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的腦海裏,被這些根深蒂固的思想緊緊包圍著,並沒有意識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有它自己的科學根據。
“可是,二夫人生男生女是可以……”
葉蓁剛要跟女人辯駁,但很快的便平靜了下來。
有些話語,對於二夫人來說,根本就沒有辦法領悟,這是一個社會的大環境,他們根深蒂固的想法,才會讓他們的生活,處於這樣的一個狀態,這一點葉蓁看不慣,倒是沒有必要去左右。
“好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二夫人並沒有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什麼不好,反倒是格外的幸福,“生活本就是如此,遇到懂自己的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隻要彼此開心,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
“就好像相公迎娶了別人,有他的原因,計較了隻會讓自己痛苦,再者說,明知道結果改變不了,為什麼要自我傷害。”
二夫人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對眼前的這些事情根本就不以為意。
“唔……”
二夫人的話,讓葉蓁不由得咯噔一下。
葉府裏,父親除了母親之外,還有別的女人,無論他如何,過好自己,便不會讓自己痛苦。
葉蓁突然意識到,有些時候,自己在乎了,反倒是會讓旁人冷視,既然沒有辦法改變,不如選擇不去理會。
二夫人的話,讓葉蓁茅塞頓開,一時間讓葉蓁不在糾結曾經過往的事情,隻想著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夠,將自己的父母親人,能夠安然無恙的搭救出來,做到不幹預父母的感情,那便是對他們最好的回敬。
沉默的葉蓁,呆然的望著遠處,怔怔然,所有的記憶都在腦海裏浮現,葉蓁的嘴角不自覺的漾起一抹淺笑,是滿意,是欣然。
二夫人點了點頭,此刻的她已經如釋重負,嫣然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似乎對於她來說,嫣然在不在自己的身邊,已然不是那麼重要。
夜寂寂,一切都變得格外的淡然,窗外林蛙不停地聒噪著,整個小村莊格外的靜謐。
與此同時的焦夕月,一直都不曾閑著,不時的忙碌著,四下尋找著些許的蛛絲馬跡。
隻是,他們既然有心隱瞞,自然不會讓焦夕月那麼輕易的得到。
“玲瓏……”
一籌莫展的焦夕月,從自己身上的蛇毒好的差不多的時候,便發覺這個醉玲瓏越發的詭異,一整天都見不到這個人。
焦夕月也是覺得奇怪,冷不丁的出現,這個鬼祟的丫頭,比起自己手裏拿到的拿著無關緊要的東西,更吸引自己。
卻說這醉玲瓏,從外麵回到冷兮村,整個人變得格外的詭異,一天到晚並不會在家裏滯留,四下的尋找著什麼。
此刻讓焦夕月發現她的詭異,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也便是如此,焦夕月便是尾隨在醉玲瓏的身後,想要窺探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是這般的鬼祟。
燕嶺山上,鬱鬱蔥蔥的樹木,枝丫將整個地麵籠罩,偶爾少許的月光出現在地麵上,依舊是分辨不出方向。
這對於醉玲瓏來說,畢竟是在這裏待了十幾年的時間,對這裏的一切,自然是如履平地的。
隻不過這一切對於焦夕月來說,便不是那麼容易了,隻是在這夜色裏,聽著聲音,辨識著醉玲瓏的方向,在或近或遠的地方,警覺的張望著。
也偏偏就是如此,焦夕月時不時的碰撞上麵前的樹木,疼痛不時的湧便焦夕月的全身,而又不得不雙手捂著自己的嘴,深怕疼痛讓自己隱忍不住,而發出呻吟的聲音。
“唔……”
醉玲瓏身後沙沙作響的聲音,警覺了醉玲瓏,本能的醉玲瓏加快了步伐朝著深山處走去。
“唔……”
焦夕月緊蹙眉頭,根本就分辨不出東西南北,無奈的呆坐在那裏,憤憤不平。
“該死的,怎麼這麼快。”
焦夕月囁嚅了一下嘴唇,失望的坐在那裏。
“噠噠……”
身後冷不丁的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依稀可以看到些許的光亮。
焦夕月忙不迭的起身,躲在了密林的深處,深怕有人發現了她的蹤影,那麼她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村長,就是在……”
一個精瘦的村民,簇擁著冷峻的村長,手拿著燈籠,朝著這邊走來。
“人呢?”
然而,剛是到這裏,並沒有見到任何人的蹤影,村民有些許的尷尬。
靜謐的深山裏,此刻除了村長他們,根本就沒有其他多餘的聲音。
村長並沒有理會村民,隻是閉目養神,靜靜地站在那裏,而身旁的村民,此刻變得格外的警覺,不自覺的靠在村長的身邊,雙眸轉動著,不自覺的掃視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