眼葉蓁,不願意過多的理會眼前的這個女人。對於樊遷來說,這種帶刺的玫瑰,本就是桀驁不馴的,他絕然不會染指,更多的也便是認為葉蓁是缺乏教養。
“國舅說笑了,小女子照實話明說了,也沒有得罪了國舅,隻是國舅這般咄咄逼人,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葉蓁怎麼可能讓樊遷說了自己的錯處,本就是男女平等的鼓吹著,怎麼可能讓人這樣輕怠了自己。
“你這個臭丫頭。”
樊遷怒目而視,緊攥的雙手,已然慢慢的抬了起來。
他是堂堂的國舅,這樣的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此的輕視謾罵,這讓大男子主義的樊遷如何隱忍的了。
“你想要幹什麼?”
葉蓁並沒有絲毫的懼怕,反倒是越發的勇敢了起來。
“好了,蓁蓁。”
此刻的樊遲,但見葉蓁把這個樊遷教訓的體無完膚,而這個本身就心胸狹窄的男人,準備抬手掌摑葉蓁,樊遲索性的上前,阻止著麵前的樊遷。
“國舅既然知道她乃是一介女流,何以這般的咄咄逼人,不若任由她去,也沒有必要跟一個女人這般計較吧。”
樊遲怎麼可能讓樊遷欺負了葉蓁,這個他一心想要保護的女人。
“女人?”
樊遷冷哼著,漠然的瞥了眼麵前的樊遲,這個跟自己雖然不是同宗,卻是有些許淵源的樊遲,“王爺這般的寵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若是說了這丫頭跟王爺沒有關係,我是怎麼也不願意相信。”
樊遷瞥了眼葉蓁,冷哼著。
“你想是如何,那是你的認為。”
樊遲淡然的瞥了眼樊遷,“今個本王來,隻是念及大家本是相熟,特來提醒一二。”
樊遲不願跟樊遷再過多的鬥嘴,這是男人,若是再糾纏下去,隻會不停的鼓吹著自己的身份,打壓著自己。
“她,本王相熟的朋友。今日來,想必國舅也知道本王的意思,至於這個麵子國舅願不願意給,這倒是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樊遲話裏有話的提醒著樊遷。
他出現在這裏,隻是打算讓樊遷買一個人情給自己。
當然這個人情,樊遷必須得給,沒有選擇的餘地。
“王爺既然明說了,那我明白了。”
樊遷冷哼著,漠然的坐在了他們的麵前。
他本就不是樊遲的部下,根本就不用受樊遲的指示。
如今這個樊遲竟然命令自己,讓自己放過李煥卿他們一家,既然是明說了,也自然不用幫著掖著了。
但見,這樊遷嘴角略微的上揚,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望著麵前的二人。
對於樊遲來說,他根本就是一個仰仗女人爬上去的沒用的男人,他樊遷根本就不要給他留下絲毫的情麵。
再則說了,太子已經沒有了實權,自己又是皇後家族的幼子,怎麼說也是身份尊貴,若然有一天,齊王登基,自己的身份更加的尊重。
也便是這樣子的想法,樊遷對這個樊遲更是不屑一顧。
“如果我不答應呢?”
樊遷漠然冷哼著,對眼前這個不速之客,根本就是丁點的顏麵都不願意給。
“當真?”
樊遲波瀾不驚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端倪,淡然的走到窗戶跟前,望著李府的大門,門可羅雀的地方,些許的人煙出現,讓這個地方沒有絲毫的生機。
樊遷沒有同意,是再一次沒有同意,是公然的駁逆了自己的麵子。
樊遲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喘息著粗氣。
一旁的樊遷也是無謂的模樣,淡然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一時間,房間裏格外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啪啪……”
樊遲隨手拍了拍,登時便是有人簇擁著走了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葉蓁事先安排好的人薛宥了。
“王爺。”
薛宥進門,畢恭畢敬的請安著。
樊遷嘴角滲出一抹難以覺察的弧度,這薛宥之前是跟著許景衡的,不過紈絝子弟的隨從罷了,如今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倒是讓自己更覺得可笑。
在樊遷的心裏,這個薛宥不過是一個易主的狗腿子罷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忠誠度可言。
“吩咐下去,國舅爺同意了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