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就這樣死去,如果真是許景衡,許景衡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葉蓁就此殞命,難道說,許景衡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燕北漠然的瞥了眼,並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至於醉玲瓏既然同意了彼此之間合作,他既然願意做,那麼也便是有把握對付她。
“你站住。”
漠然的燕北大步流星的離開,不過還沒有離開多遠,焦夕月便是忙不迭的衝到了燕北的麵前,橫眉冷對,憤然的望著燕北。
在這個東廠裏,所有的人都會忌憚自己,而他卻是一個例外。
焦夕月衝到燕北的麵前,毫不猶豫的將燕北阻攔在那裏。
“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焦夕月素來都是一副主人的模樣,高高在上的姿態讓人很是不喜歡。
燕北漠然的瞥了眼焦夕月,一臉的冷漠,眼眸裏充滿了對焦夕月的不滿。
“你什麼意思?”
越是無視越是氣憤,焦夕月心中始終不願意心甘情願,眼前的這個醉玲瓏對自己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王恭再三交代過,自己是配合醉玲瓏的。
如今這個丫頭用不著自己,自己也到是沒有什麼想法,隨意由他去做了便好了。
隻是眼前的這個燕北,她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個燕北無視自己的存在的。
“你給我站住。”
焦夕月不停的糾纏著,絲毫沒有放過燕北的意思,似乎這個燕北在焦夕月的眼裏,根本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男人一樣。
“如果你在不站住,我就告訴義父……”
他們並沒有到那種刀光劍影的地步,焦夕月在燕北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到達那種人神共憤的地步。
所以,對待他焦夕月,也沒有必要過多的在意。
隻是,燕北的不禮貌,讓焦夕月憤然,他不願意跟焦夕月低頭,在整個東廠裏,甚至對於自己,更是愛答不理的。
如今又多了一個醉玲瓏。焦夕月在東廠裏的行為舉止都是受到了重創。
“噠……”
焦夕月的話,果然是引起了燕北的駐足,悄然的站在了那裏,一件漠然的望著焦夕月。
“你看什麼。”
異樣的眼神,讓將要有些膽怯,不自覺的收了目光,背過頭去,不去直視燕北灼熱的目光。
這個燕北自身本就帶著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姿態,那眼眸讓焦夕月格外的恐怖。
“沒看什麼。”
燕北冷哼著,不屑的瞥了眼焦夕月,“隻是好奇,什麼樣的狗,特別會搖尾乞憐,諂媚討好。”
燕北冷哼著,眼眸裏充滿了對焦夕月的不屑一顧。
這個女人,動不動狐假虎威,仗勢脅迫他人。
若然不是在東廠裏,有王恭幫扶,絕對不會讓讓人尊敬。
畢竟是沒有多大本事的男人,一直都是吹捧著而來的。
也便是如此,焦夕月並不是很受燕北待見的。
“呼……”
燕北的刺激言語,讓焦夕月氣呼呼的抬起頭,滿目充滿了仇視,憤然的瞥了眼燕北。
“你竟然……
手不自覺的高抬低落,對於焦夕月,在這個東廠裏,都是禮敬的,這個男人竟然如此這般的威脅,自然是讓焦夕月氣不打一處來。
隨手抬起自己的手,想要教訓這個輕待自己的男人。
隻不過,就在焦夕月準備教訓男人的時候,一切都發生了改變,燕北直街抓住了焦夕月的手。
這是焦夕月慣用的伎倆,,他燕北絕對不會寵溺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我不管你跟誰說去,我警告那裏,在這裏,你最好是跟我安分點,別觸碰了我的底線。”
燕北的眼眸裏,布滿了殷紅,那片刻的邪魅,讓焦夕月不寒而栗,不自覺的瑟瑟發抖起來。
焦夕月知道燕北說得到做得到,絕對不會對自己心慈手軟。
“來人呐,把那女屍給我處理了。”
燕北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佯裝的葉蓁,此刻讓焦夕月也洞悉了端倪,在這個計劃裏,她必須要消失在這個蒼茫大地上,哪怕她不是葉蓁,不是那個用來掣肘許景衡的女人。
不過現在他相信,不久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會發生徹底的改變,而他就是改變後,整個計劃的策劃人。
得意的燕北,嘴角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微笑,得意的男人,扔下焦夕月的手,旋即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裏,他要做的,便是讓自己偽裝的更加的“善良。”
虛偽的男人,此刻已然被邪惡包圍著,他相信掌控著,他就一定會成為這個亂世裏,至高無上的人,不會再過耳提麵命的生活,這是他最為迫切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