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把自己的經曆和唐婉兒也說了一遍。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唐婉兒的住處。是在一個很狹窄的一處小巷裏。三間老舊的房屋。
“唐婉兒,你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裏不害怕嗎?”傻瓜有些擔心的問。
“害怕又有什麼辦法呢?”唐婉兒無奈的說。
傻瓜在唐婉兒的住處待了一會,傻瓜建議唐婉兒不要出去偷盜了,因為已經引起了官府的注意,還是銷聲匿跡一段時間再說。如果錢不夠花,傻瓜手裏有一些,可以隨時去拿。
唐婉兒答應了傻瓜,說自己已經有了一些積蓄了,生活不會有問題的。
傻瓜告辭了唐婉兒,要回客棧了,唐婉兒依依不舍得送走傻瓜。
“我有空就會來看你的。”傻瓜說。
唐婉兒點點頭,“現在你就是我最親的人了,傻瓜哥。”
傻瓜回了客棧繼續做工,唐婉兒就隱居在小巷子裏很少出門。
每隔幾天,傻瓜就去看望一下唐婉兒。
這一日,杜老爺來到客棧,進了牛掌櫃的房間,談了很久。
“他竟然有捕快腰牌?難道是他曾經做過官差?”杜老爺很驚奇。
“是的,我都檢查過了,床上藏著一塊腰牌,床下包裹裏有一些財物。”牛掌櫃說。
“哦,”杜老爺點了點頭,“有些可疑。看來這方圓不是一般人呐。難怪我第一眼見他就覺得此人有些武藝呢。”
牛掌櫃點頭稱是。又發出自己的疑問。“他要是個捕快,幹嘛要來此地做個夥計呢?他要不是捕快,手裏又怎麼會有捕快腰牌呢?”
“你怎麼想呢?”杜老爺問。
“非官即盜。”牛掌櫃猜測。
杜老爺沉思許久,“人才啊,我看咱們要善於利用人才,不如啊,就讓他專門負責客棧的安全,我把馬武留在這裏,讓他和方圓輪流值班,看看他如何應對?看看能否保證客棧的客人財物安全。要論武功,他肯定比馬武要強多啦。”
杜老爺走後,牛掌櫃馬上和傻瓜安排一下,送他一柄鋼刀,讓他和馬武輪流負責客棧的看護保衛工作。
傻瓜很詫異,“牛掌櫃,我也沒有學過武藝,你給我這份工做,怕是我難以勝任啊。”
“拿著刀,人家自然就怕了你了,再說,你也可以和馬武學習一下嘛。”牛掌櫃笑眯眯的說。“再說,做這份工,工錢可是比原來要高的啊。”
“哦,哦,好好。”傻瓜應道。心裏納悶,怎麼無緣無故的就讓我看護客棧呢?
自此,傻瓜就與馬武二人一個白天,一個夜晚,輪流值班,在客棧內巡視。
這樣,方便了傻瓜很多。傻瓜值夜班的時候,就在白天去找唐婉兒,輪到傻瓜值白班的時候,傻瓜就在夜晚去找唐婉兒,這樣誰也不會注意到他。
兩個多月過去了。
傻瓜與唐婉兒的感情與日俱增,唐婉兒對傻瓜的依賴性越來愈強。
某一天,唐婉兒甚至暗示傻瓜搬過來與自己同住,傻瓜嚇了一跳,“這可不妥啊,唐婉兒,沒有明媒正娶,我們怎麼能夠住到一起呢?”
“你背負罪名,不敢回老家,那我們哪一輩子才能明媒正娶呢。”唐婉兒幽怨的說。
是啊,不敢回老家,不敢見到父親,又何談明媒正娶呢?傻瓜無語。
“我們就在一塊過日子,我就滿足了,傻瓜哥。”唐婉兒說。
傻瓜伸手抱住了唐婉兒,“會的,唐婉兒,我們會的。一定會在一塊過日子的。”他的心裏很感動,他現在是一個逃犯,一個殺人犯,唐婉兒還要和他在一起,這份情誼,又如何不讓他感動呢?
這一日,傻瓜值白班,客棧裏來了一夥客人,六個人,兩輛馬車,拉進了後院。
“掌櫃的,我們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給我們開兩間房,都要大間,舒適就好。”領頭的是一位身穿裘皮大衣,帶虎皮帽的富態福相的年約五十多歲的男子,眼神銳利,身材中等,身邊站著一個年輕一些的皮膚白白的矮個子。他們倆個人進了客棧櫃台處。兩個車夫,還有兩個帶刀的,身材高大的家人打扮的年輕人站在院子裏圍著馬車。
“好來,二寶,馬上把幾位爺帶到二樓,最南麵向陽的房間。先讓爺看看滿意否?”牛掌櫃的大聲說道。
夥計二寶趕緊領著兩位客人去了二樓看了看房間,客人表示滿意。
下了樓,客人登了個記,為首的男子自稱姓高,旁邊的白淨男子是他的管家,宮管家。
“宮管家。你去讓他們把行李搬到樓上去吧。”高老爺吩咐宮管家。
“高老爺,我們這有夥計,讓他們給你們搬運行李吧。”牛掌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