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笑著搖了搖頭,他鬆了口氣,放慢了腳步:“我還不知道凶手是誰啊,但是我想應該就在醫院,而且就是在跟施頂的同一個科室。”
“看來你應該已經有目標了,那為什麼不早說?”張民勇有些無語,這件事情要是早說出來,那現在他們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陳東聳了聳肩,他撇了撇嘴:“我也是剛才聽完施頂的話才反應過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個施頂絕對也是個厲害的人,其實從我們把王從亮一死的事情說出來,他就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張民勇想不透,既然施頂知道的話,那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們,這樣豈不是會浪費更多的時間,那陳東既然也已經知道施頂知道凶手是誰,為什麼也不問呢?但是他也沒有說話,因為不想顯得自己什麼都不了解。
“因為這件事情要是解決起來也是很容易啊,而且也一點都不費力,所以我也懶得問了。”陳東一句話就概括了張民勇所有想問的問題,就像是已經看穿了他心裏的想法。
兩個人和這個科室的主任談論了一下之後,叫來了所有的護士,包括休假的在內,除了休產假和哺乳期的護士之外。
一律都按開會通知,陳東和張民勇坐在位置上等了將近有半個多小時左右,這時護士長才走到他們兩個人麵前:“我們科室所有的護士都已經在這裏了,你們有什麼事情要說的現在可以說了。”
張民勇點了點頭,他站起身來看著他們麵前站著的人,想著怎麼組織好了語言以後,“這樣,把大家叫過來是因為有件事情想要詢問一下。你們誰經常會執行施頂醫生的醫囑。我們現在懷疑他有濫用藥物。”
他這麼說隻不過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因為如果他將真相告訴了這些人,如果凶手真的就在他們其中,那麼任是誰都不會願意承認的。所以為了避免這一點,張民勇隻能夠是讓施頂出來背這個鍋了。
陳東站起身來,擔心張民勇會出了什麼岔子,見他又不再說話,於是直接搶了他的角色:“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誰經常執行施頂的醫囑。”
良久以後才見到一個男護士走到了前麵,他看著陳東和張民勇:“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是什麼人嗎?”
張民勇看著站出來的人,回頭看著陳東:“你來說說啊,我嗓子有點痛。”
陳東明白張民勇故意將主導權丟給自己,他望著那個男護士:“你叫什麼名字?”
“梁宇。”
“好的梁宇,我們是警察,是這樣的,我們現在懷疑施頂是一起命案的凶手,現在正在找證據,準備證據充足的時候就直接逮捕,所以,你知不知道?”陳東順著張民勇的話說到,心裏還是對施頂抱有了一種愧疚的感覺。
梁宇神色先是有些不對勁,隨後眼裏閃過了一絲欣喜,但是就是這一點都被張民勇和陳東捕捉到了。
“我知道,因為我經常配藥,就看到施頂醫生經常使用安非他命,雖然有一會兒,但是見到這麼小的劑量對病人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就沒有上報......”梁宇不停的說著自己的見解,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才是被盯上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