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想到的王恭怎麼可能對許景衡是出於真心的詔安,也是派了人馬,決定在他們還沒有踏足京城的時候,便要了許景衡的性命。
“怎麼你還想跑嗎?”許景衡並未回頭,隻不過輕描淡寫的說道。
“唔……”
躡手躡腳準備離去的醉玲瓏一個轉身,望著許景衡,“怎麼可能,我有什麼要逃避的。”
醉玲瓏執意的說道,對於許景衡的不屑一顧,醉玲瓏並不以為意。
“既然沒有,我們不妨看個熱鬧。”
許景衡冷峻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端倪,沉穩的許景衡,讓人驚詫不已。
無奈的醉玲瓏隻得坐在那裏。
卻說,王恭的手下如期而至的到來,他們兩許景衡他們團團圍住。
“你幹什麼?”
所有的這一切,醉玲瓏都是驚詫不已,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眼前跟自己相約同盟的燕北,竟然拔劍相向。
“不幹什麼。”
燕北冷哼著,望著麵前的醉玲瓏,他們是決定同盟的盟友,不過對於燕北來說,獨來獨往,是他一直以來的喜歡的。
“隻是留下你,根本就沒有必要。”
燕北冷哼著,瞥了眼麵前的女人,悠悠的說道。
眼下,他們對付許景衡,本就是以多欺少,相信對付他們也是綽綽有餘的。
“沒有必要嗎?”
許景衡冷哼著,一把將醉玲瓏拉到了身後,這偉岸的男人,保護著忠良之後。
“相……”
一臉錯愕的醉玲瓏,望著許景衡的背影感動不已。
卻說這許景衡則是漠然的走到燕北的身邊,輕描淡寫的說道,“燕北,當年燕嶺中將之一,蕭道勤大人手下的一員猛將。”
許景衡娓娓道來,讓燕北納罕不已,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當年,你燕家連同蕭家滅門,本就是出自王恭那個閹人的手,我不清楚,偏偏是這般,為何你還是要相信依附。”
許景衡上下的打量著麵前的燕北,句句珠璣讓燕北有些無措。
“至於你。”
許景衡轉身望著醉玲瓏,淡然說道,“你乃是楊旭的掌上明珠,當年為了保全你,你母親被人殺害,而殺害你母親的罪魁元凶也是王恭。”
當年,王恭為了破壞他們燕嶺四將,故意的離間他們之間的感情,隻是為了得到那鐵礦。
豈料就在脅迫王大人的時候,楊旭的女兒突然出現,便是有了母親為了搭救自己的女兒,擋在了醉玲瓏的身前,王恭一個順勢,便是將利刃刺向了女人的身上,自此以後,楊旭便沉迷酒精,神情恍惚。
“唔……”
許景衡的話,讓醉玲瓏錯愕,他每一句話,都敲擊著自己的內心,過往的記憶,在醉玲瓏的腦海裏揮之不去,那痛苦的經曆,原本醉玲瓏就不願意輕易的觸碰,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許景衡竟然頭頭是道的分析出了當年的事情。
“這……”
麵前的二人自然是不願意相信許景衡的片麵之詞,內心不停地煎熬著。
“你們好好想想吧,撇開別的不說,單說他一個閹人,怎麼配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王恭處心積慮做這麼多事情,毫無疑問,隻是為了得到皇權,誠然他表麵輔佐這齊王,齊王的秉性,又怎麼可能跟王恭抗衡。
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便可以將王恭架空。
“唔……”
許景衡直言不諱,直言暴露出王恭的目的,這頭頭是道的分析,竟然讓他們二人無法反駁。
他們並不是愚蠢的人,也並不像焦夕月那般,對王恭唯命是從,在他們的心裏已然是有些抵觸,不願意讓人左右了自己,一心想要為自己的家仇報仇雪恨。
隻是沒有想到,報仇偏偏被自己真正的仇人利用,這讓他們看起來怎麼不是可笑。
“啪啪……”
就在這時,密林深處,一個身穿鎧甲的女人,帶著一群禁衛軍,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滿目的得意,望著麵麵相覷的他們。
“好,很好。”
來人不是別人,便是焦夕月了。
“是你?你來幹什麼?”
燕北納罕的望著麵前的焦夕月,麵前的這個丫頭,在自己離開山莊的時候,應該是被自己的迷煙迷暈了才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幹什麼,替你們收屍。”
焦夕月說著,便是劍拔弩張的吩咐著手下的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收屍?”
焦夕月的話,讓在場的人愕然,他們本該是一起的,難道說……
燕北不願意在想下去,抬頭驚詫的望著麵前的焦夕月。
但見焦夕月淡然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冷視著他們,“就算是知道又能如何,你認為你們還能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