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你忘了今天是同生的忌日嗎?”林梔攙扶醉酒歸來的丈夫傅煦,“你怎麼能喝成這樣?”
傅煦倏地睜眼,目光陰鷙,“你配提同生嗎?”
林梔定住。
反手擒住她的手腕,迫使她跪在地上,“怎麼,敢玩死我弟弟,不敢麵對?”
“我沒有……”林梔忍著痛,無力地辯駁著。
撕碎她的衣服,他鉗住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垂著的右手粗重地掐她,“同生,你看見了嗎?你喜歡的女人,那麼髒!”
遺照上的傅同生,笑如清風。
林梔覺得屈辱,眼淚瞬間流了下來,“不要這樣……”
右手下移,他愈發凶狠,“反應這麼大,還不準我碰?”
無視她的顫栗,傅煦對上傅同生黑白的眸子,突然醒了酒,“同生,哥哥會滿足你的心願的。”
抽出手指,他把她摁在地上,不留情地……
就在傅同生的忌日,在他的遺照前。
林梔更想不到,下一秒,她聽到了傅同生的告白。
傅同生說,“小梔,你是我見過最幹淨的女孩,我多想嗬護你一生。”
傅煦便把她的大腿扯開,讓她暴露無餘。
這一夜,太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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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梔,你說你嫁給傅煦做了傅太太有什麼用,還不是要給我做助理?”楚挽拿起碧綠的簪子,插|進發髻裏,“快點,我可不想又被說耍大牌。”
林梔彎腰抱起沉甸甸的紙箱,露出討好的笑容,“楚小姐,下午茶都分好了。”
雖然林梔是傅太太,但傅煦寵愛的是楚挽。楚挽喜歡演藝圈,傅煦砸錢把她捧成了影後。楚挽根本不需要討好誰,每隔半小時都要讓林梔給劇組工作人員送溫暖,不過是折騰她。
她都習慣了。
因為楚挽想嫁給傅煦。
其實不是她不成全楚挽,而是傅煦。傅同生因她而死,傅煦這輩子都會用婚姻囚住她,折磨她。
楚挽拍的是古裝劇,取景是富麗的宮廷。到了楚挽拍戲的落霞殿,林梔卑躬屈膝,給現場每個人送茶點。
轉了一圈,隻剩最後一份紙袋。
林梔歎口氣,走到沈周跟前,“沈先生,喝點咖啡提提神,還有點心。”
伸手拿過咖啡,沈周晃晃紙杯,“林梔,我再問一遍,你願意跟我嗎?願意,我就喝你的咖啡。”
沈周是楚挽的經紀人,配合楚挽羞辱林梔,時間長了,生了私心。
林梔假裝沒聽見,笑容依舊,“沈先生,你別說笑了。”
“看來,你是不想我喝你的咖啡。”沈周摁住她的肩膀,傾斜紙杯,咖啡全都落在她肩膀上。
炙熱的滾燙刺激著皮膚,她想逃開,卻被他生生按著,隻能咬牙忍著。
咖啡滲進布料,滾過柔軟的胸|口,她忍不住“唔”了聲。
卻不想,他的手指趁機卷進她嘴裏,他表情享受,“這麼銷魂的一張嘴,怎麼說不出好聽的話呢?”
惡心感頓時布滿口腔,她本能地、用力地咬住他的手指,後槽牙隱隱泛著疼。
“啊!”沈周痛得麵部扭曲,“你他媽給老子鬆開!”
林梔後怕,慌忙鬆開嘴,正想道歉,接連挨了兩個耳光。
沈周用了全力,林梔踉蹌著後退,臉頰高高腫起。
“怎麼回事?”翻看劇本的導演聽到動靜,不悅地看向林梔和沈周。
楚挽淺笑嫣然,溫言軟語,“導演,演丫頭的群演請假了,要不就讓我的助理頂上吧?今天的戲,她隻要趴著挨板子,不考驗演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