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這樣呆著實在難受,於是決定頂著烈日去消遣一下,我晃悠悠地就跑到街上去,也挺熱鬧的,逛了一上午,收獲不少,用人民幣等價交換來一些商品,我肚子在無節律的亂叫,午餐時間到,我肚子裏的鬧鍾可不是鬧著玩的,比巴黎大笨鍾要準得多,於是我就急匆匆又忙忙往家裏趕,走到半路的時候出了事,我被人截住了,他問我要爹娘還是娘子,我沒有反應,這個人就是伊楚,這個家夥在這裏補課呢,這補課可真是高消費,我和伊楚正聊得火熱,曲雲風從屋裏走了出來,原來這個家夥也在,隨後出來一個美女,從其後麵閃出一個人來,甄帥,很久沒見著他了,這個家夥瘦了一點,更帥了,人如其名吧,真帥,大家互相招呼一聲,問他怎麼在補課,他說,我補哪門子課呀,物化生,政史他還是外數呀,我可沒那份閑心,有那工夫呆一會兒好不好,還浪費人民幣,在這裏簡直就是受罪,一點都聽不進去,他剛說完,就被美女拉進去上課了,伊楚吧了一口氣說,唉,他也是一個苦命的人,這不陪美女上課呢嘛,是啊,我說,他也夠可憐的,不知這是第幾個,算了,曲雲風說,咱們走吧,你們不上課了嗎?我問,伊楚說,沒有啦,走吧。
半路途中殺出個程咬金,伊楚告訴我考試成績可以到學校去查,聽後有些意外,考完試就放假了,誰也不知道,而大多數人一提及你是學生,就會抓住不放,問你學得怎樣,考多少分,考第幾啊,以為我們是小學生,問這麼幼稚的問題,我們這可都是快上大學的人了,再幼稚一點的人問完你成績後再問總分是多少,似乎他是理論分析專家,能分析出什麼亂糟的什麼指數吧,然而,我們不是小學生,有得雙百分的本領。
我單槍匹馬,走步前進,溜進辦公室,和老師聊了起來,忙火半天,老師這裏居然沒有,讓我到教務外望望,那隻好奔向那個地方,拿著成績單的我上上下下的不斷搜索,很無奈的發現自己下降了許多,很是不利的位置,我的腦袋轟隆隆的,宛如火車在習飛馳,猶如飛機在亂飛,跟頭蒼蠅似的,我幾乎不敢去承認這是個事實,腦子仍一片空白,嗡嗡做響,不知是怎樣走出學校的,我的腦子開始發脹,心好沉,什麼也不想去幹。
回到家後心裏依舊難受,可事情究竟是發生了,也隻好默默的承受,為了讓父母生活快樂些我隻能將這個惡訊深紮於心底,翻開課本,在悲痛中享受學習的樂趣……
在半憂傷的狀態下,度過了這個似是而非的假期,如約又回到了學校,有些匆忙,有些憂傷,滿懷淚水滿心愁苦,即將被譽為高三學子的我們,麵對這廣闊的校園自然略顯冷清了一些。
據說換了新的班主任,剛剛送走畢業班的王老師來接我們的班。
打掃這灰塵滿天的新教室,一些人在認真完成任務,有一些人在熱火朝天地狂聊亂哄哄的象熱鍋上的螞蟻,也許並不是我們的本意,因為老師已經去開會了,於是我們就肆無忌憚地可以在這早自習的時候進行各種活動,正當我們五彩繽紛時,王老師推門走進了教室,簡直讓人措手不及,頓時教室裏變得鴉雀無聲,沒有任何一種刹車器比這個還靈的,現在還不清楚老師的底細,誰也不敢把腦袋放在褲腰上。
王老師望了望,先來一段簡單的自我介紹,接著傳達學校的精神病。然後就開始上課了,暴風雨的前夕也許都是平靜的。
上次考試的後遺症還在影響我生活的海洋,某一些傷感堆積在內心深處,隻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