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始終堅信許景衡的心裏,他葉蓁已經根深蒂固,不然絕對不會這般的模樣,讓她徹底的沉迷在他的溫柔裏。
葉蓁的記憶停留在京城的時候,停留在燕嶺的時候,那脈脈含情的雙眸,絲毫掩飾不了許景衡對葉蓁的鍾情,讓葉蓁篤信了,所有的感情都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輕易的發生改變。
“呼……”
醉玲瓏望著麵前的葉蓁,像是恍然大悟,旋即悠悠的說道,“你倒是提醒我了。”
醉玲瓏望了望許景衡,麵前的這個許景衡,她也是從焦夕月的嘴裏,打聽過,這個男人本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經常流連忘返在青樓裏,是一個很會傷女人心的男人。
隻是,這樣一個男人,會是鍾愛葉蓁一人的嗎?
不,醉玲瓏有所懷疑,她相信自己的魅力,根本就不亞於葉蓁。
沉默的馬車上,醉玲瓏並沒有說話,隻是若有所思的坐在馬車上,思忖著該怎麼應對。
葉蓁則是從懷裏掏出了絹帕,輕輕的在許景衡的額頭上擦拭著,想要除去許景衡額頭上的汗水。
“你不說,我倒是沒有想到。”
驀地,醉玲瓏冷不丁的說道,驚擾了娘的葉蓁。
“這確實是個事情。”
醉玲瓏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既然是葉蓁了,你自然是不能再用這個名字。”
醉玲瓏警覺的望著麵前的葉蓁,這個溫柔多情的女人,接近她們,保不齊會做些什麼事情,證明自己的身份。
看來,讓葉蓁待在許景衡的身邊,如同在自己的身邊埋藏了一個火藥,隻要點燃了,它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不……”
醉玲瓏冷不丁的抬起頭,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淡然的說道,“我得好好想想。”
有些事情,醉玲瓏本就是欠缺考慮,當初留下葉蓁,便是對身邊的人和事有些許的懷疑,尤其是對那個焦夕月,這個女人雖說是嬌豔欲滴,卻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天下的男人,莫不是都是這般的眼光,看上焦夕月這樣的人。
這一點,醉玲瓏是有些質疑的。
也便是如此,醉玲瓏對麵前的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持有懷疑的態度,讓她篤信這個女人,本就是一個虛偽的人。
也便是如此,她才會對焦夕月的故事,有些將信將疑了。
醉玲瓏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焦夕月的歹念,她也是見到過的。若然說是為了捍衛自己的感情,這一切的一切也是無可厚非的。
隻是麵前的這個女人……
醉玲瓏遲疑的望著麵前的葉蓁,眼前的這個丫頭並不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為什麼卻是讓這麼多的人這般的詆毀。
還是他本就是天生的戲子,一直都是帶著麵具,帶著偽裝,佯裝著自己的善良。
“怎麼,你要出爾反爾嗎?”
葉蓁望著麵前的醉玲瓏,直言說道,“相公的情況,已經是這般的模樣,耽擱不得,若然是在推脫下去,我擔心……”
“好了……”
醉玲瓏厭棄的瞥了眼麵前的葉蓁,大腦不停地運轉著。
七天之後,讓葉蓁離開燕嶺,這並不是一件好事,若然是這丫頭翻臉,自己反倒是不好控製。
隻是……
醉玲瓏緊蹙著眉頭,上下的打量著麵前的女人,此刻的她腹部已經微微的隆起,儼然是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
醉玲瓏暗自思忖著,一個邪惡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裏萌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有什麼好變卦的。”
醉玲瓏悠悠的說道,“你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醉玲瓏白了葉蓁一眼,眼眸裏,沒有絲毫的波瀾。
“我……”
醉玲瓏望著許景衡的樣子,輕聲的說道,“我要留在燕嶺。”
葉蓁的要求並不是別的,而是想要留在燕嶺。
有些感情並不代表一定要擁有,而是在身邊默默的守候,便是幸福,而葉蓁留在燕嶺,能夠時刻的陪伴著,也是幸福。
“留下?”
葉蓁的要求正中醉玲瓏的下懷,原本想著不好掌控葉蓁,此刻,葉蓁這般的要求,倒是讓醉玲瓏有了主意。
“留下可以,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醉玲瓏漠然的望著麵前的葉蓁,這個癡迷的女人,絕對不可能因為自己任何一個苛刻的要求,而改變自己的初衷,這便是葉蓁了。
“什麼條件……
葉蓁不自覺的坐了起來,眼眸裏迸發出矍鑠的光芒望著麵前的醉玲瓏,輕聲的說道。
“很簡單。”
醉玲瓏悠悠的說道,“我沒有什麼別的要求,隻有一個要求,在燕嶺你的一切都必須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