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江岸春田區核心地段的春田酒吧是整個江岸口碑都比較好的夜場,沒有五顏六色的小混混,沒有烏煙瘴氣的各種毒品和隻為****而生的荷爾蒙,算的上是個比較正經的夜場。所以大家一經商議,便決定去這家。
酒吧一進門是一堵隔音牆,繞過牆,喧囂塵上的勁爆音樂和燈紅酒綠映照下笑臉便撲麵而來。
劉鐵男打眼掃了一圈,大部分客人都應該是下班放鬆的白領,但還是能見到幾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甚至還有悄悄兜售搖touan、k粉的拆家。
這酒吧不像後宮夜總會,它隻有一層,完全開放式的一個大廳,稍微隱蔽的一點的就算最裏麵帶卷簾的卡座。
劉鐵男等人來的時間是**點,對於一個正規的酒吧來說,這個點毫無疑問是高峰期。很多人都是舉著酒杯靠在吧台上聊天,卡座和圓桌邊的人多是在玩骰子喝酒或是做一些無傷大雅的流氓遊戲,更多的人在舞廳裏隨著音樂搖擺身體。這種酒吧舞蹈沒有什麼規律,你就算站在舞池裏扭扭脖子伸伸手都行,關鍵的是這種氣氛。當今社會的年輕人普遍壓力大,通過這種縱情的方式確實可以適當的宣泄心中不快。
劉鐵男對這種地方再熟悉不過了,但既然是陪同學們一起來的,他不想表現的太熟練,便跟在眾人後麵,站在酒吧的入口處。
此時,側門邊的卡座上幾位客人起身離席,榮雯眼疾手快衝過去搶到位置,大家一擁而上,嘻嘻哈哈的坐下。
朱木喬說我去買點喝的,剛才在飯店還矯情不喝酒的姑娘們此刻都說要來點酒嚐嚐。
朱木喬滿口答應,走到吧台一問,白開水都要20一杯,凡是摻點酒精的飲料沒有低於100塊的。他就是普通家庭出身,每個月的生活費也就1000塊錢,此刻一聽價格,頓時覺得囊中羞澀,但又不願意在女同學們麵前出醜,正準備咬咬牙出把血時,一直大手拍上了他的肩頭。
“男哥!”朱木喬回頭看到是劉鐵男,故作輕鬆的叫了一聲,準備掏錢包。
“我來吧,你那點生活費哪消費的起!”劉鐵男捏住朱木喬的錢包塞回他的兜裏。
朱木喬一陣感動,劉鐵男就是他們寢室的老大哥,對老大哥他也沒啥好客氣的。
“男哥,這裏的東西怎麼這麼貴啊?”朱木喬小聲的問道。
酒吧裏的女吧員見朱木喬一身學生裝,磨磨唧唧的早就有點煩了,聞聽此言後白眼一翻:“你們還點不點?”
老劉淡淡的笑了笑,看了一下酒譜,然後給四位男生分別點了一杯三十多度的藍色妖姬,給女生點了輕度的果酒。他身上現金沒那麼多,便掏出信用卡遞了過去。
胸圍爆表的女服務員一見劉鐵男的濱州銀行至尊金卡,頓時臉色和善了很多,恭恭敬敬的刷了卡,臨了還不忘拋了幾個媚眼。
劉鐵男權當沒見,帶著朱木喬回到卡座。
“剛才老朱給咱點了酒水了,馬上就來!”劉鐵男對著劉菲菲等人道。
大家紛紛道謝,朱木喬向劉鐵男投來感激的目光。
幾人當中除了劉鐵男就沒人來過酒吧,就連劉菲菲也是第一次來,坐在座位上攥著酒杯,好奇的看著舞池裏扭臀擺腰的人,時不時的抿上一口。
劉鐵男覺得這樣幹坐著實在無味,便慫恿葉匡政下去跳舞。
在他的鼓勵下,葉匡政對王晨鈺提出了邀請,後者這次倒是大方,二話不說牽起葉匡政的手就跳進了舞池,弄的後者受寵若驚。
有他們的帶頭,其他人也漸漸活躍起來,趁著一點酒勁,朱木喬和榮雯也走進了舞池。
老實的馬騰和文靜的趙麗娟雖然看著在舞池裏扭來扭去歡快無比的葉匡政幾人,心裏羨慕,但還是沒有膽量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