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俊男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的初衷隻是傷許佳音的身和心,沒想讓她破財,誰知道這個馬有濤超常發揮。
見盛俊男傻乎乎的低著頭,梁少康軟了下來,假裝嚴肅道;“知道錯了嗎?”
盛俊男乖乖的點頭。
梁少康很少見盛俊男這麼乖的樣子,隨機笑道;“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別告訴邵東知道嗎?那畢竟是許家豪的親妹妹,她再不是東西,家豪也不會希望別人在背後算計她,哪怕是為了他老婆,懂嗎?”
“老婆…沒…妹妹…親?”盛俊男有些生氣,想辯解兩句,可惜現在吵架不利索。
梁少康說;“那要看什麼人了,像我這樣睿智的男人,當然是老婆最大,但這世上有幾個我這樣明事理的男人。”
盛俊男暗罵梁少康不要臉,心裏卻特別受用。
關鍵這事吧,她自己也覺得有點過了,還好許佳音沒出事,萬一真因為這個尋了短見,那他們罪過就大了。
梁少康見盛俊男內疚,抓緊機會謀福利,以前盛俊男反抗的不行,但是今天她心中有愧,半推半就也就從了他,還特別配合的哼唧了兩聲,這可把梁少康樂壞了。
其實他倆也不容易,梁少康腿腳吃力,盛俊男半身不遂,過個夫妻生活艱難重重,還好梁少康身殘誌堅,不吃飽絕不罷休。
還美其名曰,苦什麼都不能苦老婆。
第二天,梁少康給東子打了個電話,把馬有濤騙財偏色的事全盤拖出,還給東子分析了利弊,東子一聽就火了。
“我知道了,我找那個王八蛋去。”
東子掛了電話就去了馬有濤常去的賭場,進去就看見馬有濤嘴上叼著煙,懷裏還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東子上前就是一腳。
“操!”馬有濤正想罵人,一看是東子,立馬笑了起來,“東哥,你怎麼來了,不是,你啥時候回的海城?”
東子黑著臉道;“出來,老子有話問你。”
馬有濤乖乖的跟了出去,“怎麼了東哥?”
“你他麼,老子叫你去勾搭許佳音,你騙她錢幹嘛?還把人家肚子搞大,你瘋了。”
“我什麼時候騙她錢了?”
提到許佳音,馬有濤也來氣,“那個女人就是個神經病,老子沒騙她錢,不對,應該這麼說,交往期間,我從來沒開口問她要過錢,我一個大男人,還不至於花女人的錢,就前段時間我打牌輸了點兒錢,她悄悄幫我還了一點兒,回頭就逼我跟她結婚,不然就報警告我咋騙,氣死我了。”
“她幫你還了多少?”東子問。
“十五六萬吧。”
“靠!”東子暗罵了一句,說;“她跟家裏人說,你騙她結婚,她把積蓄都給你用來買房了,說你拿著錢就消失了。”
“放她媽的屁。”馬有濤一聽,暴跳如雷。
馬有濤說;“東哥,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我雖然爛是爛了點兒,但我從來不花女人的錢,這是我做人的原則,你讓我去勾搭她,我偷偷調查了一下,看著長得還可以,就找她出來玩兒過幾次。”
“結果她跟個白癡一樣,特別作,動不動就撒嬌發脾氣,在我兄弟麵前也不知道收斂,潑我酒,掀麻將桌,像管兒子一樣管著我,我能服她?我提分手,她要死要活,後來還偷偷幫我還賬,逼著我跟她結婚,還說懷了我的孩子,老子每次都戴.套的好嗎?當老子冤大頭啊。”
東子也傻眼兒了,“你說的都是真的?”
“老子要是撒謊,天打五雷轟!”馬有濤發誓道。
馬有濤剛說完,天空一個炸雷,“靠!”
東子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馬有濤急了,“要不要當著她的麵對質。”
東子說;“她在家裏鬧自殺,你知道嗎?”
“靠,真他麼神經病。”馬有濤說;“東哥,這事兒你得替我做主啊,我可是奉旨泡她的,我還沒玩兒夠呢,不想結婚,就算要結婚,也不找她那樣的,非得作的我英年早逝不可,那孩子真不是我的,錢我湊湊,下個星期就還給她。”
這回輪到東子哭笑不得了,兩邊各執一詞,他倒是相信馬有濤,可這事兒不能擺在明麵上來說,否則,盛俊男以後和邵東怎麼處,那畢竟是邵東的小姑子。
東子想了想說;“這事兒我的鍋,不應該把你拉下水,我來擺平,但是有一點兒,你別說是我叫你去勾引她的,她哥和我妹夫是兄弟,鬧出來大家都玩完兒。”
馬有濤也義氣,一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樣子,笑道;“隻要別抓我去結婚,啥都行,我肯定不出賣兄弟。”說完又賤兮兮的道;“東哥,啥時候幫我引薦一下啊,我想見見四哥。”
東子說;“過兩天吧,這段時間四哥忙,沒時間。”東子眯著眼瞅著馬有濤;“孩子真不是你的?”
馬有濤瞬間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真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