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冰認真的看著他,“我和你以前是不是有過什麼?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她隱隱約約總感覺到兩人很熟悉,似乎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可她的記憶中並沒有紀錄,所以她也不敢肯定。

宋祁臻眉目之間都染上了欣喜,他激動的抓住了她的雙肩,“言冰,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夏言冰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宋祁臻以為她想起來了當年的事,於是就把之前他們認識的事都給說了。

夏言冰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她睜大了雙眼,有些懷疑地開口,“真的嗎?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我們”

原來她一直都蒙在鼓裏,為什麼宋祁臻在剛見麵的時候不跟她明說呢。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看到你失憶了,就算說起當年的事你也不會相信,況且那時候我對於你而言還是一個陌生人。”宋祁臻耐心解釋,看到她仍然有些迷惑的眼神,他心裏有些喪氣,看來夏言冰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

不過他會努力讓她一點一點的想起當年的事的。

但當年的事情宋祁臻還在調查,特別是關於孩子的事,所以宋祁臻並沒有和她說太多,一來也是怕她會多想。

夏言冰心想,既然宋祁臻知道這麼多,那麼想必他對車禍的事情也有點了解。於是,她便問,“龔致霖原本是打算告訴我車禍真相的,難道車禍真的還有其他隱情嗎?”

其實夏言冰細想之下,她爸爸的車機不錯,應該不會是自己出事的,說不定還真的有問題。

宋祁臻對於這件事還沒有頭緒,不過答應一定會幫她查。

“你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了,現在你該最要緊的就是好好珍惜,養好身體。”他仍然記得醫生說過的話,醫生說夏言冰的身體太虛弱了,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宋祁臻離開了公寓,回到了別墅的地下室,地下室裏關押著一個男人。

龔致霖趴在地麵上,聽到有腳步聲慢慢靠近自己,他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房門口。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一個黑衣保鏢恭敬的將宋祁臻給迎進去。

“說吧,車禍的真相是什麼?”宋祁臻一把抓起了龔致霖的衣領,要不是看在他還有點用處的份上,他早就把龔致霖給丟到監獄裏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我那隻是為了騙夏言冰才隨意撒的謊。”龔致霖緊張的說。他才不會那麼笨,要把那件事說出來,一旦說出口,他一定會死的。

宋祁臻毫不留情的一拳砸在他的臉上,“說不說!”

龔致霖早就知道宋祁臻不是那麼好騙的,剛剛他就一直在思索對策,“我真的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告訴你了,何必在這裏遭受這份罪!”

宋祁臻一腳踩在他的手掌上,微微一用力,就聽到龔致霖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刺耳得很。宋祁臻這幾天有的是時間陪他慢慢磨耗,他也知道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最好是從龔致霖的嘴裏撬出來。

但龔致霖的嘴硬的很,一般的方法對他都不管用。

“我說,我說”龔致霖感覺自己的手掌疼得麻痹了,就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了。宋祁臻下腳可真狠啊,差點他的手就廢了。

宋祁臻收起腳,“說吧。”

“其實我當年並不在他們身邊,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我隻聽說好像是車子有問題,所以才會出現狀況的。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宋祁臻半信半疑的看著他,龔致霖為人陰險,他不可能全信。這件事,他還要等調查結果出來。

“你說的都是真的?”宋祁臻一雙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似乎隻要龔致霖敢說錯一個字,他就要承受比現在痛苦百倍的懲罰。

龔致霖之前從來都不知道宋祁臻的手段,可是現在他知道了,宋祁臻根本就不是他能得罪的人。

龔致霖拚命的點頭,“是真的!”他暗暗的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全都加在夏言冰的身上,要不是因為夏言冰,他怎麼淪落到被宋祁臻威脅的地步。

宋祁臻冷冷的看著地上那道狼狽的身影,“如果我發現你敢騙我,後果你應該知道。”

“我絕對不敢。”

宋祁臻沒有繼續為難他,轉身離開了地下室。龔致霖看著他走遠了,這才鬆了口氣。他氣得一拳砸在了牆壁上,該死的,他到底還在在這裏待過久,這地下室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陰冷潮濕,還有老鼠蟑螂,最要緊的是,他們給送的飯菜都是嗖的,壓根入不了嘴。