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男在溫夢家一覺睡到中午,起床後才得知溫夢要陪李清雅回江岸,她們也沒買到機票,和劉鐵男坐的是同一輛高鐵。
在火車站,劉鐵男遇到了李清雅,後者對他還是沒什麼好臉色。
李清雅這次去江岸,隻帶了一雙兒女和郭飛,因為還要趕著回來處理溫瑞華的喪事,所以此行的時間很緊迫。
劉鐵男坐的是二等艙,李清雅等人坐的卻是一等艙。車子啟動後,溫夢幫劉鐵男換到了自己同一個車廂,還正好就坐在她的身邊。
一路上,溫夢和劉鐵男竊竊私語。其實兩人說的是溫夢病情的事,因為這次她不能去濱州,所以委托劉鐵男回去後找王大夫打聽她的病情。但看在李清雅的眼裏,卻覺得這兩人的關係過於親密。
看了半個小時,李清雅終於忍不住了,讓郭飛和溫夢換了位置,把兩人隔了開來。
沒想到,劉鐵男很快又和郭飛打成一片,郭飛作為北方集團特聘的投資理財師,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但卻被劉鐵男唬的一愣一愣的。
李清雅幾次把目光投過去,都看到郭飛一臉崇拜的看著劉鐵男,那目光裏充滿了求知的欲望,後來甚至從包裏掏出了本子不時的做些記錄。
作為自己的員工,李清雅是知道郭飛的專業能力的。劉鐵男不可能靠著信口胡謅就能把郭飛忽悠成這個樣子,隻能證明這人確實是有點真才實學的。
但是更讓人吃驚的事還不止於此,隨著劉鐵男的高談闊論,他附近的一些乘客也被吸引了過來。慢慢的在他的身邊圍繞了七八個人,大家談論的事情天南海北,不管什麼劉鐵男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
李清雅對此歎為觀止,悄悄附耳過去,聽到的都是一些專業詞彙,難辨真假,聽了一會兒後雲裏霧裏便也就作罷了。
時間就在大家對劉鐵男的敬仰聲中慢慢的度過,很快車子就先抵達了江岸車站。
李清雅等人要下車了,郭飛和劉鐵男告別,雙手握著老劉的手,誠摯的道:“劉老師,聽您的一席話,我受益匪淺,下次有什麼問題,我可不可以電話找您討教一下!”
“可以,當然沒問題!”劉鐵男大方的道。隨即想起自己還沒問他們一行人匆匆忙忙的來江岸到底是所為何事呢,於是隨口問了一句。
郭飛頓時麵露愁容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劉鐵男一聽,這不就是去找吳寶的嘛。
“這事好辦,你說的那人我認識,你們先去,我回頭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給你安排的妥妥的,放心啊!”劉鐵男拍著胸脯道。
郭飛現在已經達到了對劉鐵男盲目崇拜的程度,聞言連忙道謝。一旁的溫夢和溫兵都是半信半疑,李清雅更是哼了一聲,對此很是嗤之以鼻。
一行人出了車站,北方集團江岸分公司的車已經候在了車站外,李清雅決定事不宜遲直接去瑞旗證券拜訪。
上車後,溫夢好奇的問道:“郭叔,我看你剛才在車上和劉鐵男聊的好歡啊,你們聊什麼呢!”
“聊經濟啊!我跟你說,劉老師絕對是個專家,是個人才。我在業內認識很多有名望的人,有一線的財經記者,財經專欄作家,還有那些自詡財經專家的學者。沒有一個人對全球經濟環境的分析有他那麼透徹的,他幾乎對全球所有大國的經濟製度都有一定的掌握,而且分析非常的嚴謹,幾乎是滴水不漏。他的很多觀點我都記下來了,當時劉老師說的太快,我沒太聽明白,現在回味一下真的是太精彩了,回去之後我還要抽空再想想!真的是太有啟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