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進宮!”侍從大聲喊道,接著,一群人走到進入宮殿的大門前,緩緩把大圓盤給放下。
坐在上邊的武妶輕輕站起身,掠過一層簾布,她腳尖在地上輕點了點,而後迅速恢複平衡,站在侍從們的麵前,武妶一句話也沒開口。
武妶瞧了瞧後邊走上來的藍石,為他的拖拉感到有些不滿,但她隻是眉頭一皺,沒有表現在臉上。
“公主,該進宮了!”一個侍從走到武妶身邊,略微彎下腰,對武妶低聲說道。
武妶沒有說一句話,踏著緩慢的步伐,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地有序,就這樣慢慢走進宮內。
後到的藍石也緊跟著進了宮。
大殿內,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人坐在最前方的寶座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看著武妶和藍石相繼進宮,他那平靜的臉色開始有了一絲變化。
“參見父王。”武妶來到大殿中央,極其規矩地低下頭,冷聲說道。
“嗯,回來了。”隗寧嘴角揚起一抹不大的弧度,沉聲道。
“拜見大王。”藍石彎下腰,拱手彎腰表示問候。
“你就是大巫師?”隗寧眼瞳中閃過一抹好奇的色彩,期待地問道,自藍石進宮來,他的目光就開始放在藍石身上。
“沒錯,我就是。”藍石抬起頭,點了點下巴,笑道。
“嗯,不錯,以後就有一些事務要多多麻煩你了,巫師。”
“好的,能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
“武妶,你暫時先退下吧,我和巫師再討論幾句話。”隗寧看向沉默不語的武妶,低沉地說道。
“好。”武妶點了點下巴,然後向後退去,走出大門外。
看著武妶漸漸走遠,隗寧心中想對藍石所表達的話,都直接說了出來。
一會兒之後,隗寧笑著說道:“若以後能夠成功的話,我一定重重賞你,而且這樣一來你也是國家的功臣了。”
“我一定會竭力相助的。”藍石低下頭,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假裝肯定地說道。
……
武妶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後,在房內一早等候的侍女都趕緊走過來,為武妶解下麵紗,鬆掉綁著頭發的結子。
武妶走到專門梳理頭發的鏡子台前,坐下來後,後邊的一位侍女就拿著一把梳子,手小心抓著武妶的長發,細心擺弄著。
武妶看著鏡子中有著絕世容顏的自己,抿著嘴,臉色很冰冷,就如冰山美人一般。如果當麵盯著武妶的麵孔的話,或許一看就可能會無法自拔,因為會陷入對武妶美臉的無限垂誕中。即使長相很美,但武妶卻很少笑過,而且她整天以這樣一副表情待人。
就在這個時候,幫忙梳理武妶頭發的侍女突然驚叫起來,原因是她不小心扯掉了武妶的幾根細長發絲,使得武妶嘴角輕微抽搐了下。“對不起,對不起,公主,我不是故意的。”侍女連忙退到一邊,彎著腰,驚慌地道歉道。
武妶瞟了那侍女一眼,臉色還是依舊冰冷,然後她輕微說了一句:“來人,把她給我抓出去,懲罰十板。”聲音很冷淡,完全沒有一點感情波動。
被抓出去的侍女不停叫道:“公主,公主,我錯了,我以後會小心的,不要再打我了!”邊叫邊掙紮著要脫離士兵的抓捕,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最後,苦苦哀求的侍女被強製拖了出去。
周圍的幾位侍女看了,心中都不禁一寒,她們都低下頭,自然不敢說什麼。
武妶也沒有再叫侍女來幫她梳頭發,她拿起桌上的梳子,側臉對著鏡子,自己一個人小心梳了起來,旁邊的侍女們都靜靜地看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
天痕與婭麗跟著之前武妶等人走過的路跡,來到在宮殿一百多米外的城門邊。
天痕瞧著一個人也沒有來看守的大門,沒有多加考慮,就徑直走進去,後邊的婭麗沒有跟上去,她注視著天痕的背影,仿佛是把天痕當作一個為她探路的人一樣。
在天痕向大門內走了幾米後,一個聲音就快速傳來,叫停了天痕的腳步。
天痕一眼望去,發現不遠處一大群士兵小跑著過來,他們都擺著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就真的把天痕當作入侵的敵人一樣。
“站住,你是誰?為什麼進來這裏!”為首的士兵走到天痕跟前,一手抓著劍柄,劍柄指著天痕的眉心,肅然問道。
“誒……我。”天痕向後退了一步,一時找不出話來自己解脫。要是在這裏發動暴亂的話,雖然可以解決掉他們,但是他們日後就會加強防守,那麼自己要尋找到紫琳劍,就會很困難了,再加上現在還不知道皇宮的儲藏室具體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