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康糾正道;“請叫我二少!”他討厭別人叫自己梁少,感覺梁少是梁少安的代名詞。
盛俊男也不傻,今天她這邊就她一個人,其他都是梁少康的人,要下地獄就大家一起下地獄,於是舉杯道;“我敬大家一杯,我幹了你們隨意。”
這一大桌子人就她一個女的,她都幹了,誰還好意思隨意。
平時她很少喝酒,酒量怎麼樣自己都不知道,啤酒還好點,白酒辣嗓子她是一口都喝不了,關鍵是她怕喝多了出事兒,或者耍酒瘋丟人。
一大杯下去,撐的打了個飽嗝,看得梁少康直皺眉頭,他就沒有見過這麼粗糙的女人,從小到大他身邊都是名媛,家裏的保姆都比盛俊男端莊。
酒一喝,話題也就多了,王子玉問盛俊男要不要回JOEVER接著唱歌,盛俊男沒有答複,她說自己的專業是外語係的,唱歌隻是興趣愛好。
謝謹仁說;“誰說工作要與專業對口,我以前學畜牧的,現在開娛樂公司,根本不搭邊好嗎?”
梁少康懟道;“反正你養豬和養人差不多,吃完就睡。”
盛俊男聽完樂出了聲,又覺得不太好,於是用手捂住嘴幹咳了兩聲。梁少康看著她問道;“笑點在哪裏?”
盛俊男茫然的看著大家,“你們不覺得好笑嗎?”
大家都搖了搖頭,好吧,他們是一夥的,她就不該問,幹脆舉起酒杯對梁少康說;“二少,說明我懂你的笑點,我敬你!”
梁少康心裏憋著勁兒,剛才球輸了,酒桌上一定要把盛俊男放倒,於是舉起杯子又幹了。盛俊男剛準備喝,看到梁少康的架勢便停了下來,“二少,這次我沒說敬你一杯,隻說敬你。”
“我幹了,你要好意思你就隨意!”
結果盛俊男小喝了兩口,果斷放下了杯子,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梁少康差點沒氣吐血,這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好嗎?狠狠的剜了盛俊男一眼,拿起筷子報複性的吃了一大口酸湯牛肉,又酸又辣,吐出來又丟臉,嗆的眼睛都紅了。
盛俊男起身拿了瓶啤酒,接著給梁少康滿上,“二少,嗆到了嗎?喝口啤酒順順。”
大家都用低頭吃菜來緩解尷尬,心裏憋著笑難受死了,他們很少看見梁少康這麼吃癟過,這可比梁少康講笑話有意思多了。
兩箱啤酒喝完,場子立馬熱了,大家各自聊著天,中途東子發來信息,問需不需要他過來接,盛俊男回了個可以,她知道今天晚上一定會喝多,梁少康擺明了是想灌她,她一個女人和一群大男人喝酒不安全,東子能來接最好。
謝謹仁坐在盛俊男身旁,看到她的信息來電,上麵標示著東子,於是問道;“東子要過來嗎?”
“嗯,他一會兒來接我!”
謝謹仁實在是太好奇他們的關係了,問道;“你兩是同居關係嗎?上次我記得你說你沒有男朋友。”
盛俊男這個人很直,從來不懂得拐彎抹角,興許是喝了酒,直言道;“同居又不是同床,我們還有一個好朋友,叫劉雙喜,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她這段時間回老家了。”
謝謹仁問;“剩下你們兩個人不別扭嗎?”
“有什麼好別扭的,沒錢才別扭,海城的房租好貴的,我現在每個月的實習工資連房租都付不起,我還要不要活的啦!”大約是喝多了,海城口音都出來了。
梁少康開口道;“既然如此,當初給你兩百萬讓你做我一個月女朋友,你為什麼不肯?”
盛俊男喝的確實有點兒多了,說話更肆無忌憚;“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現在事實證明我們八字不合,見麵就掐,你是不是看我很不爽?好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