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傻瓜站在平台上,伸伸懶腰,聽著偶爾幾聲清脆的鳥鳴在林間回蕩。
白發老人在石爐前又燉起了珍菌。煙霧嫋嫋。
傻瓜站到白發老人身後,看他拿著一柄破蒲扇向石爐裏扇著風,以助火勢。
傻瓜又看看天,再看看地,樹太高大了,當然都看不到天和地,傻瓜又看看白發老人,心裏明白了,爺爺連猛虎都能殺死,自然是武功高強,在這棵大樹上住著,不管上來還是下去,那當然是不費吹灰之力了。
我要是會武功,該多好啊。傻瓜癡癡的想。看看白發老人,突發奇想,“爺爺,你武功那麼好,我拜你為師父吧,你把武功都教會我,好不好?”
傻瓜說著話,跨前一步,蹲到白發老人的旁邊,側著頭,懇切的看著老人。
白發老人微微一笑,不疾不徐的扇著破蒲扇,“你以為,那武功是三五天就能學會的嗎?要那樣的話,天下之人誰不會武功啊?傻小子,事情沒有一蹴而就的,你想當官,那也不是三年五年就能成功的!”
傻瓜點了點頭,有些沮喪,“爺爺,那你多少也教我一些武功吧。”
白發老人笑而不語。
傻瓜推推白發老人的胳膊,央求著,“好不好嘛,爺爺,哪怕就兩三招也行啊。”
白發老人笑眯眯的看著傻瓜,“你真是個傻小子,學個三招兩式的也沒什麼用,罷了,罷了,我給你灌輸一些內力吧,雖然不能與人相搏,別人打你個十拳八拳還是不覺得痛的。”老人說著話,放下蒲扇,站起身來。
聞聽此話,傻瓜大喜,兩腿跪下便拜,“爺爺,師父!我給你磕頭了。”
嘭嘭嘭三個響頭。
白發老人捋了捋胡須,“既是傳你內功,必定是你師父,既然是你師父,你當知我名號,為師姓白,名龍,字嘯天,白龍白嘯天!”
傻瓜又磕一個響頭,“師父,徒弟記住了。”
白嘯天轉身走進木屋,“隨我來。”
走進木屋,白嘯天盤腿坐下,示意傻瓜與他對坐。
白嘯天雙掌向前平行推出,掌指朝天,掌心向前,雙掌相距一肩寬,“挺直身體,雙掌與我掌麵相對而貼。”
傻瓜依言而行。
白嘯天閉上眼睛,“閉上眼睛,腦中冥想,鋪天蓋地,熊熊烈火,你在烈火之內,烈焰炙熱,烘烤著你的全身。”
傻瓜冥想。不久,他覺得全身發熱。
白嘯天雙掌感覺到了傻瓜手掌的熱度,他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一股真力自雙掌徐徐透過傻瓜的雙掌進入傻瓜體內。
不到一刻鍾的功夫,傻瓜全身顫抖起來,白嘯天輕呼吸,放慢真力的傳出速度。
傻瓜漸漸地有顫抖變為哆嗦。
白嘯天額頭微微冒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