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仍然是那樣的熱,從寢室裏出來的我們踩著火熱的大地,輕飄飄地遊到了教室,不管怎樣的心態都要在教室裏,由於人生地不熟,大家猶如沉默的羔羊,不敢太過張揚與輕狂。
這時候走進來一個高大壯實的漢子,繼而喊了一嗓子:“上課”,我們大家慣性地站起來。
“你,幹什麼呢?”老師指了指。
我們沿著老師的指向把目光聚焦在了晁天成的身上,這個家夥還坐在那裏左晃右晃呲牙咧嘴的。
“老師不是,不是老師,沒幹什麼。”他說。
“什麼呀,亂七八糟的,全屋的人可隻有你在坐著,不歡迎我來上課啊,你老爹是教育局長還是廳長啊。”老師略帶微笑的說著。
“不好意思,對不起,老師您來上課哪能不歡迎呢,我有點麻煩,得解手啊。”他很無奈的說。
“這怎麼回事,解手你上廁所唄,在那裏晃也不是個事,趕快去吧。”老師說著搖了搖頭,“同學們都坐吧。”
“老師,你誤會了,我說的解手不是那個解手,我的手被綁上了,得解開啊,不信你來看看。”他的腦門上出了汗。
“這幫小子,哪有這麼歡迎人的啊。”他小聲嘀咕了一下。
“哈哈,這麼回事啊,都多大了還這麼淘氣,誰趕快給他手解開。”
“可不是嘛,我午休沒睡好來補覺,不知誰還把我手給綁椅子上了,老師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他站了起來說。
他的這一出弄得老師哭笑不得,大家笑得前仰後合。
“趕快坐下吧,跑到我課上來不覺來了,還給你做主?”
“上課。”老師喊了一嘴。
“好,請坐,同學們,現在開始上課,我姓劉,這學期的曆史課就由我和大家一起來學習,曆史是一麵鏡子,能給我們警醒,給我們經驗,讓我們了解過去……”劉老師用破公鴨嗓子在給我們講那過去的故事。
我對曆史不感興趣,就那麼點東西,在初中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從古到今,曆史事件也都是一個模樣,由於剛才的折騰倒有了些興奮。便放縱了自己的思維為自己紡織各種各樣的美夢,不過,有時候也如阿Q那樣發泄自己的慣怒,對一些事物不屑一顧,幾乎不罵人,感覺爹呀媽呀的不僅難聽還素質低。在人生短暫途中,微不足道的生命明顯那麼脆弱,在一塌糊塗之後似乎就有了這種無所謂的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