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我給大家講個笑話,緩解一下氣氛怎麼樣啊。”冷旭華說。
“我也想起一個笑話,你先來,看咱倆誰的更著笑。”朱聖說。
“我可不是嚇大的啊,嗬嗬,看來你連哭都找不著調了,居然還敢跟我比。”冷旭華拉開了架勢,一場好戲就要開場了。
“我們大家來當評委,好戲上演了,鐺。”伊楚說著敲了一下桌子。
“我不客氣了,接著吧!大家聽好了。”冷旭華來了個猴拳,真搞笑,我們聽笑話又不是看他在這裏耍猴。
李:王書記,你們怎麼就不能同意讓小張入黨呢?
王:你不知道,他這個人有作風問題。
李:你怎麼知道的。
王:他呀,多次親口跟別人講今天愛因斯坦明天有愛迪生後天又……真是亂愛!
李:這兩個人都是科學家,你不知道嗎?
王:可不是嘛,人家都成家了,他還亂摻呼,這不成了第三者插足了嗎?
李:啊???!!!
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朱聖擺擺手說:“這算什麼,看我的。”
教育局長上街,看見一個學生沒上課,在和其父親做生意,心裏有些擔憂,上去閑談幾句,就故意問道:“你知道李大釗是誰殺死的嗎?”學生一聽十分驚慌:“我,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殺的。”教育局長搖搖頭,對學生父親說:“真是笑話,你的兒子竟說李大釗不是他殺的。”學生父親一聽急著分辨:“你別亂懷疑,這麼小的孩子能殺人嗎?”教育局長哭笑不得,賭氣說道:“那你說是誰殺的?”學生的父親考慮了一下:“這事該去問公安局。”
大家嘻嘻哈哈地笑著,朱聖還真有兩下子。棋逢對手不相上下。他們還在唇槍舌戰,我們卻也不理他們,讓他們自己去解決爭端吧!大家懷揣著各自的心情,睡去了。否則,舍務老師又該亂喊了。
一覺醒來後,發覺心情似乎是輕鬆了許多,可仍然是有些傷痛在心頭。
成績單下放了,老師在聲情並茂的讀著,我努力地尋找著自己,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嗓子突然幹枯的厲害,有些疼,腦袋嗡嗡地,在不盡的等待過後,終於輪到自己了,沒成想居然會退步這麼多,我的頭疼的更厲害了,依舊嗡嗡地響個不停,仿佛是定時炸彈一般,天似乎也要塌方了,我都快頂不住了,心裏那種滋味真是不好受,甭提有多麼多麼地難過,耳邊也不時地傳來蚊子唱歌的聲音,幾乎要刺透我的耳膜了,天旋地轉,黑白無常也來奏熱鬧,在我眼前亂晃,說要帶我去天堂享福,還是算了吧,還不如在這裏受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