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
焦夕月憤然的坐在了那裏,突如其來的冷漠,讓焦夕月無法接受,這個惡毒的女人,讓焦夕月越發的想要知道她的廬山真麵目。
“嗯。”
王恭輕咳了一聲,不怒自威的模樣,讓焦夕月立即馬上收了聲,不好再多說什麼,隻是目不轉睛的望著醉玲瓏的方向。
卻見這醉玲瓏眼眸些許的異動,無不昭示她的得意,那雙眸子全都是對自己的嘲弄。
“玲瓏,管教不嚴,莫要生氣。”
王恭討好的望著麵前的醉玲瓏,如是的說道,“你且是說來。”
焦夕月雙手不自覺的緊攥著,任由王恭討好恭維著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
“嗤……”
醉玲瓏蔑視的瞥了眼焦夕月,接言說道,“許景衡受了傷是不假,不過當下竟然是無人醫治。”
醉玲瓏漠然的說道。
“原來是個郎中。”
醉玲瓏的話,讓焦夕月不屑,葉蓁也是會些許的醫術,也不過是跑腿的命。
如今,醉玲瓏這般說了,怕是接下來,便是說了讓自己佯裝成郎中接觸許景衡。
焦夕月不自覺的努了努嘴巴,對醉玲瓏的話不以為意。
當然,醉玲瓏的話,也自然也會讓王恭有所顧忌,醉玲瓏無非是可以接近許景衡,也隻不過是多了幾分的把握罷了,對付許景衡,也根本就不算是什麼了。
“義父。”
沉默片刻的焦夕月冷不丁的站了起來,蔑視的望了望醉玲瓏,“這丫頭不過是會些許的醫術罷了,能有什麼過人的本事。”
焦夕月對醉玲瓏的能力本身就是不以為意,也當他是信口開河了。
如今許景衡受了傷,是在靜養,自己學些便可以佯裝著去了。
隻是自己尷尬的身份,讓焦夕月跟許景衡根本就不能夠見麵,也是悻悻的說道,“義父,不若是尋了忠心的郎中,就可以了。”
焦夕月自然是沒有遺忘那個郎中,那個幫襯著自己陷害葉蓁的郎中,那個可以懸絲診脈的郎中。
雖說許太公知道,怕也是念及他的能力,會讓他醫治許景衡。
“怎麼夕月莫不是有合適的人選?”
王恭自然希望百分百的能夠讓許景衡那邊的軍心動蕩,能夠不廢吹灰之力,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焦夕月一經開口,王恭自然是順勢下坡了。
“嗯。”
焦夕月點了點頭,將之前的事情如是的說了出來,“當時許太……”
焦夕月順口稱呼著,一見王恭那張陰冷的臉,忙是改口說道,“許老頭……”
焦夕月如是的說道,“那老東西對他是滿意的很,相信他一定可以接近許景衡。”
焦夕月並不知道許太公私下找到了那個郎中,並且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此刻她也是一廂情願的出謀劃策著。
“哼,費勁。”
女人蔑視的瞥了眼焦夕月,對他的主意並不以為意。
“費勁?”
錦囊妙計被醉玲瓏如此不屑,焦夕月自然是不滿,忙不迭得上前,漠然的靠近醉玲瓏的麵前。
“唔……”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醉玲瓏先是一驚,很快的便是一副冷漠的模樣,對焦夕月的攻擊很是不屑一顧。
“臭丫頭,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焦夕月素來不會隱忍著自己內心的憤懣直言不諱的苛責著。
慍怒的焦夕月此刻怒目而視,雙手緊攥著,隨時都可以拉開一場戰爭。
“彼此彼此。”
淡然的醉玲瓏,寵辱不驚反叛的模樣,讓人歎服。
“好,既然是如此,我們打個賭如何?”
焦夕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大姐大的位置拱手讓給一個陌生的人,如今這醉玲瓏既然是願意就範,他也便是不再猶豫下去。
“好。”
醉玲瓏倒是痛快的很,倒是毫不猶豫的接受了焦夕月的挑戰。
“夕月……”
王恭故作高深的責怪著焦夕月,提醒著焦夕月不懂事,故意演戲給醉玲瓏看。
“九千歲。”
醉玲瓏的眼眸微微的抽動了一下,若然沒有看錯,醉玲瓏的目標任務是許景衡,如今焦夕月正中下懷,剛好有個幫襯,對付許景衡也是容易了許多。
當然,既然焦夕月故意的挑釁自己,所以,醉玲瓏也是直言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九千歲是否答應。”
醉玲瓏請求著說道。
“呼……”
醉玲瓏冷不丁的開口,讓焦夕月興奮不已,忙是靠近醉玲瓏的身邊,鬼祟的說道。
“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陰冷的言語,不時的從醉玲瓏的身邊一晃而過,焦夕月嘲弄著眼前醉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