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裏嘩啦喝完碗裏的粥,一群人站了起來,陳東才把自己的目光從手機上移開,他拎出一個透明的小塑料袋兒,裏麵放著潔白的晶體:“毒販子給我們的px毒品足夠讓我們吸食兩天,在這兩天時間內大家盡情的遊玩兒,但是絕對不能回警局,記住各自所扮演的角色,一旦穿幫連累的絕不僅僅隻是你的搭檔。”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我知道了。”
當天夜裏,陳東沒有叫上任何人親自去了一趟孤兒院,獲得了一些零碎的信息,算是不虛此行,順便從家裏又拿了幾套衣服。
其餘的時間都待在酒店裏,就算偶爾出去,也必然穿上昂貴的套裝,手上的戒指和表這兩天從來沒有重複過。
暗處的酒保偷偷地張望的一番,目光尤其在陳東的手表和首飾上遛了好幾圈。
“好東西啊好東西,那可真是好東西”酒保回到誘惑酒吧後,嘴裏嘖嘖稱讚:“我跟您說經理,就他手上那表每天都帶不一樣的,你一塊表至少得小幾百萬人民幣,我這眼毒得狠,絕對不會看錯。”
李經理看酒保臉上沒有其他異樣的神色,便知道陳東肯定是癮君子無疑了,現在聽酒保說對方越有錢,他就越高興,因為這些錢遲早都是他的。
酒保還在天花亂墜的說著。
“喲,真這麼值錢呀,不就是一塊兒破表嗎?”舞娘隻對珠寶首飾感興趣,這是女人的通病,對於什麼表之類的倒是興趣缺。
“就知道你沒那眼界,你們女人呐,竟喜歡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你不就是想聽珠寶嗎?”酒保一拍自己的大腿,光是臉上的表情就吊足了人的胃口:“那個紈絝子弟原先戴的鉑金戒指那是名牌兒啊,價值88萬,但是遠遠比不上他今天帶的這個……”
然後閉上的嘴巴,臉上顯出了一絲炫耀的神色。
舞娘不滿意了,那染著丹蔻的尖銳指甲去戳酒保的腦袋:“趕緊說!”
酒保邊躲了躲抱住自己的腦袋,眼睛裏麵卻倒映著清晰的兩個$:“他今天帶的這個戒指呀我敢發誓絕對是有市無價。”
“吹什麼牛?”舞娘嗤之以鼻,扭著腰肢走了。
李經理在心裏計算著時間,px新型毒品產生的效果快,毒癮犯的間隔期限要更短,最遲今天晚上或淩晨時分,那個暴發戶和那個紈絝子弟必然會來找自己。
到時候……李經理仿佛看到了漫飄散的紅票子。
又是夜深人靜時,張民勇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陳東一腳把他踹的清醒了。
“怎麼,你是不打算睡了嗎?”張民勇抬頭問道。
陳東拉開窗簾,望著外麵的車流已經稀疏疏的柏油馬路,淡定的說道:“輪到我們表演的主場到了。”
“不是應該明天晚上去嗎?”張明勇忍住困倦站了起來。
陳東套上西服的外套:“新型毒品,他的毒癮發作間隔時間更短,如果你明天晚上再去,對方絕對會懷疑我們。”
雖然是一個小細節,但是一旦忽略也是滿盤皆輸,張明勇背後一涼,趕緊拿起金鏈子往自己的脖子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